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科研單位之后,原本陳新就該和三名航天員分道揚鑣了。
畢竟本來他就和三名航天員沒有太大關系,答應送他們來三鎮,陳新也做到了。
現在事差不多辦完了,陳新自然也該重新開始自己的旅程,從三鎮這里渡過長江,然后去往皖省了。
然而對張廣和其他兩名航天員來說,就這麼讓陳新走了,那才是最大的損失。
這損失不僅指他們自己,也指整個炎國。
如果沒有剛才在科研單位發生的事,他們或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但在見識到了陳新僅僅只是手擺弄了一下就能夠讓設備能提升的事,他們清楚的意識到了陳新是一個天才,對他說自己可以制造同位素溫差電池這件事將信將疑的態度,也變得堅信不疑起來。
而這也就導致了陳新在這三名航天員眼中的價值正在直線上升。
盡管陳新是打算盡快離開,但三名航天員卻希盡可能的挽留他。
但陳新雖然明白三名航天員挽留自己的意思,也明白在他們眼里自己的重要,但陳新卻也明白,自己只是依靠系統才顯得厲害,真讓自己去解說那些技原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他只能提供品,無法提供技。
畢竟,系統雖然可以升級任何陳新視線所及的品,但卻并不能讓系統提供技。
至于說解析系統升級的技……連系統升級都看不到,又如何去解析它所使用的技?
也就只能據系統提供的品,反推品上的技了。
不過讓國家更注意到自己,并且借機提供一些升級后的產品幫助國家災后重建,同時自己也趁機從中收割一波生存點,這也是陳新的目的之一。
所以在婉拒了三名航天員的挽留之后,陳新也主打開了自己車上的電池艙蓋板,從電池艙里拆下了一顆同位素溫差電池,給了張廣。
“我明白三位的意思,只是有些東西,我也只知道怎麼做,而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更不知道該如何說。”陳新臉上出一種無奈的苦笑,將電池給張廣之后說道:“這顆電池你們可以拿去找人做逆向破解研究,事后如果你們需要的話,等我從皖省回來,也可以去湘省找我拿電池的圖紙,甚至我還可以給你們演示我到底是怎麼把它做出來的,但你想要讓我解釋我為什麼能夠做得出來,以及我是據什麼原理來做的,這就真的為難我了。”
陳新的解釋顯然讓三位航天員無法接,但他的態度卻已經十分誠懇,三名航天員也不好再強迫什麼。
只是趙武還是有些不肯相信的嘟囔了一句:“知道怎麼做,卻解釋不清原理,那你是怎麼把它設計出來的?”
這話讓陳新無言以對,確實,如果只是對著圖紙制造,那確實會出現知道怎麼做,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
可陳新既然是設計者,那他就應該知道設計原理,不然的話,他怎麼知道東西怎麼做呢?又不是什麼原始工,可以憑著經驗一步步試錯。
面對這種詰問,陳新也只能苦笑道:“這我沒法解釋,這就好比有的人摔了腦袋結果通了五門外語一樣,我就是知道該怎麼做,但卻沒法跟你解釋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腦袋摔了結果通了五門外語,這并不是陳新杜撰出來的東西,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例。
并且這種事例還不是孤例,全世界大約有幾十名這樣的人,他們被統稱為后天學者癥候群。
陳新也是當年因為寫書查找資料,才發現了這種神奇病癥的存在,此刻拿來做借口掩飾自己的特異之卻剛剛好。
畢竟即便是在災難之前,也沒人能夠解釋的清楚后天學者癥候群這種神奇的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所以陳新說自己突然覺醒了機械方面的能力什麼的,也沒人能夠提出有利質疑。
果然,聽到陳新這麼說之后,張廣也徹底放棄了向陳新繼續追問下去的想法,只能是無奈的接了陳新的解釋。
“不管是什麼原因,陳新你愿意為國家做貢獻,這就已經很好了。”張廣將手上的同位素溫差電池給了一旁的趙武拿著,對陳新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一輩人里經常說什麼國家征用私人的東西、有特異表現的人會被抓去研究或者切片,但這些話都只是騙小孩的東西,炎國不是聯邦,是不會這麼來的。”
