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岑清伊原以為,主步這段婚姻,會讓江知意解,也讓自己有個斗的方向。
現在突然有些泄氣,郵件功發過去了,岑清伊輕輕敲打心口,喃喃自語:“這世界就不能簡單一點嗎?”
如果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可能,孩子不是的,兩年后,自離開就是了。
岑清伊盯著自己的回復,心里有種怒氣發泄出來的暢快,當然,悶痛無法徹底消失。
岑清伊很清楚,孩子是不是的,其實想要確定很容易,只是岑清伊不想那樣做,不想懷疑江知意。
仿佛哪怕只是在心底懷疑,都是對江知意的,江知意騙有什麼用?只是一無所有的窮蛋而已。
或許,這短暫的人生,真的可以做到放開心,談一段自由的,哪怕只有2年,這一輩子也沒白活。
人生有的時候不要想得太多,更不要想得太清楚,稀里糊涂也好。
江知意漂亮優秀,高冷端莊卻又不失人的獨有魅力,可以優雅,也可以放肆。
如果不談真心,只談,也好吧?岑清伊幽幽嘆口氣,知道沒辦法在心理有疙瘩的況下放縱自己,和江知意之間,還是好好地履行協議吧。
岑清伊只求江知意不要太“折磨”,別說,換了誰面對江知意,怕是都不住那子人的勁兒。
岑清伊習慣地拉開屜,剝了一塊糖,閉上眼睛咀嚼,讓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香味上。
這是岑清伊力過大時時常會做的事,連續吃了三塊糖,岑清伊的焦慮減輕了。
除了生死,沒什麼大不了,要好好生活,不能被那封郵件的主人看了笑話。
腦海里的江知意仍然揮散不去,岑清伊推測是被反向標記的原因,之前被標記完,就覺自己變一個賴皮纏,心都想纏著江知意。
如果江知意真的可以自我控制信息素,岑清伊覺得也是益者,不必再忍腺不就蘇醒的日子。
就像現在,因為過分思念,極力控制,腺都有了輕微的反應。
像是心靈應一般,江知意的信息這時候過來了。
知了的媽媽:我的腺在想你。
岑清伊的腺被信息刺激得陡然蘇醒,像是在回應。
更要命的是,江知意的下一條信息又來了,知了的媽媽:想被你按在桌上標記。
岑清伊面紅耳赤,這可是上班時間啊,江知意是不是瘋了!
第三條,居然是條語音,岑清伊聽完趴在桌子上抖的呼吸。
要命啊,腺好像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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