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的全面限制用電,對市區各個避難所造了很嚴重的影響,即便是市府避難所本,也沒有例外。
除了必要的用電之外,所有多余的用電全部被限制和取消了,就連市府員們開會,照明也只是在使用應急燈,而不是像之前一樣用電燈照明。
這對于各位員來說,顯然是一個特殊的驗,但在這種時候,卻沒有人會說多余的話,要求特殊待遇,把電燈打開什麼的。
雖然限制用電對市府的日常工作造了一定影響,不過卻并非不能克服,用應急燈照明依舊可以維持日常工作。
不過眼前的困難雖然可以克服,卻并不代表著問題已經解決。
燃煤即將短缺的問題依舊是擺在市府面前的重大難題。
相關的況已經通報省府,省府也已經在急調撥資支援本市,鐵路部門的施工隊伍也在對鐵路橋進行急搶修。
但這都需要時間,況依舊不容樂觀。
所以眼下,市府避難所的氣氛也是格外的張,所有的人都在張的理著自己手頭上的事。
各個避難所幸存者的緒安、資分發、現有燃煤的分配和使用……
種種千頭萬緒的工作讓所有人都陷了忙碌之中,沒有人提什麼休假和下班,都是忙累了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又接著工作。
從高層員到底層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例外。
市府的門口依舊戒備森嚴,甚至因為之前的炸彈襲擊和鐵路橋炸更變的檢查更嚴,不僅進來要檢查,出去也一樣要接檢查。
李書作為市府辦公室的書,并沒有有什麼特權,即便是他要離開避難所出去辦事,也同樣需要經過一道道安檢程序。
“抱歉啊李書,你的包也要檢查一下。”負責檢查的工作人員當然認識李書,但這種時候他可不敢說什麼攀的話,或者給李書什麼優待。
李書并沒有介意,只是將自己的公文包遞給了對方,任由對方檢查的同時,自己也在被搜著。
公文包里都是一些文件,工作人員對此也沒有去細看,只要確定不是危險品或者保文件,其他東西并沒有嚴格的限制攜帶。
檢查完畢,工作人員這才將公文包還給了李書:“不好意思啊,李書,耽誤你時間了。”
“沒事,你們也是工作需要。”李書似乎很好說話,笑了一下拿回了自己的公文包,這才通過了檢查哨卡,離開了避難所。
只是看著李書離開的影,這名工作人員有些奇怪的和旁邊的同事嘀咕了一句:“李書這是要去干嘛?怎麼不坐車呢?”
“坐車就不從咱們這走了,有什麼好奇怪的。”旁邊的同事對此并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
如果是坐車去其他避難所的話,在如今地下通道已經基本打通的況下,直接從地下車庫坐車就好,確實沒必要上到地面走大門出去。
這名工作人員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不對,也就沒有在意這件事,攔住下一個要出去的人,繼續著自己的檢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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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避難所的李書并沒有走太遠,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積雪走出了大約一條街,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見四周沒有人,這才將手里的手電筒對準了旁邊一棟還未坍塌的建筑,將燈閃了幾下。
建筑里很快也同樣有一道閃了幾下。
李書見狀,這才又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確認沒有人跟著他,這才朝著這棟建筑走了過去。
進建筑部,一個四周都是墻的封閉房間,幾個看不清面目的人正在等候李書的到來。
看到他進來,其中為首的人趕忙站了起來,沖他打著招呼:“二叔,你來了!”
“阿祖,你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要把鐵路炸掉?”然而李書并沒有對眼前和他打招呼的人有什麼客氣,摘掉了臉上的防護面罩,就十分不滿的開口向他質問著。
“二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和李書打招呼的人聽到他的質問,依舊態度溫和,只是他好像并不明白李書的意思。
李書見狀,臉上的表更加不滿,于是對著他語氣憤憤的說道:“一開始我們就說好的,我給你們傳遞消息,只是為了幫你們躲開市府的抓捕,不是讓你們去炸鐵路,在市府門口搞炸彈襲擊的!你們現在把鐵路炸了,整座城市的供電和取暖都要到影響!很多人會死的!”
