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車借給了負責開車的堂姐夫和要去縣里進行資換的親戚,陳新這才回到了避難所里找到二姨父,準備看看昨天換回來的材料能做些什麼。
改造電路要用的電纜昨天沒有在鎮上換到,不過升級供電用的汽車電池倒是弄到了,有這些的話,陳新倒是可以先把同位素溫差電池弄出來,為避難所先湊一個供電的電池組。
二姨父知道了陳新今天的安排,帶著他來到倉庫,把昨天換回來的資搬出來之后,向陳新問道:“阿新你今天可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要不要幫你兩個人來打下手?”
聽到二姨父的話,陳新搖了搖頭:“除非是學核理的,不然幫不上忙,而且今天也沒什麼力活,幫我搬下東西也就行了。”
見陳新這麼說,二姨父也沒有堅持,不過在幫著陳新將兩個汽車電池和一些材料送到他房間之后,二姨父還是喊來了他的侄子給陳新幫忙。
見到二姨父喊來的他的侄子,陳新應該喊堂兄的人一臉殷勤的樣子,陳新搖了搖頭,哪里還能不明白二姨父的意思。
“這位堂兄,你先幫忙把東西拿進去,我和二姨父有點事說。”陳新對著一旁的堂兄代一句,便拉著二姨父走到了一旁,向他問道:“二姨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沒什麼……”二姨父當然能明白陳新看了他的目的,但抹不下來面子的二姨父卻還是想打著哈哈,把這件事敷衍過去。
然而陳新卻搖了搖頭,對二姨父說道:“昨天晚上來找我的人,還有去找我父母的人……二姨父你應該曉得他們是要做什麼吧?有些事,我就算是要做,也肯定是找信得過的親戚,八竿子打不著邊的人是肯定不可能的。”
因為不太確定二姨父的意思,所以陳新沒有直接把那些親戚的目的攤開來說,但陳新還是把一些事放到了明面上,他相信二姨父應該能聽懂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二姨父沖陳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放心,我推薦給你的人,肯定都是信得過的親戚,不會壞你的事的。”
陳新對于二姨父當然有足夠的信任,只是對于他說的信得過的親戚,陳新卻并不肯定。
不過他也不好直接駁二姨父的面子,于是陳新想了一下說道:“二姨父你推薦的人肯定信得過,不過該考驗的地方我也還是要考驗一下的,一個人值不值得信任,能力是其一,但人品才是更重要的。”
“說的不錯,你盡管考驗,有問題來找我,我來解決。”二姨父沖陳新拍著脯,做出了保證。
“有二姨父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之后有合適的人選你可以讓他們來找我。”陳新對這個結果也很滿意,和二姨父又說了兩句,這才回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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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普通汽車電池升級同位素溫差電池,這種事對于陳新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描寫的地方。
但對于從未見過這一幕的人來說,這依舊是超出正常人能夠理解范圍的東西。
在經歷了在三鎮那些科研人員將他的升級過程錄下來的事之后,陳新也思考過這個過程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陳新所能夠聯想到的與之近似的東西只有克蘇魯神話中那些不可名狀的恐怖。
因為所看到和記錄的東西已經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圍,所以無法理解、無法解析,即便看到、聽到,所得到的也只是無意義的,或者已經被扭曲的信息。
但對于一些知識積累足夠,或者有心探尋的人來說,他們反而能夠從這無意義、被扭曲的信息中,獲得只言片語的原本信息的殘片,理解那麼一鱗半爪的東西。
盡管與原本所蘊含的真實信息相比,這一鱗半爪的東西不過是九牛一,可是這卻是普通人所能夠解析和理解的范圍,盡管這一鱗半爪的東西很可能把人瘋。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克蘇魯神話中,那些追尋和探究不可名狀的存在的人都瘋了的原因,他們并不是瘋子,他們只不過是接了太多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知識。
