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

“你喜歡就好，我不是要惹你哭的，我早知道不說的。”顧清河慌又心疼，不怎麽會安人，隻能這樣哄著言臻。

最起碼，覺得做這一切都很值，因為言臻喜歡這個禮。

“顧清河，我跟你講，我會一直戴著這條手鏈，你相信嗎？”言臻任由對方替自己眼淚，拿出那條手鏈，對著顧清河起誓。

顧清河略是好笑地看著言臻，知道言臻有時候就很固執，隻好點頭說相信。

言臻坐到顧清河旁，將手鏈遞給了顧清河，的眼角還有淚痕，“你幫我戴吧，我這輩子就不拿下來了。”

“好。”

不管言臻對說什麽，都會義無反顧地去相信，哪怕這個誓言有點……煽。

言臻低著頭看著顧清河在幫自己戴手鏈，有點迷地看著對方，顧清河的長相氣質都像極了古代那種很有仙氣的人，不管淡妝濃抹都極為好看，真的好想一直據為己有。

“顧崽，今天我生日，人家說壽星不管提出什麽苛刻的要求，都可以原諒對吧。”言臻低低地向眼前的顧清河，慢慢開口。

顧清河將言臻的手放在了桌麵上，閃耀的手鏈很配言臻的手腕，而那顆帶鑽的星辰更是耀眼奪目。

“好漂亮。”

“你還有什麽心願嗎？”顧清河回著。

言臻直直地注視著顧清河的眼眸，沒有勇氣，但又不甘心。

言臻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出手輕輕上對方的臉，在顧清河耳邊輕輕說了一聲，“原諒我。”

就在顧清河困之際，言臻閉上眼睛，極為虔誠地吻上了顧清河的額頭。

這個吻很輕，仿佛絨一般輕在顧清河額頭上，卻讓人迷。

言臻這才放開手，默默垂下眼眸，心髒猛烈地跳著，隻有自己知道做了一件驚天地的事，或許是足以會讓這段關係終止的導火線，但本能地、無法控製地想去吻，哪怕隻是額頭。

誰還沒有如此熱忱地想要去喜歡一個人呢？言臻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想過最糟糕的結果便是顧清河永遠不會再理睬自己，那將是深淵噩夢。

言臻看著顧清河那瞪大眼睛的驚訝神，立馬快速地想到一個詞。

“友誼之吻！”

然後強歡笑地用手指了一下顧清河困的臉，再次調皮著強調了一遍，“為了我們的友誼，我言臻，願意獻上一個吻來證明。”

顧清河聽著言臻的解釋，心狂喜的愫被擊碎地一滴都不剩。微微側過頭，眼底閃過一黯淡，當然，並不想被言臻發現自己的異樣。

剛剛被言臻親吻額頭時，心溢滿了歡喜，現在想想是多麽可笑。

“你生氣了？”言臻小心翼翼地問著。

顧清河扯了扯角，出一個淺淺的笑，否認道，“沒有。”

“那、那就好。”

言臻說著，看到顧清河和自己如此近的距離，怕顧清河覺得不適應，便心地想坐到對麵去，結果卻被對方攔住了。

“就坐這吧。”

顧清河說。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靠的太近了？”言臻突然想到當初剛認識對方時，顧清河那會兒極為冷漠嫌棄自己靠對方距離太近了些。

“會。”

“嗯？”言臻瞪大眼睛，這顧清河這是不按常理出牌嗎？

“但習慣了。”

顧清河說完看向言臻的眼眸連自己都沒察覺出的溫，習慣耳邊總有的聲音，習慣總被對方挨著，習慣是最折磨人的東西。

言臻耳廓回響著顧清河這些話，對上對方那難得有的眼眸，真的好怕，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誤以為對方也喜歡自己，好怕自己泄一不同於好友的特殊愫讓對方察覺。

一定會覺得自己很惡心吧。

不，顧清河很溫的，或許隻是會和自己慢慢疏遠罷了。

“顧清河，你說如果……”

言臻了一下略幹的，這個作是言臻每當張的時刻固有表現。

如果我說我對你心了，我喜歡你，不是對好友的喜歡，而是日◆

言臻握著手機，滿臉困不解，“陳叔他說家裏出了點事，讓我立馬回去，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他也沒告訴我，我今天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那我送你回去。”顧清河說完便準備起去拖車。

言臻拉住了，“不是，陳叔說來接我，好像急的。”

“哦。”顧清河點點頭，眼裏閃過一失落。

言臻看出了對方的小緒，想了想之後便囑咐道，“顧崽，要不你等我吧，我覺得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不要擔心好嗎？”

顧清河著言臻帶笑的眼睛，點點頭，“那我等你。”

“嗯，那你乖乖等我，我們晚上還要看電影呢，要不你先查查看有啥好看電影，到時候一起看，肯定是容姨啦，以前就喜歡小題大做，一有什麽事就喜歡讓我回家……”言臻笑著點了一下顧清河的額頭，看到自己手腕上那條致的手鏈，怕到哪剮蹭到，便準備先摘下來放到盒子裏。

哪知顧清河立馬阻止了的摘取，神泄了的一慌，“不是說好要一直戴的嗎？”

言臻向顧清河的眸子，對方的眼裏充滿了期盼，便不摘下了，“我就是怕剮蹭到哪，會心疼，嗯……那我一直戴著。”說完搖了搖自己的手腕給顧清河看。

“如果剮蹭到了，我可以以後重新買其他的再送給你。”顧清河幾乎是想都沒想，便說出口。

言臻不可思議地看向顧清河，對方的眼眸裏流出讓會誤解的愫，笑著搖搖頭，“不會的，我會好好保護它，畢竟是顧崽送的第一件禮，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它的。”

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

過了不久，陳叔的車便到了茶餐廳門口，言臻隻好和顧清河短暫道了下別。

在言臻剛要上車之際，顧清河突然住了。

“言臻。”

“嗯？”言臻半拉開車門，可地探出腦袋。

顧清河靜靜地看著好一會，然後語氣溫地說道，“我等你。”

言臻一愣，立馬點點頭，“好，我待會就回來。”

說完言臻朝著淺淺一笑，而這一笑便讓顧清河的心，徹底淪陷了。

***

“小臻，你們有好好道別嗎？”陳叔拉開窗戶，點燃了煙，問著剛上車的言臻。

他認識言臻的朋友，們關係很好。

言臻扣了安全帶，古怪地看了一眼老陳叔，“道別？幹嘛要道別，我跟說我很快就回來，我們晚上還有其他事呢。”還沒計劃好看什麽電影，到時候讓顧清河決定吧。

“哦。”陳叔點了下頭，然後沉默地開著車沒再做聲。

其實言臻剛上車，便看到他爸的私人醫生趙醫生竟也坐在了車，趙醫生不是一直和爸爸在一塊共事的嗎？言臻有些奇怪。

“陳叔，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陳叔沒有立馬回應，而是啟了手閘，車子行駛地飛快，讓言臻差點磕了腦袋。“陳叔你怎麽了，車開的也太快了吧？還有這……這好像不是咱回家的路吧？”言臻這樣問著，右手趕拽住頭頂上方的扶手，生怕陳叔這可怕的開車技把給甩出窗外去。

車子駛過澤西大橋，言臻明顯地意識到不對勁，這是通往機場的必經之路，平日裏自己絕對不會來這條道上的。

“小臻，陳叔隻能告訴你，你爸他出事了，你得離開一段時間。”

陳叔聲音滄桑沉重，他將煙掐滅，深深地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