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和丁寧的到來比陳新預計的晚了一些。
不過們還是坐著一輛專門送們來的車,抵達了陳新家的門口。
用遙控第一次打開了新升級之后的大門,看著厚重的金屬大門緩緩降下,寒風涌,陳新心里也不免涌出了一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覺自己好像就像是一個大boss或者地堡里的反派一樣,一點都不像是主角的出場。
畢竟在電影里像這樣大門打開,出現在大門后面的大多數都不是主角或者什麼正面人。
但這也不過是一點胡的思緒,隨著大門徹底降下,看著從門口的車上下來的秦嵐和丁寧,陳新往前走了幾步,迎了上去。
不過門口的積雪卻有些深,深達半米的積雪讓丁寧和秦嵐都沒法直接下來了。
“這大門可真酷!”丁寧提著包從門口堆積的積雪上跳了下來,轉把丁寧也扶下來之后,才對陳新問道:“不過我上次來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吧?”
“我做了一些改造,以前那種推拉式的大門外面積雪厚了就打不開,換現在這種升降式的就好很多。”陳新向丁寧解釋著,同時也看向了一旁的秦嵐:“阿嵐你來了?”
秦嵐對陳新微微點頭,輕聲應了一下:“嗯,這段時間就打擾了。”
“說什麼打擾,你們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陳新笑著應了一聲,抬頭看向了門外送們來的人,雖然是個陳新不認識的年輕特警,但他還是沖對方招呼道:“這位同志,辛苦你送們過來,進來坐坐,喝杯水吧。”
但對方卻搖了搖頭,趕忙說道:“不了,我還有其他事,需要馬上回市里。”
說完,對方將一個黑的大行李袋與一個長條形的箱子一起遞了下來,和丁寧、秦嵐打了聲招呼便轉上車離開了。
看著對方離開,陳新也沒有在意,于是又重新關上了大門。
待到大門關閉,他這才看向了丁寧,向問道:“小丁,你之前那個紙條是什麼意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局里有大行,需要阿新你配合,我和嵐姐是過來保護你的。”丁寧快速的解釋著,同時也看向了秦嵐,示意繼續解釋,而自己則快速的打開了帶來的袋子,檢查著里面的東西。
陳新只好轉頭看向了秦嵐,等待著的解釋。
“阿新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凍死在你家門口的那對父?”然而秦嵐并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問出了一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
“凍死在我家門口的父?”陳新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畢竟那樣的事確實很難讓人忘記。
見陳新表示記得這件事,秦嵐這才繼續說道:“那對父是從這附近的一個私人避難所里逃出來的,那里原本是他們和其他親戚一起在災難之前修建的避難所,但卻被襲擊陵縣2號避難所的恐怖分子所占據,他們是逃出來求救的,可惜……”
陳新知道秦嵐在可惜什麼,畢竟那對父就凍死在他家門口。
但陳新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向秦嵐問道:“警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在小孩上我們找到了一個手機,打開之后在里面找到了事先錄制好的視頻。”秦嵐的緒有些不高,不知是剛出院,還是因為又想起了犧牲的戰友,但還是繼續講了下去:“視頻是錄制的,里面說明了那群占據他們避難所的恐怖分子的來歷,以及他們策劃襲擊市府重要設施的計劃。”
說到這里,秦嵐明顯停頓了一下,調整好了自己的緒才繼續說道:“那個避難所被恐怖分子占據之后,他們并沒有被恐怖分子殺害,只是被控制起來。但小孩的父母還是想方設法想要逃跑,在小孩母親的犧牲以及其他親戚的配合下,他們逃了出來,以為阿新你這里是方的避難所,所以才會來敲門,卻沒想到……凍死在了你家門口。”
“這……還真是不幸。”陳新嘆了一口氣,如果當時自己在門口裝了門鈴就好了。
或許這個話題有些沉重,秦嵐很快就將這一段跳了過去,繼續介紹道:“后面襲擊時間發生,我傷在醫院的時候市局已經展開了行,派人去了那個避難所,但……恐怖分子已經離開,而避難所里原本所有的人都被殺害了。”
聽著秦嵐的介紹,陳新的頭皮都有些發麻,游戲或者電視新聞里聽到有恐怖分子窮兇極惡什麼的倒也沒有太大的實,但這種事如果換到現實,還發生在自己邊的時候,難免會讓人覺得骨悚然和害怕。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陳新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向秦嵐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對于這個問題,秦嵐卻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仍在檢查裝備的丁寧:“阿寧,你來說吧,你比我了解況。”
這次秦嵐和丁寧帶來的是全套的特警作戰裝備,包括頭盔、防彈等一系列裝備,而那個長條形的箱子里裝著的則是秦嵐的狙擊槍。
這些裝備顯然是被偽裝了秦嵐和丁寧的行李,丁寧剛才是在進行清點和整理。
聽到秦嵐自己,丁寧這才站了起來,對陳新解釋道:“阿新你知道本市的地理位置屬于湘省北端,和贛省、鄂省界吧?”
