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衛導在國以及國際電影圈的地位, 多明星爭破頭想演他的電影, 星辰敢這樣擺譜兒, 換了別人這個合作早就吹了。
姜沅明白這其中有多凌霍的面子。
且不論星辰以前雪藏三年的態度,單就差點搞砸的電影這件事, 姜沅不可能再續約。
商人嘛,在商言商,前者姜沅可以理解,但蠢是大忌。
跟大楊在電話里談崩之后, 星辰不斷派人給聯系, 試圖轉圜。
電話姜沅一個沒接,讓欣欣代為轉達了的意思便不再理會。
又打發了一通電話,拍戲間隙, 欣欣把著吸管的水遞給姜沅,言又止。
姜沅吸了口甜甜的水果茶:“又有電話?”
“嗯,不過我都照你說的打發了。”欣欣踟躇道,“沅姐,我總覺得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放你走。”
“說來聽聽。”姜沅好整以暇地挑眉。
“這幾天一直打電話,我看這意思,是不想放你走了, 你現在可是公司的搖錢樹。”
作為最近一年躥紅最快的藝人, 姜沅上還有很多潛力, 再加上凌霍這個靠山, 絕對是大紅大紫的命。
星辰娛樂不傻, 怎麼甘心放這樣一個香餑餑走。
“分析得不錯, ”姜沅贊賞道,“然后呢?”
“但你態度這麼堅決,幾次下來他們估計就要惱怒,”欣欣肯定道,“我覺得他們還會搞事。”
欣欣都看得明白的道理,姜沅自然知道。
“但我們又猜不到他們會做什麼,怎麼防范啊?”
“靜觀其變吧。”姜沅說。
欣欣一臉憂慮,這時電話又響起來,以為又是公司的人,愁眉苦臉地拿起,看到來電顯示一愣,回頭剛要給姜沅,發現已經被去拍攝了。
這場是跟劇中皇后的對手戲,需要很大的張力,磨了好久才拍完,姜沅站得腳疼,導演一喊卡,只想立刻掉花盆底坐下休息。
但這會兒周圍不知為何有些嘈雜,大家都有些,人群向著一聚集。
欣欣喜出外地:“沅姐,沅姐!”
姜沅循著去,這才發現那邊也站著一位“皇后”。
姜沅的眼睛一下子亮起,自己都沒察覺到。
五月份晴朗的天氣,凌霍穿了一件黑襯,款式極簡但頗有質,領口微開,整個人酷酷的。
一堆人笑容滿面地迎了過去,宮斗戲最多的就是演員了,這會兒幾乎全聚在凌霍四周。
他仿佛自帶濾鏡,醒目地站在人群中央,著的方向。
姜沅不知道凌霍今天要來,中午才通過電話,算時間他那時應該已經在機場,竟然一字不提。
這個鋼鐵直男竟然學會地搞突然襲擊,制造驚喜了。
這是凌霍第一次來給姜沅探班。
覺,怎麼形容呢?
驚喜。
驕傲。
的皇后真甜。
小胖帶了不吃的喝的以及廣東特產分給大家,做足了家屬探班的派頭。
圍在凌霍邊的人七八舌說著什麼,他隔著人群直直看著姜沅。
這個悉的眼神……
姜沅想起上次的游戲,最后把凌霍得有點過火,不知道他怎麼解決的,反正自己爽完沾到床就睡著了,后來幾天他都不冷不熱。
今天,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見站著一直沒作,凌霍出聲:“還不過來?”
幾乎每天都通電話,但親耳聽到他的聲音,與隔著手機是截然不同的覺。
哎呀,真是想死了。
姜沅拎著戲服朝凌霍走過去。
剛剛還恨不得甩掉的花盆底,這時竟不覺得累腳了。
這段時間的戲拍下來,大家已經學會踩著最初站都站不穩的花盆底健步如飛,姜沅還和其他人挑戰過踢毽子,拿了冠軍。
但到了凌霍跟前,卻突然一個不穩,直直往他上栽去。
凌霍及時手,半抱的姿勢,將攬到懷里。
這個畫面怎麼看怎麼像瓷兒——老掉牙的套路,劇里就有小宮對皇帝用過。
但,周圍幾個演員看了看姜沅,誰也不敢說什麼。
人家是正派友,配,就算是瓷兒,那也的理直氣壯。
原本難掩激聚在凌霍邊的后宮三千佳麗,這會兒都很有自知之明地歇菜了。
姜沅并非故意秀恩,已經相當克制,要是沒有外人在場,這會兒已經把凌霍按住親他個死去活來了。
站直,從凌霍懷里起來,兩個人的視線跟黏住了似的,好不容易才撕開。
“凌老師來跟我探班嗎?”姜沅努力克制自己飛揚的心,淡定問。
“路過。”凌霍說。
姜沅:“……”
凌霍比更淡定,更克制,冷靜的仿佛真的只是路過,隨便進來看看。
玩高冷是吧?
