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和夏冰早就做好飯退居二線,穆青吃完飯閑溜達,江知意也窩在書房里,“每天除了臥室,這里呆的時間最久。”
穆青咂舌,難怪這里信息素味道濃郁,翻到《擺渡人》,刷拉掉下來一封信,信紙從里面掉出來。
江知意發現時,穆青扯著信抖了下,信件展開,江知意無奈道:“看別人信件犯法。”.
“小禽的字,怎麼和母親一模一樣。”穆青質疑,江知意沒做聲,穆青又問:“這不會就是小禽自己寫的吧,怎麼還寫著媽媽給的信,這孩子是不是有神分裂啊?”
江知意抬眸,“你怎麼看出來是自己寫的?”
“你看嘛。”穆青拿著信件過來,“首先字一模一樣,而且這信上裝飾用的小是表包系列,這個系列近幾年才出,要真是媽媽寫的,怎麼也得是幾年前了吧?幾年前也沒這款表包啊。”
不得不說,穆青也很細心,江知意輕輕嘆口氣,這也是當初哭的原因。
岑清伊用媽媽的口吻,給自己寫了封信,某種意義來書,那封信現岑清伊的心真實,覺得家庭的支離破碎,父母離而去,都是造的,但是又不愿相信,所以寫信鼓勵自己。
“你就當不知道。”江知意扯過信,工整地疊好,放回到《擺渡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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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深沉,岑清伊下了車,打車到市中心,剛下車就聽見有人,岑清伊翻了個白眼,怎麼不待見誰,誰就出現呢?
許偉也來海京市出差,閑談幾句扯到江知意上,看樣子還是不死心,希岑清伊幫忙追求江知意。
岑清伊又氣又想笑:我幫你追我妻子,除非我腦子有包。
只是許偉的份,岑清伊不能直接甩臉子,照例拿出那套托詞,許偉不領,“上次說送票,岑律師也沒送啊,昨兒個我才知道,你是送人了啊。”
“啊……”岑清伊沒想到許偉消息那麼靈通,“我是一直沒時間去啊,怕放在手里過期就送出去了。”
岑清伊話鋒一轉,“既然江醫生拒絕,可能確實對您沒那方面的意思。”
許偉不認同,“日久生,慢慢才知道。”
兩人正說話,一個漂亮的姑娘主過來打招呼,“許哥~”滴滴的聲音,含糖量過高,岑清伊立刻找借口溜走了。
岑清伊晚上捋順酒駕的案子,其實沒有太多疑點了,所謂補充證據看似有力,但不起仔細分析。
**
岑清伊出去吃飯,再次走到時代廣場,不免回想起當初的心境,那會和江知意還于你追我逃的景,不過是兩個多月,岑清伊的人生跌宕起伏,好像過了幾年一般。
貓的天空書店,生意依然火,寫便利條的活取消了,不過固有的還在那。
岑清伊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寫的那兩張,想銷毀的心也只能作罷。
那時的自己還迫切尋求一個人的自由,現在岑清伊卻心底空落落,滿心都是江知意。
忍不住擔心江知意照顧不好自己,明知道江知意比年長,其實比細心,但就是忍不住。
夜風迎面吹來,一月份的海京市夜晚微涼,比江城暖和。
岑清伊哀嘆一聲,途經海京大橋,沿河堤兩側的綠化道已經有人開始夜跑和散步了。
岑清伊順著樓梯下去,垂釣的人猶如坐禪,紋不。
岑清伊也喜歡釣魚,都不知道自己會釣魚,之前律所出去野炊,釣魚比誰都快,魚兒的個頭也大,把何主任羨慕壞了,后來買漁都讓出主意。
岑清伊溜達一圈,走得累了,坐在淺灘休息,順手拿了個小樹枝寫字。
人都是這樣,心底所想,總是會不經意間流淌出來。
江知意。
岑清伊一遍遍地寫江知意的名字,清澈的水卷著浪花涌上來,沒過后的淺灘細膩平坦如初,岑清伊繼續寫名字。
不遠傳孩子的嬉笑聲,約聽見小孩子在喊星星,岑清伊仰頭看,是一架飛機。
啊……這個時間,如果從江城市起飛的飛機,會是從江城飛往杉磯。
秦蓁不止一次坐過這般飛機,岑清伊恍然意識到,有些東西,深刻在腦海里,即便平日里不去想,某些特定時間也會跳出來。
網上的紛紛擾擾,岑清伊仍然不愿去理會,不想和秦蓁走到針尖對麥芒的地步,盡管是借由網友的悠悠之口,但岑清伊和江知意一樣明白,或許查到最后,會查到秦蓁上,不想和秦蓁對簿公堂。
只是人啊,似乎都不懂適可而止。
岑清伊靠著青石板坐著休息時,熱搜第一再次炸裂,別說江知意能不能忍,穆青看了之后直接飆臟話,“TMD欺人太甚,大王你再不出手,我可要……”
“急啥?”江知意刷著手機,淡聲道:“稍安勿躁。”
“不行,我得轉給小禽!”穆青氣沖沖,“憑什麼我們氣夠嗆,一天過著世外桃源的生活!”
江知意沒做聲,穆青直接發給岑清伊了,岑清伊收到信息,終于也有些忍無可忍,主打給秦蓁。
秦蓁第一句就是:“終于忍不住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玩蛋的姐姐哈哈哈哈哈。
——
信件被翻,小狼崽還不知道,嘖嘖。
狼崽:已經開始生氣惹。
——
讀者:已經準備開始罵秦蓁了。
秦蓁:……我這個演員也是不容易.以后上街小心被扔蛋
讀者:想多了,蛋自己留著吃.砸你蛋殼
秦蓁:……
——
下章預告:往下,
再往下,
繼續往下,
停在最后一腺,
岑清伊都快不會站了。
——
腺:害.嚶
讀者:你是個A,嚶啥?
腺:害.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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