當然,陳新所掌握的系統或許只是在所蘊含的信息上與不可名狀的存在等級相同,并不是說系統是個不可名狀的存在,亦或是說系統也備那樣扭曲和腐蝕萬的能力。
然而這一點陳新自己也不敢肯定,因為信息態概念模糊,這個系統自帶的掩飾和混淆能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扭曲和侵蝕,甚至比起不可名狀的恐怖侵蝕和扭曲的只是質外在的形,這種能力所扭曲和改變質在概念和本質的能力要更加恐怖的多。
所謂概念模糊,這是個需要一點想象力,甚至是腦才能理解的概念。
打一個比方,將我們現在所的世界假定一個虛擬網絡世界,一切事都是由數據和信息構,每一件事都有其屬,那麼系統的信息態概念模糊,就是從后臺直接修改這件品的數據,讓它的屬發生變化,并且使其他所有看到它的人并不會因為數據和屬的改變而覺得奇怪。
這是非常恐怖和可怕的,說的簡單一點,這就是一個可以隨意篡改這個世界數據的黑客,整個現實世界在系統眼里,不過是一場可以隨意修改數據的虛擬游戲。
只不過現在這個黑客的能力被限制和制約了,陳新所掌握的是控制這個黑客能力的權限,生存點則是使用這項能力所需要付出的資源或者能量。
而陳新使用系統功能所需要的種種限制,不過是一些無關痛的使用規則,避免陳新直接把游戲玩而已。
難怪這個系統當初所做出的說明之中,它會是一個娛樂系統,對于能夠制造出它的高等文明來說,一個瀕臨毀滅的質世界、星球或者文明,或許真就只能說是一場游戲吧?
畢竟能夠把這種能力做娛樂項目,對這個高等文明來說,回溯被毀滅的世界、星球和文明,也不過是讀個檔的事,就好像游戲回檔一樣簡單。
至于說這個系統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面前,這背后是否有什麼謀之類的,陳新才懶得去思考,因為思考也沒有意義。
試問能夠做出這種等級的東西的高等文明,想要侵藍星這樣的世界需要整什麼謀詭計嗎?
直接修改一個掃地機人的“數據”,把家用掃地機人改造帝皇泰坦、暴走初號機、蓋塔皇帝、魔神z……毀滅地球無非也就是多改兩個數據的事。
不會真有人以為制造這個系統的高等文明“升級”某個品,也需要花費生存點吧?
甚至于他們要利用陳新做什麼事,陳新能保證自己的記憶沒有被手腳嗎?修改記憶可不是什麼很難的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藍星上的人類自己就能夠做得到。
所以思考這背后是否有謀,純屬給自己找麻煩和煩惱,畢竟就算真的有謀什麼的,也不是陳新一個普通人能夠去改變和阻止的。
與其自尋煩惱,不如好好利用系統的功能,為自己和家人改善生活,讓自己能夠更好的在這個末世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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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醫院,曾柳忙完了自己一天的工作,和來接班的同事打了個招呼,做完了接之后,這才離開了工作的藥房,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在被陳新送到這座小鎮之后,因為手上有藥劑師的執業資格,曾柳很自然的就被分配到了藥房工作。
雖然其他醫療部門更加需要人手,但擁有專業執業資格的藥劑師在鎮上可不好找,再加上如今鎮上人口暴漲,雖說遷徙過來的人口是一個同樣是一個完整的鎮子,也帶了一個鎮衛生所的人手過來,但藥劑師依舊不足,藥房經常忙不過來。
曾柳的到來可謂是相當的及時,讓藥房終于可以從兩班倒進化三班倒,每個藥劑師的工作時間從12小時,減到正常的8小時。
鎮醫院也是一個完整的避難所,宿舍自然也在避難所的范圍之,不過在曾柳回到宿舍區的時候,卻發現老唐和寧姐正站在房間門口等。
“曾柳,能一起聊聊嗎?”寧姐看到曾柳回來,沖打了個招呼之后,便說出了自己和老唐來找的目的。
“當然可以,寧姐你們要聊什麼?”曾柳看著寧姐和老唐,還是很高興的把他們迎進了自己的房間:“進來說吧,這里是分配給藥劑師的宿舍,我室友剛才和我換班,現在只有我一個人。”
將寧姐和老唐帶了自己的房間,曾柳給他們兩人倒了杯水之后這才坐了下來,看著他們,想要知道他們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曾柳,你和那位送我們來這里的陳新先生還有聯系嗎?”寧姐向曾柳問出了和老唐來的目的。
“陳新先生?你們有事找他嗎?”曾柳不明所以的看著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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