呵。
晚上就日哭你。
一旁開心得合不攏的欣欣都有點納悶了,怎麼這倆人看起來還沒高興呢?
困。
-
凌霍的到來使得整個劇組都著一過年一般的喜氣,大家樂樂呵呵地吃完他帶來的東西,這才繼續開工。
姜沅回去拍戲的時候,凌霍就疊坐在的休息椅上,目不轉睛看著。
不巧,下面一場是姜沅和皇帝的戲份,在花園偶遇皇上,聊了幾句,皇帝最近正寵,疼地了的臉。
臉在男演員的對手戲中,是非常普通的等級,只比牽手多那麼一點點曖昧而已。
不過今天老陳醋在場,姜沅拍的時候用了十二分的專心,一遍就過,不料拍完一轉頭——
對上凌霍冷岑岑的雙眸。
姜沅非常愉快地挑眉,讓你剛才高冷,現在知道吃醋了?
“姜沅格很好,開朗活潑,在劇組跟其他演員都相得很好。”有個制片說。
不人想趁機結,圍在凌霍邊,剛才滔滔不絕了半天,凌霍全程不搭話,非常冷淡。
這隨口一句,他反而有了反應,回了一個字:“嗯。”
制片馬上領悟,之后便頻頻提起姜沅。
凌霍對其他的話題統統不冒,只有在聽到姜沅的名字時,才會給一點反應。
-
導演很給凌霍面子,又拍了兩場便讓姜沅提早收工了。
“凌老師難得來一趟,你帶他四逛逛吧。”
“謝謝導演。”
姜沅不用回頭都能到凌霍的目,心說他才不想逛呢,他只對我酒店的床有興趣。
沒有去凌霍那邊,直接回休息室換服,飛快地摘下旗頭。
后有人關上門,以為是欣欣,一邊解旗服的扣子一邊催道:“快點幫我,我要趕回去日凌霍。”
一只手從背后來,覆上腰間的盤扣。
姜沅剛察覺到那氣息,凌霍的聲音冷不丁在耳后響起,漫不經心地問:“這麼著急?”
姜沅立刻回頭。
他竟然當著整個劇組的面,這麼堂而皇之進來了。
“看起來你更著急呀,凌老師?”揶揄地說。
凌霍沒答,垂眸繼續擺弄那顆扣子,不知道是真不會還是故意的,磨磨蹭蹭半晌都沒解開,翻到是姜沅被他磨蹭的這也那也。
等凌霍終于搞定了那顆扣子,踮腳。
還沒親上,凌霍轉走到一旁的椅子,面無表地坐下了。
“……”
回酒店的車上,凌霍也沒怎麼搭理。
姜沅撐著下若有所思地打量他冷靜的側臉。
總覺著,他憋著一個大的。
干嘛,不遠萬里來報復?
沒猜錯,凌霍就是來報復的。
一進房間,姜沅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凌霍拽住手腕猛地扯進懷里。
凌霍低頭盯著,幽幽的眸子讓有種獵掉陷阱的危險。
“皇后,你要對我做什麼?”
姜沅說完這句覺得有點怪怪的,最近拍著清宮戲,飾演一個寵的妃子,現實和戲中的雙重份讓有點串戲。
靈突至,戲附,沉痛道:“我們都是皇上的人,這樣是不對的!”
“……”
凌霍的作凝滯了一瞬,隨即一言不發地單手把抱進浴室。
姜沅被說不清是放還是丟地弄進浴缸,凌霍的作不算溫,但也沒有讓摔疼。
懷疑他是掐著臨界點用的力。
姜沅雙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還在戲中:“你想干嘛?”
凌霍抬腳進這個并不陌生的浴缸,空間太小,姜沅被得制。
凌霍托起的臉,嗓音得幾分低沉:
“想和你玩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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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劇的,寫互寫超了……_(:з」∠)_
明天雙更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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