“那又有什麼關系?這只不過是必要的犧牲而已。”這個人似乎對此毫不在意,臉上的表依舊溫和,但眼神卻沒有一溫度,顯得十分冰冷。
“你管這必要的犧牲?你把人命都當什麼了?”李書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你到底想做什麼啊?阿祖!”
“我想做的只不過是實現我的理想,讓所有人都能夠得到自由和幸福而已。正府只不過是限制自由的枷鎖,只有推翻了統治者,人們才能夠獲得自由!才能夠獲得真正的幸福!”被稱作阿祖的人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表,似乎還有一些笑意,但眼神卻從冰冷轉為了狂熱,語氣中流出真誠的看著李書:“這就是我的理想!我想做的事!二叔,加到我們的行列中來吧!只要實現了我們的計劃,到時候這座城市可以由二叔你來管理,由你來當市長,這不是你一直所夢想的事嗎?”
“我是想當市長,但不是這個當法!”李書有了一瞬間的搖,但很快便搖頭拒絕,并仍舊對阿祖質問著:“為了你口中的自由,你打算殺死多人?”
“任何阻攔自由道路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或許是李書的拒絕激怒了他,阿祖臉上的表也變得冷峻起來,他的回答也顯得十分殘忍。
李書仿佛到了震撼,倒退了幾步,搖著頭不敢置信的說道:“阿祖,你怎麼變這樣了?那是人命啊!”
“為了自由,犧牲總是必要的。”阿祖似乎也不想在和李書多費舌,對他直接說道:“二叔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你如果加我們,那你還是我的好二叔,等我們占據了這座城市,二叔你就是這座城市的市長,這座城市也會給二叔你來管理。
但是如果二叔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那我也只能表示憾了,就算你是我二叔,我唯一的親人,我也只能……”
阿祖說著,從上掏出了手槍,不過卻并沒有對準李書,只是從退出了彈匣,然后取下了一發子彈,放了自己上的口袋:“這枚子彈我為二叔你留著。”
李書看著阿祖的作,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李書愿意加,為阿祖的同伙,他就要用這枚子彈去殺死一個人做投名狀。
但如果李書不愿意加,那麼那枚子彈就是送李書上路的子彈。
說完,阿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送我二叔出去吧。”
李書似乎是被阿祖嚇到了,雖然還想再說什麼,卻也只能被阿祖的手下請了出去,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祖哥,你干嘛對他這麼客氣,就算沒他幫忙,我們也不是不能事。”阿祖的手下似乎對他的做法不太理解,向阿祖詢問著,只是這名手下說的并非是漢語,而是越語。
“他畢竟是我二叔,我爹媽死了以后,是二叔一手把我養大的,如果不是必要,我不想對他手。”阿祖同樣用越語回答著手下的問題,似乎也是在給自己一個不殺李書的理由:“而且我們只是雇傭兵,打仗、殺人我們在行,但是管理城市……你們誰懂?”
阿祖的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不由得都搖了搖頭,這群人讓他們殺人放火個個都是一把好手,但管理城市?他們也只會搶錢搶人,誰鬧事崩了誰了。
看到自己手下的樣子,阿祖自然早就知道這群人沒有一個能勝任城市管理者的崗位,無奈的搖了搖頭才說道:“所以我們需要我二叔這種專業的員,只有他這樣的人才懂得如何管理一座城市。”
“我明白了祖哥。”阿祖的手下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卻又問出了新的擔心:“可是祖哥,他會不會告啊?就算他是你二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加我們的樣子。”
“二叔他還不至于出賣我,那樣他自己也逃不了。”阿祖似乎對李書很信任,但他的下一句話卻表明這并非是因為親:“而且luu會監視他的,他真的想出賣我們的話,就算是我二叔,我也不會手的。”
luu是阿祖從越南帶過來的手下中唯一的,也是他們整個團隊中唯一的殺手和報人員,所以阿祖把放在了自己二叔邊,一方面是保護李書同時獲取報,另一方面則是為了監視他。
阿祖的手下聽完了阿祖的話,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覺得沒什麼問題,于是其中一人問道:“那我們下一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