說完,張廣這才對陳新笑了笑之后,帶著兩名同伴離開了陳新的車。
目送張廣和其他兩名航天員離開,陳新也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其實并沒有張廣所說的那些想法。
雖然作為網絡寫手,一些謀論的事他甚至比張廣知道的要多得多,但實際上他卻并沒有覺得國家真的會做的那麼黑暗。
將這些思緒排出了腦海,陳新啟了車輛的防護模式,準備洗個澡,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過江之后,繼續他的旅程。
因為是在鄂省省府安排的停車場,陳新只是將車停在了一個停車位上,并沒有放下車下的助鋤。
原本鄂省省府的工作人員是給陳新安排了住的,不過考慮到現在的住宿條件,他還是選擇睡自己車上。
之前張廣三人在車上的時候,陳新倒是讓他們去睡床,但這三人顯然不好意思睡陳新的床,于是就選擇了客廳的沙發,那里將桌子降下來之后也是可以和沙發拼一張雙人床的,一睡三個人并沒有問題。
現在人都走了,車上的沙發自然也恢復了原本的功能。
將上的臟服下來扔進流理臺下面的洗機里,再從柜里拿出干凈服,陳新這才走進浴室開始洗澡。
這個澡陳新并沒有洗很長時間,畢竟車上雖然淡水充足,還有過濾裝置進行循環,但也不能太浪費。
不過想到這個事,陳新暗自提醒自己,明天要想辦法補充一下車上的淡水,順便將灰水箱和黑水箱里的污水理一下。
另外這幾天車上多了三個人,食消耗了一些,明天也該去想法子補給一下。
只是自己能拿什麼進行補給呢……今天自己給了張廣一顆同位素溫差電池,應該可以換一大批補給吧?
和張廣雖然認識才幾天功夫,但陳新覺得他并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想著這些事,陳新洗好了澡,準備燒點熱水喝,車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陳新撓了撓頭,穿好了服這才打開了車門,發現外面站著的是之前鄂省省府的那名工作人員。
“不好意思,打擾陳新同志你休息了,之前張上校他們說你這缺補給,所以給你送了一些過來,你看是放車上還是后備箱里?”這名工作人員后還有一輛小車,車上堆滿了補給。
張上校當然是說張廣,炎國的航天員都是現役軍人,每一個人都至是校級軍銜,以前上過天的幾位航天員后來甚至扛上了將星。
看到這一車補給,陳新有些撓頭,但還是謝過了這名工作人員的好意,然后打開了自己的后備箱。
工作人員送來的補給相當不,除了和陳新自己原本攜帶的避難所食品相差無幾的同類型食之外,還有一些水蔬菜和水果干,以及一大箱加工好的風干和其他一些食,這些資甚至比陳新出發前準備的資總量還要多一些。
這讓陳新瞪大了眼睛,不由驚訝的問道:“這麼多東西,沒有問題嗎?而且還有水果干和風干,鄂省這邊的資這麼充裕的嗎?”
“這些資沒有問題的,陳新同志你給張上校他們的東西有多重要我們還是懂的,這些資也只不過是聊做補償罷了。”這名工作人員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很有好,解釋的時候也語氣頗為親切:“我們三鎮好歹也是中部地區的核心城市,這里儲存了大量的戰略儲備資,如果不是時間上不太湊手,還可以給你準備更充沛一點的資的。陳新同志你看你還要什麼需要,我可以幫你去調配一下,爭取明天早上給你送來。”
這名工作人員雖然上說的是爭取,但陳新卻知道,只要他開口,這名工作人員肯定是連夜調配,明天早上準時送來。
不過陳新想了想之后,還是對這名工作人員說道:“我需要兩塊汽車電池,還有一些相應的零件,剛才送了張上校一塊電池,我這車上缺了一塊,只能改一塊汽車電池來湊合著用了。”
聽到陳新的要求,這名工作人員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記下了陳新的要求,并且客氣的告辭之后,立馬開始聯系資調配的事,并且將這件事通報給了鄂省省府。
陳新并不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已經讓這名工作人員將這件事當了重要任務在完,但他卻也多猜得出他的要求會造什麼樣的后果,不過對此陳新并沒有在意,有些東西既然決定展示出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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