“坤興……我的小公主……也做母親了。”劉鴻漸嘀咕了一句馬上咧笑開了花,並隨手從腰間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老顧拿著,見者有份!本王先回了啊,改明兒過來喝喜酒!”劉鴻漸將銀票塞到顧佳手裡,邊走邊道。
“你倆也拿著,今兒本王高興!哈哈哈!”
……
已經快過了酉時,從講武堂到西山別苑,劉鴻漸幾乎是哼了一路的歌兒,這是他的第四個孩子。
他才二十五歲,在後世還正是掙扎在鋼鐵叢林中攢錢買房買車娶媳婦攢彩禮的時候,可如今他兩兒、兩,老大都已經快四歲了。
他不再爲什麼車房彩禮發愁,也不必爲兒子將來的出路發愁,他的銀子和關係他的孩子領先同齡人起跑線兩百年。
待進了家門,府上四都還亮著燈,丫鬟跑進跑出的格外熱鬧。
“夫君,你可終於來了,怎麼每次生孩子你都不在家,九兒妹妹都疼哭了呢!”楊雪見劉鴻漸風風火火的趕來,拉著他邊進屋邊抱怨。
生孩子是大事,對於這時的人來說無異於鬼門關前走一遭,前有孫秀秀後有,每次生孩子劉鴻漸都在外面忙活。
“爲夫有錯爲夫有錯,小九,委屈你了!”劉鴻漸哪兒有心思聽二老婆抱怨,他現在滿心都是孩子和他的小公主,一到了牀邊便握住了坤興的手。
坤興額頭的汗還沒消退,一臉疲憊、笑著看著劉鴻漸。
“夫君,坤興給你生了個男孩,你給他取個名兒吧。”坤興到了劉鴻漸的關心,微微笑著道。
“凌風、凌雨、凌雪……老四就凌雲吧,我兒有凌雲壯志,將來必大!”劉鴻漸捧著坤興的手親了一下道。
“夫君,看你一頭的汗,快!”孫秀秀掏出手帕遞給劉鴻漸道。
“秀秀,去賬房支銀子,凡是府上的人,各賞一百兩!”劉鴻漸接過手帕了額頭的汗,對孫秀秀道。
這已經爲郡王府的慣例,孫秀秀和楊雪時也是如此,郡王府不差錢,劉鴻漸也從不含糊,以至於郡王府上下的都很盡職盡責。
孫秀秀應了一聲與楊雪一起去了賬房,屋子裡李香君和董小宛坐在一邊照應著。
二皆來自江南水鄉,還是頭一回在京城過冬,都極爲不適應,雖然已經要開春兒,二仍舊一人一個手爐,上更是裡三層外三層的穿得厚厚的,以至於本看不出李香君已經有了四個月孕。
“看到你們一個個都好好的,爲夫心裡啊,就踏實,待爲夫忙完了朝中之事,定要帶你們雲遊四海,見識見識這世界的奇妙。”
劉鴻漸看了看坤興,又看了看李香君和董小宛,沒來由的說了句。
可是說完馬上又有些沮喪,這句話他在四年前對孫秀秀說過,三年前對楊雪說過,如今幾年過去了,仍舊是天天忙的暈頭轉向。
所謂的雲遊四海仍舊只是個夢。
“夫君那是爲國事勞,全天下的百姓都在念著夫君的好呢!”董小宛放下手爐,娉娉婷婷的走過來給劉鴻漸肩膀。
“唉,待孩子滿月,恐怕爲夫又要出遠門了。”劉鴻漸嘆了口氣,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才能覺到沉重。
“夫君又要去哪兒?”坤興輕輕的道,被劉鴻漸握著的手也了一下。
“去趟東瀛!爲夫會盡早回來!”劉鴻漸溫的道。
……
三月初八,荷蘭艦隊大舉北上至寧波府,當地員防備不力,導致荷蘭人在此地登陸,殺害百姓兩千三百四十餘人,滿朝皆驚。
雖然馬上荷蘭人馬上被紹興府的駐軍驅逐,但朱慈烺仍舊大怒,不僅將寧波知府張壽滿門抄斬,更是牽連了大大小小上百名員。
三月十六,荷蘭艦隊抵達山東威海衛外海,並派艦船在劉公島周邊挑釁,意圖迫北洋水師出基地決戰,副提督戚元輔拒不出戰,引起當地百姓的普遍不滿。
當日夜晚,閣次輔韓鬱造訪了郡王府。
“王爺,門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韓鬱保養的不錯,雖然已經六十出頭,但仍舊神矍鑠健步如飛。
“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本王若說不當講你憋在心裡不難嗎,說吧,本王聽著。”劉鴻漸知道韓鬱肯定是因爲近日荷蘭國挑釁一事來的,催促道。
“異國來襲,沿海侵擾已然兩個多月,沿海各地百姓惶惶不可終日,各地員遞上來的奏疏對閣以及王爺您都多有苛責,此事您應當知道吧?”
韓鬱自然不會將朱慈烺也帶上,只說了閣和劉鴻漸。
“這事兒啊,本王當然知道,不是都已經商議好了嗎?大明目前益守不益攻。”劉鴻漸皺眉道。
古往今來百姓是最盲從的,他們或許善良、或許淳樸,但真的當大敵當前,卻又馬上會第一個發出質疑,質疑府不作爲、質疑朝廷沒有擔當,而至讓他們陷危難。
他們不會考慮什麼長遠之計,更不會關心誰曾經爲他們做過些什麼,甚至會忘記當他們凍捱時,朝廷給他們送去的救命糧食。
這就是大衆,這就是衆生,這就是人。
他沒有心思去爲百姓解釋爲何北洋水師不肯出兵,他不可能爲所有人解釋清楚,這恐怕就是上位者的孤獨吧,越是智者,心就越孤獨。
“門下知道王爺所思所慮全是爲了大局,但如今之際,門下仍舊希王爺能率軍出擊!”韓鬱焦急的道。
即使他知道北洋水師目前或許不是荷蘭艦隊的對手,但此時出擊就代表著大義,代表著百姓的呼喊,這樣能夠保得安國郡王的名——大明的庇護者、他們的守護神。
而不是就這麼在劉公島,任流言四起、謾罵聲滿街,讓得安國郡王多年來努力創下的盛名毀於一旦。
他認爲這樣不值得,而且朝廷和皇上也有出擊的想法,這並不是安國郡王一人之責。
“呵呵,韓老,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也知道你是爲本王好,不過或許你多慮了,本王本不在乎那些名聲。”劉鴻漸微微一笑道。
他與韓鬱雖然都是明白人,但觀念卻又有不同,爲了迎合百姓的呼聲,就置北洋水師數萬名兵於危險之中,置他與大叔兩年來的努力於不顧,這事兒他做不來。
至於名聲,早在他大肆抄家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拋在腦後了,員們怎麼看他,他不在乎,百姓怎麼看他,他也不在乎。
衆生迷惘而隨波逐流,舉世獨濁又怎樣,總要有人去捍衛些什麼,去爲後人照亮些什麼。
我所,行我所行,聽從本心,無問西東。
最關鍵的是,他不在乎呀!大不了不幹了還不行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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