“這我當然知道,而且在過去,本市這里因為屬于三省界,雖然是連通三省的通要地,但因為陸路多山、水路難行,在三省匯之地幾乎屬于三不管的地帶,直到建國以后才有所改善。”陳新回想起自己過去因為寫小說而查過的本市資料,自然很順暢的說了出來。
本市雖然是個水陸通要地,連通的不僅僅是三省,還有長江南北,但這里本就多丘陵山地、地勢崎嶇,蜿蜒而過的長江也因為這丘陵地貌的原因在這里九曲十八彎,加之暗礁灘涂,在古代絕非是什麼好走的地方。
全長240公里的水路直線距離只有80公里,彎了十六個大彎,被稱作“九曲回腸”,甚至于在古代,本市轄區的這一段長江水路可是有著“萬里長江,險在荊江”的說法。
也就是建國之后,國家為了打通這一段水路,特意修建了截彎取直工程,拉直了長江航道,炸掉了江底礁石,這一段長江航道才暢通起來。
至于陸地上,因為這些年炎國大力推進國家基礎建設,高速路修了一條又一條,陳新對于陸路還是沒什麼太多的覺。
但是回想起開車經過三省界的地段,那一片又一片的山川丘陵以及一座又一座的橋梁隧道,可想而知這里在過去到底路有多麼難走。
“阿新你既然知道這些,那就好解釋了。”丁寧點了點頭,對陳新的學識表示肯定和佩服之后才繼續解釋道:“因為本市這里過去屬于三不管,雖然不像湘西那樣多土匪,但地界也不算太平,一些歷史留問題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也還是有些影響,所以在陵縣偏遠一些的山村里,還流傳著一些和白蓮教相關的信仰。”
“whatthef**k!”陳新被丁寧說出來的消息驚呆了,口而出的居然是英語國罵。
不過丁寧和秦嵐都理解陳新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白蓮教實在是太古老了,古老到了大家都能在小說或者民間傳說中聽到這個名字,對于陳新這樣的網絡作家而言,更是許多小說中的優秀反派素材。
但現實里白蓮教也真的了反派素材,這就是陳新所預料不到的了,尤其是時至今日居然都還有白蓮教活存在,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我們一開始也和你一樣不相信,但據收集到的線索,這群人確實和白蓮教有關,屬于韃子朝時代殘存下來的白蓮分支,在陵縣的偏遠山村一直都有流傳。”秦嵐沖陳新苦笑了一下,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一語中的,那些恐怖分子居然真的邪教。
陳新了自己的鼻梁,緩解了一下緒這才繼續問道:“可是既然他們是從清末就存在的,難道市府以前就不知道嗎?過去什麼破四舊,打封建迷信,就沒把他們打掉?”
“市府當然打擊過,但這也僅僅只是讓他們從明轉暗而已,一兩百年的信仰扎,他們已經相當的深固了。”丁寧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況在聽政委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和陳新一樣的反應:“再加上他們基本上也還算遵紀守法,白蓮教拜的又是彌勒佛,蔽很強,很難鏟除干凈,市府也就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主要沒鬧出大靜,就隨他們去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末世的降臨對于那些人來說,卻了一個機會,鬧出了這麼大的事。”陳新總結了一句,臉上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