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兩塊困板的幫助,陳新功在履帶前面搭出了一個斜坡,讓車頭抬了起來,也讓整輛車終于可以向上開了。
這一次陳新沒有再遲疑或者猶豫什麼,一腳油門踩到底,讓發機以最大出力驅履帶,帶整輛車直接撞到了前方的積雪上,頂著厚厚的積雪,沖了出來。
沖出了地表之后,陳新重新放出了無人機,回過頭來觀察自己被掩埋的地方。
原地留下的是一個深約十幾米的大,稍事加工甚至可以充當因紐特人的雪屋用了。
不過陳新也注意到,自己留下的大雖然有十幾米深,但從底部到地面的高度卻并不算高,大約只有兩三米高。
或許這就是陳新為什麼能輕松困的原因所在,畢竟只有幾米深的積雪重量并不算夸張,加上沒有凍實,想要頂開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這對于普通人或者普通車來說,就不是一個能夠輕松困的深度了,幾米厚的積雪足以將一個人活活悶死在下面,而普通汽車也會因為進氣口被積雪堵塞無法吸空氣而無法啟,而且馬力不夠的話也是無法頂開幾米后的積雪的。
只有陳新這種靠電驅的車,本又有著足夠的馬力,靠著履帶提供的足夠的力,這才能夠頂開這幾米后的積雪,從雪下困。
終于困陳新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他這才重新調整了無人機,觀察了一下周邊環境,想要確定周圍環境變了什麼樣,自己接下來又該怎麼走。
因為雷達損壞,陳新現在無法對周邊環境進行掃描,只能靠無人機的紅外攝像頭來拍攝周邊環境,這給陳新判斷周邊環境的況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不過好在車上一共有四架無人機,全部放出去之后,還是很快構了一個偵察網絡,將周邊地形拍攝完畢,讓陳新能夠對目前自己的況作出判斷。
周邊山上的積雪似乎都被之前的雪崩帶了下來,山上反倒是沒有什麼什麼積雪了,就連原本被積雪掩埋的道路也出了一點痕跡。
而山谷里則被大量的積雪填埋,一下子積雪的厚度增加了好幾米,看上去整個地形似乎都發生了改變。
面對這種況,陳新在思考了一陣之后,還是決定把車往山上開,沿著原本的道路繼續前進,而不是還接著走山谷。
這一方面是因為雪崩之后道路已經出了一部分,雖然道路上還有很厚的積雪,但卻也已經勉強能夠在上面行駛了。
反倒是山谷里因為雪崩所帶來的積雪還沒有凍結實的關系,開上去整輛車都會陷在雪地里。
而且考慮到陳新還需要找個醫生來給自己重新理一下傷勢,他就更加需要沿著公路前往下一個有人煙的地方了。
盡管這一路上已經沒有了大城市,但還是有幾座縣城可以去一下的。
通過語音控制作系統,讓車子爬上了山,回到了公路上,切換到自駕駛沿著公路繼續向前,陳新也在對照著地圖尋找著可以去求助的地方。
鄉村顯然不行,且不說鄉村避難所里有沒有醫生,就算有,那種小型避難所里的醫生估計也很難理骨折這樣的傷勢。
陳新需要正骨和重新固定手臂,這樣的傷勢至要找個能拍x片的地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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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切換到了自駕駛,陳新不敢讓車速太快,只能以比較慢的速度緩慢前行。
好在公路到底比較平坦,而且在積雪崩落之后出了一些道路的痕跡,對照著地圖前進的話,只要沒有到路基損毀的況,跑起來確實要比走山谷里要來的舒服不,相對而言前進的速度也快一些。
不過即便如此,陳新跑了一天,也還是沒有抵達最近的縣城。
一方面是自駕駛的車速不快,并沒有走太遠,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陳新在了傷之后吃了止疼藥導致整個人昏昏睡,為了避免車還在開人已經睡著的危險事件發生,陳新只能把車停下來,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
從三鎮出來之后,這一路上只有兩個隸屬于黃岡市的地級縣,離陳新比較近的一個縣城從地圖上看面積很小,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小縣城。
陳新也不確定這里到底能不能治療自己的傷勢,但現在這里是距離陳新最近的可能進行治療的地方,他也只能向著這座縣城前進,一運氣了。
如果在這座縣城沒有辦法治療骨折的話,陳新就只有返回三鎮治療或者再向前走,去往下一個稍微繁華一點的縣城看能不能進行治療了。
不過陳新并不想走回頭路,畢竟要是返回三鎮治療無疑會耽擱很多時間,有這個時間陳新說不定都能夠到目的地了。
對于陳新而言,他可是寧肯胳膊出問題切了裝義,也不想在路上耽擱時間的。
拿定主意,陳新這才從駕駛室走到生活艙,調暗了燈之后躺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因為傷了胳膊,陳新有些擔心會到胳膊,只能整個人仰面躺在床上,避免盡可能的到傷的手臂。
看著包裹著自己骨折了的手臂的夾板和繃帶,陳新忽然有些想要嘗試對夾板升級,是不是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的傷臂,或許升級的時候增加一個正骨的功能,就能夠將自己的手臂拉正呢?
陳新有些躍躍試,但困意席卷還是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正骨可是很疼的,就算是醫院里那些經驗富的骨科大夫,在對骨折的斷骨進行復位的時候一般也會考慮打麻醉針,進行局部麻醉之后再手,不然的話那患者可是會的如同殺豬一般慘烈的。
畢竟不是誰都有關公刮骨療毒,劉將軍數醫生手割了多刀的本事的。
陳新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手上沒有麻醉劑,所以他并不想嘗試沒有麻醉的況下正骨,尤其是自己現在正想好好睡一覺,萬一劇痛過后自己睡不著了,那可是會很虧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陳新調整了一下睡姿,讓自己盡可能睡的舒服一點之后,也沒有服,就這麼躺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