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嵐對那些犯罪分子的份有著諸多的猜測,但被放假的對這件事也無能為力,現在的只能先在醫院里安心養傷。
好在還有丁寧陪著,倒也不至于讓無事可做而胡思想。
而陳新則依舊每天給送吃的,雖然可用的食材不多,但陳新還是盡可能變著花樣給做吃的,讓能夠多補充一些營養。
這件事對于秦嵐和陳新的影響或許只有這麼多,但在整個市區以及市區下轄縣市都掀起了軒然大波,甚至連省府也被驚,一只急立的調查小組被派到了市府,和市府的調查小組一起聯合調查的同時,也對市區所有的避難所進行了篩查。
無論大小,無論是方還是私人,所有的避難所都必須接聯合調查組的檢查,為此不僅僅是本市的武警和特警全面出,省府的調查小組還從省會調來一只軍隊。
盡管只有兩個連的士兵,但他們卻是真正的作戰部隊,和武警與特警這種衛質的部隊不同,他們是用來對外作戰的軍事力量,用軍隊所代表著的,也是這件事的意義變得截然不同。
如果只是武警和特警,那這件事還能說是人民部矛盾,這些人并不算是外敵。
但一旦用軍隊,也就表示著制造這次事件的犯罪分子不再屬于人民的行列,而是人民群眾之外的敵人了。
這就好比災難之前發生在香江的暴,盡管炎國在當地有駐軍,隔壁城市也有武警部隊,但負責理這件事的依舊是香江本地的警察,而不是出駐軍。
這不僅僅是境外敵對勢力的威脅所造的政治考量,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依舊被認為是人民的一部分,而不是被當了國家的敵人。
在炎國,軍隊對外,警察對,是一直以來的國策。
雖說各種大災大難的時候軍隊也會出,用于搶險救災或者幫助人民,但軍事作戰是只針對外敵的,在炎國歷史上從未有將軍隊的槍口對準人民過。
但現在省府的調查組既然調來了軍隊,那事件的質無疑截然不同了。
在聯合調查小組的要求下,所有的避難所都接了檢查,避難所人員的份、來歷都經過了專門人員的篩查,對可疑人員更是進行了調查詢問,相關責任人也都被強調了事的嚴重。
可以說一時之間整個市區都進了風聲鶴唳的狀態,被嚴肅張的氣氛所籠罩。
在這樣的氣氛下,原本市區自發形的黑市自然也開不下去,那里第一時間就被特警隊查抄,止再進行私下易,避免為可能存在的犯罪分子提供資。
而李玉龍的種植園也在那個小型避難所被查抄了一遍之后被暫時停,雖然有著市府的背書李玉龍沒有被當可疑分子,但這個項目還是暫時被擱置了,在事件調查出一個結果之前,恐怕都無法再恢復運作。
這對于一心想要干一番大事業的李玉龍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才剛剛起步的事業遭了這樣的挫折,雖然不能說失敗了,但也讓他倍郁悶。
“小陳哥,你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李玉龍向陳新訴著苦,這件事上他也只能找陳新訴苦了。
“這只是無妄之災,你也就是被這件事波及罷了。”陳新聽著李玉龍的抱怨,陳新心也不是很好:“就連我的避難所都被特警登門進行了搜查,你的項目只是被停而不是被取消,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聽到陳新這麼說,李玉龍更加到郁悶:“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這事讓人真的很不爽啊!”
“你要是覺得不爽,就去查到底是怎麼回事,把那些人找出來。”陳新看著李玉龍,對他認真的說道:“你們家在本市也算黑白通吃,難道還查不清這件事嗎?只要你能查出事是誰做的,把線索擺在聯合調查組面前,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讓你的項目重啟的。”
李玉龍的父親既然是災難之前本市有數的富商,又是做餐飲酒店行業,在本市自然也有著相當深厚的人脈關系,要查某些事當然不在話下。
只是聽了陳新的話,李玉龍臉上的表卻更加郁悶了。
“別提了,我跟我爸說讓他找找關系去查這件事,但他卻說我別摻和,項目停了就停了。”這才是李玉龍最郁悶的原因。
自己的生意被關停,自家父親不僅沒有幫他想辦法,卻讓他不要摻和,這無疑讓李玉龍滿腔熱都了空,就好像一拳打到了空氣中一樣。
聽到李玉龍這麼說,陳新卻眉頭皺了起來,這可就很有意思了。
自家兒子的生意到了影響,李玉龍的父親不僅不幫李玉龍想辦法,反而他暫時別摻和這件事,這不是李玉龍的父親覺得這件事水太深怕惹事上,就是知道些什麼不想自己兒子牽涉其中。
那麼李玉龍的父親是屬于哪一種想法呢?
覺得這件事水太深是一種可能,李玉龍的種植園項目雖然被影響,但并沒有牽扯太深,只要不去管這件事,就不算什麼。
但陳新卻總覺得這件事并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這是人家父子之間的事,陳新也不想手其中,于是岔開了話題,和李玉龍聊起了其他事。
“小陳哥你知道嗎?群里的‘醫生’家前幾天出事了,他家因為缺乏取暖設備,他爸媽在前幾天被凍死了。”既然岔開了話題,李玉龍自然也就沒有再提這件事,將話題轉到了之前生存群群友間發生的事上。
“嗯?‘醫生’的父母死了?”聽到李玉龍這麼一說,陳新頓時想起了之前自己收到的系統提示,看來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死的了。
只是“醫生”的父母為什麼會死?在這種天氣下,他家的避難所雖然簡陋,但降溫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會這個時候凍死人?
不過想起自己上次去“醫生”家送東西時看到的他父母的臉,陳新不由得搖了搖頭,并不想去深究這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