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聽著邊一羣人的話,心裡也起了殺心。
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擡頭看著一羣人,寒聲道:“好,這一次,本太監就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好,公公,你說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劉朝喊道。
李永貞也站出來,大聲道:“公公,這次決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魏忠賢看著摺子,冷笑一聲,道:“你們將‘國運將終’這句話摘抄下來,待會兒我拿去見皇上!”
“好,公公,要不我們一起去吧?人多,讓皇上看到我們的委屈!”
“不必了。”魏忠賢目中著冷意,揮手道:“葉閣老此刻就在書房,我一個人去就夠了。”
一羣人太監遲疑,魏忠賢一個人去怎麼都顯得勢單力孤,而且皇上對他的信任已經大不如之前。
魏忠賢心裡已然盤算好,沒有多久,便拿著摺子,直奔景宮書房。
朱由校此刻正與閣輔大學士葉向高拉鋸,朱由校想要增加帑,葉向高想要皇帝出帑。
朱由校神不變,心裡卻惱怒。
不久之前朱栩抄沒了六部府庫,得現銀就過兩千萬兩,他留下了五百萬兩,其餘全部還了戶部,併國庫。爲什麼過了兩個月,他不但不能增加帑,反而要出帑!?
這個時候正是稅銀庫,漕運北上,國庫充盈的時候,朱由校強著怒火,問道“先生,如今國庫還有多?”
葉向高站在下面,畢恭畢敬的道:“回皇上,經臣覈查,國庫現有純銀三百萬兩,米糧十萬石。”
朱由校臉一變,道:“爲什麼這麼,之前不是還有幾千萬兩嗎?”
葉向高擡起頭,如數家珍的道“皇上,四、川,甘、肅,雲、南,福、建,浙、江,山、東以及九邊,戰事連綿不絕,之前欠銀太多,加上賑災,火耗,水患,戶部已經不敷出了。”
朱由校氣的口起伏,之前沒有銀子,大家都過的很好,現在有銀子了,反而過的難了,要朕出帑了!
偏偏這一切都掌握在外臣的手裡,他分毫不知,只怕還是想上次一樣,大部分都了這幫大臣自己的口袋了。
朱由校越想越氣,卻依舊強忍著道:“先生,那你告訴朕,還需要多銀子才能填補缺口?”
葉向高默默盤算了一下,道“皇上,若想維持現有局面,每年至還需五百萬兩。”
朱由校臉沉了下來,道:“也就是說,還是要加稅?”
朱由校的話音落下,葉向高卻不說話了,自萬曆三大徵之後,百姓的稅賦是一天比一天重,但收繳上來的稅銀卻越來越,本百姓就活在水火之中,要是再加稅,恐怕全國各地的民變又要此起彼伏,難以控制了。
葉向高沉默良久,擡手道:“皇上,臣以爲,除了開源還可以節流,像江南織造,各地礦山這樣,都可以裁撤,將剩下的銀兩轉於大用之。”
“大用之?”朱由校臉沉的要滴下水來,心裡大恨。
這幫大臣整天著他這樣那樣,可到頭來大明可有一點好事?如今這幫人不但打他帑的注意,連爲皇家服務的江南織造,爲皇室供銀的礦也要強行裁撤,是不是過一陣子,就要他這個皇帝變賣家當以供國庫了?
忽然間,門外一個小太監轉過,進來向朱由校稟報道“啓稟皇上,魏太監求見。”
朱由校此刻心裡滿是怒火,聞言一揮手道:“讓他進來!”
葉向高站在那,眉頭皺了下,胖蒼老的臉上沒有變化,一副老好人模樣。心裡卻大是厭惡,之前他便是因爲魏忠賢才三番兩次的要辭。
“皇上,奴婢前來請罪。”
魏忠賢一進來,手裡舉著摺子,噗通一聲跪地,聲音帶著懼怕與委屈。
朱由校臉不愉,看了眼一個近侍。
那小太監連忙將摺子拿過來,遞給朱由校。
朱由校接過來,一看是給事中陳良訓的摺子就一陣頭疼,這些人的摺子從來就沒有好事。
翻開一看,他的神陡然沉無比,摺子猛的甩給葉向高,怒聲道:“輔,這是你舉薦的人,你看看他寫的都是什麼!”
葉向高心裡驚了下,臉不的拿起來翻看,看到‘權閹禍國,國運將終’這句話,目也微,卻還是躬對著朱由校道:“回皇上,陳大人言辭懇切,句中要害,不知皇上爲何生氣?”
啪!
朱由校猛的拍著桌,怒吼道:“你是輔,你不明白朕在怒什麼嗎?一個太監就能禍國,朕是那無道昏君嗎?朕是那隻聽小人之言的阿斗嗎?他不就是一個侍嗎?到底他有多大的能耐?國運將終,國運將終,那要你們這幫大臣有什麼用?”
葉向高忍著朱由校的怒火,始終不卑不,毫無懼,等朱由校說完了,才慢慢的道:“皇上,良訓忠正秉直,直言不諱,若有不當之言,那也是爲朝廷諫言,檢君上過失,還請皇上切勿生氣,因言廢忌,阻塞言路。”
朱由校聽的雙眼大睜,口好似要氣炸一般,瞪著葉向高:“這是忠直之言嗎?這是爲國諫言嗎?分明是妖言衆,裹挾朕意!哪裡還有一點臣子本分,君子之儀!”
葉向高知道朱由校是真的惱怒了,沉默一陣,道:“皇上,良訓乃老臣所舉薦,據臣所知,他乃是公正無畏之人,若有過失,那也是老臣的責任,還皇上寬宥。”
“你……”
朱由校聽著輔這就攬責任了,心裡大恨,牙齒咬的咯咯響,臉上鐵青一片,口劇烈起伏的在桌裡面走來走去。
魏忠賢跪在地上,表沒有波,眼神裡卻閃爍激之。
朱由校氣無所出,心臟都要炸出來,恨了一會兒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冰冷的看著葉向高道:“陳良訓出言不遜,辱沒君上,罰俸半年,閉門靜思己過!”
葉向高心裡一鬆,總算是保下來了,便躬道:“謝皇上寬宥,老臣告退。”
葉向高一出去,朱由校一腳踹向了桌,旋即痛一聲,卻還是不甘心,一把將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推倒在地。
摺子,木匠恭敬,碎木屑灑落一地。
他坐在龍椅上,怒聲不止的對著一幫近侍:“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真的輔,這就是朕的左膀右臂,除了給朕爲難,他還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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