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聲暴響,三道火柱從三炷香上衝來,當頭向著錢天師去。X23US.COM更新最快
錢天師就地一個懶驢打滾,躲過兩道神火的同時,無論如何也躲不過第三道了。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舉起皮鼓,當做盾牌擋在了自己前。
只在一瞬間,刻畫著無視硃砂法咒的皮鼓,就在濃煙中化爲了灰燼,被錢天師急急忙忙丟了出去。
“好厲害,這究竟是什麼人?”一個回合的鬥法,自己的法就被對方毀掉了,這讓錢天師有些抓狂。
要知道,法可不是一般東西,普通道人上有一兩件就了不得了,錢天師滿打滿算,也就一個皮鼓和一把七星劍算是法,損失不可謂不重。
“點子扎手,不能跟他鬥了!”錢天師目中閃過狠,重重一錘自己的口,一口霧就噴了出去。
同一時間,英叔面前的霧鏡,也在瞬間被紅霧遮住,擡眼看去紅一片,任由英叔如何施法,都無法將這些紅霧散開。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看到紅霧遮住了視線,文才與秋生忍不住問道。
英叔微微搖頭,放棄了繼續施法,開口道:“這是咒,威力奇大無比,一但施展輕則元氣大傷,重則一命嗚呼。這道士用咒封我法,只是這麼一下,最要減六年壽,看來他是拼命了!”
“師父,那怎麼辦?”秋生遞來茶水給英叔潤口,問道:“這樣一來,豈不是找不到任老太爺的骨了?”
“不會,咒的力量最多維持三天,三天後我會繼續施法,倒要看看他有多壽可以這麼拼。”英叔喝了口茶,頭也不回的向著裡屋走去,吩咐道:“扯掉法壇,三日後我在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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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山中...
“錢天師,你沒事吧?”一口鮮噴出去的錢天師,臉一陣青一陣白,雙一跪在了地上。
影的王旭,看到錢天師變這個樣子,低聲音徐徐開口,目中帶著疑。
“沒事,不過這個道士太厲害,我鬥不過他,只能以咒封了他法。三天,我們最多隻有三天時間,要是三天無法將殭煉,到時候必定會被他找上門來。”錢天師了角,表就跟死了老婆一樣。
王旭眉頭微皺,從影中走出來,低語道:“煉最要七天時間,我們現在已經練了兩天,再加上三天才是五天,時間不夠啊!”
“沒辦法了,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聽天由命!”錢天師默默搖頭,不行就是不行,再鬥下去還是不行。
至於煉的事,難了,七天他還有些把握,五天只能聽天由命,不要看老天爺賞不賞臉。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王旭不甘心的再問。
錢天師苦笑連連,拿出一條蛇與兩隻青蛙生吞下去,臉這纔好了幾分,艱難的開口道:“除非你能將那個道士支開,讓他不能找我麻煩,不然就只能這樣了。”
“支開!”王旭微微點頭,看了眼山的棺材,開口道:“你休息吧,我去想辦法。”
王旭頭也不回的走了,心中想著怎麼樣才能將英叔引走,讓他沒有時間來找錢天師的麻煩。
誣告行不行,花錢讓縣裡的保安隊,找個由頭將英叔抓進去關幾天,等到殭煉之後再放出來。
不好,這個想法一出現,王旭就在心裡否決了。
英叔可是他的偶像,用這個辦法折騰英叔,他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會覺得良心難安的。
可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麼對策呢,王旭一時間陷沉思。
半個小時之後,王旭回到了任家鎮,正巧趕上了鎮上的夜市,來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
走在人羣中,王旭還沒想對策,兩個貨郎的對話就傳了過來。
“真倒黴,我婆娘的老爹死了,晚上有人給捎來了口信,這一去不知道要幾天才能回來,生意都沒得做了。”
“白喪啊,那你有罪了,咱們這邊有停五天的風俗,來來回回還不得個七八天!”
“是啊,可是不去又不行,我婆娘哭的昏天黑地的,也不想想我們都去的話,誰來賺錢養家餬口啊。”
兩個貨郎挑著擔子走了,二人說者無意,王旭聽者有心。
英叔有沒有爹孃不好說,可是他有好幾位師兄弟啊,如果有哪位師兄弟十萬火急的捎來口信,讓英叔馬上趕過去幫忙,英叔會不會立刻呢。
“會,而且是一定會,只要捎口信的人告訴英叔,他的師兄弟遇到了事關生死的大麻煩,英叔絕不會坐以待斃,這樣就能將他騙走了。讓我想想,英叔的哪位師兄弟在附近,距離不遠不近,需要五六天才能趕到的。”王旭來了幾天了,平時沒跟文才套話,很快想到了一個人。
麻麻地,英叔的師兄,出自音樂殭這部電影。
剛開始的時候,王旭聽到英叔有麻麻地這個師兄,還覺得有意思的。
現在想來,這個平時不靠譜,又惹麻煩的師兄,可不就是能將英叔引走的人嗎。而且,麻麻地的不靠譜,就連文才與秋生都知道,說他惹出了命攸關的大麻煩,英叔肯定不會懷疑。
...義莊...
咚咚咚...
英叔正在客廳洗腳,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趴在一旁打盹的文才,聽到敲門聲猛地驚醒,看了看外面的天,喜道:“師父,一定是王哥回來了,沒準還有夜宵吃呢!”
文才高高興興的去開門,打開大門一看,王旭他是沒有看到,反而看到了一位乞丐打扮的人。
這名乞丐灰頭土臉,上帶著刺鼻的臭味,開口便說道:“小哥,這是英叔的義莊嗎?”
“是啊,你找誰啊?”文才嫌棄的捂住鼻子,一臉不痛快的問道。
乞丐大喜過,開口道:“我是百家莊的乞丐,有個麻麻地的道長,讓我給英叔捎個口信,麻麻地道長說他遇到了大滿煩,英叔如果六天趕不到他就要死定了。好了,口信我帶到了,信不信由你們,我走了...”
“喂,別走啊,說清楚點是什麼事!”文才還要再問,就發現乞丐消失在了夜中。
看到人已經走了,文才無奈的關上門,趕跟英叔彙報了一下。
“什麼,你沒聽錯吧?”聽到文才的重複,英叔猛地站了起來。
文才當然不認爲自己會聽錯,趕忙開口道:“師父,我沒有聽錯啊,那個人就是這麼說的,還說師父你六天不能趕到,就可以給師叔收了!”
“這個麻麻地,天天給我闖禍,年年得給他收拾爛攤子,唉呀!”英叔飛快的穿上鞋,小跑著進了房間。
文才跟在後面撓了撓腦袋,傻傻的問道:“師父,那你去不去啊?”
“不去怎麼行,你師叔水平沒有多高,最喜歡跟人大吹大欖,這次一定是攬下了麻煩事,自己又搞不定了!”英叔沒給麻麻地屁.,對於這樣的口信本沒有懷疑。
文才瞭然的點點頭,也知道自己的師叔是個什麼人,只是疑道:“師父,你現在趕過去,任老太爺的骨怎麼辦?”
“是任老太爺的骨重要,還是你是師叔的命重要?”
“當然師叔重要了。”
“那你還廢什麼話,趕給我準備行李啊,真想給你師叔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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