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零級法的咒文，就在自己的腦海裡飄著，趙旭終於會到了那種傳說中武功高手苦修十年後出山的覺。

他不再是一個脆弱的普通人，而是擁有了超凡能力。

不用武，一個簡單的“冰凍線”就能重創一個制一般的普通平民。

哪怕僅僅只能在遊戲裡現，都無所謂，因為一年後它們就是最真實無比的能力。

看著那些法描述，趙旭完全就是超能力者一般。

不超過4斤的東西，他用一個“法師之手”就能移過來。

一個“疲乏之”就能夠讓沒有過豁免的對方陷疲乏狀態。

一個“魔法伎倆”就能夠充當魔大師。

在零級法的范疇裡，科技還是可以勉強複現出一樣的現象，不像後面的法，完全超越人類科技范疇。

但是趙旭此後做到的，都是可以不再依靠外。

也就是真把他放末日資源匱乏的年代，他只要學了相應的法，就能夠自己製造資源活得好好的。

丟到深山老林，別的職業可能要尋覓食水源，但是法師卻可以靠著法製造出來的真實食材一頓再行。

這也正是法師被神話的原因。

到了這一刻，趙旭也才真正放松下來，抄書法功，這個阻礙無數法師學徒最大的關卡已經被他越過，剩下的那些一級法也就依葫蘆畫瓢，不足為慮了。

不對。

他抄錄了法，但是他的法位呢?

1級法師休息8小時候，每天可以施展3個零級法，1個一級法。

同時他因為智力調整值，還有額外的一、二、三級法位各1個。

雖然他還施展不了二級法，但是並不妨礙他用這些高級的法位，施展零級或者一級法。

他就相當於好不容易練好擊了，卻發覺自己怎麼沒有子彈。

“導師，我的法位呢?”趙旭可不想自己出什麼差錯，連忙求問道。

“什麼法位?”

“我的1級法師的法位啊。”

“你是1級法師麼?”安緹諾雅反問。

趙旭頓時一窒，這句話聽著在理，是他學會零級法後，那種喜悅讓他飄了。

“放心，等你完所有1級法師必要條件後，再進行一次‘發儀式’，你就可以獲得法位了。”

趙旭聽著話，也是尷尬點點頭。

好在就算他沒有真實的16點智力，但是法位這種東西，系統還是會老老實實按照16點給他配。

不過這時趙旭冷靜下來後，他思維也恢復敏銳，頓時察覺到一不妥之。

這些天，論壇上無數法師學徒都被卡在零級法的抄錄上。

甚至有的玩家功抄錄了一個，第二個卻被卡很久的都有，因為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功的。

一次運氣不代表什麼，只有連續十九次零級法都抄錄功，才能夠證明對方真的是掌握了法。

這也是趙旭破遊戲記錄一下子完所有零級法後，謙虛的心都忍不住得意的原因。

他比太多法師玩家都出太多了。

問題卻來了。

千百年來，無數法師孜孜已倦不辭勞苦研究著法，就沒有人能夠想到這一步?

安緹諾雅看似簡單的兩句話，其實就和圍棋裡直接點出在哪裡下一步一樣，背後有著職業九段的深厚功力的支撐。

但是，下這一步終究是一步而已，不是連續的一盤棋。

千百年來，也總會有瞎貓上死耗子，在相同的局面走出這相同一步的人。

他們可能沒想到這個原因，但總有做到的。

怎麼會到現在，都沒有直接普及這個方法?

著趙旭若明若暗的臉，安緹諾雅則是輕輕走過來，“你是奇怪，為什麼別人無法這樣?”

趙旭心底一驚，沒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被猜了。

不過對方那超乎五十的智力值，想不到的話，他反倒要懷疑了。

“所以教導你們玩家確實很麻煩，通過線下的對照組可以知道很多不和諧的地方。有時想糊弄過去，都得費勁。”

“算了，和你解釋一下吧，這順著趨勢去抄錄法的行為，是‘慧心施法者’這一能力擁有者的特權。”

趙旭聽到這話，心底頓時閃過四五個猜測。

不是他厲害炸了，而是他的‘慧心施法者’厲害炸了。

安緹諾雅看到趙旭已經進狀態，也就繼續說道。

“其實一般做了幾年研究的新手法師，對於零級法肯定水到渠的。所以也就你們玩家這種功利速路線會被卡主。”

“‘慧心施法者’這種不用真正掌握也能抄錄法的特點，很多法師都是到了後期，遇到自己難以理解的法的時候，才察覺出來的。”

聽到這話，趙旭不由得奇怪了，“導師，你說得那幾句，抄錄法書上就不能適用麼?”

“法書上的抄錄，如果跟著趨勢走，會因為斷筆的原因不連續。趨勢斷了，怎麼繼續抄下去呢。但是慧心施法者因為法抄錄在封閉自守的心深，所以不會有斷趨勢的問題。”

趙旭這才恍然大悟，別人法書抄一筆，再提筆抄那就斷了。

所以必須整個法理解，然後一往無前延綿不斷續下去。

但他剛剛的況， 就是拆解一個部件抄錄，再拆解一個部件抄錄，靠著“慧心施法者”的能力續上的，難度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那幹嘛不推廣這種能力呢?”趙旭疑問道。

這種方法多強，直接就可以大力出奇跡。

放亞瑟，只要智力足夠，頓時就能夠量產無數法師。

甚至他把這種方法推廣給玩家，地球勢力不得上天。

“呵呵，但凡使用這種方式的，都是法師的掘墓人。”安緹諾雅說道。

趙旭聽得臉差點一白，“沒這麼誇張吧。”

“沒有掌握法，就可以抄錄，自然就沒有那種仔細研究的力了。魔法的研究自然從此停滯，而且就算能夠施展出九級法，也是無法突破傳奇壁壘的。”

“終究有一天，不再被理解的法，就會消失。”

原來如此。

趙旭的心深深被撞擊了一下。

這就是一種直接抄答案的行為，題目做出來了，但是本不知道為什麼。

如果所有學生都是靠抄答案上去的，自然一個國度的科研就此荒廢。

而且學生們抄答案就是一份作業，他們法師抄答案，那本是財源滾滾來。

說得更現實一點，這就是一個高考無風險的作弊機會。

所以這種作弊，只能數人知道，不可以大規模推廣。

哪怕有法師喜歡做研究，他也會因為沒有作弊者強大，導致資源被對方兌了，出現劣幣逐良幣的現象。

頓時，趙旭覺得自己人卡那行“慧心施法者”有點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