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正好王碧池也走了過來。
“至尊,師傅讓我來告訴您,時間差不多了!”
陳天龍點點頭,便跟著王碧池,一路朝著祭壇走了過去。
瑤池仙山的長老們都在,所有人圍繞著祭壇盤坐。
見到陳天龍走了過來,一行人便紛紛點頭微笑,算是行禮了。
“至尊,還請您到祭壇地中央!”
茍不利開口說道。
陳天龍點點頭,拿著香水在上撒了一點,便丟給了百里狗剩。
說實話,他現在的心也微微有些張,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整理了一下心之后,這才走上了祭壇。
“至尊,請放空自己地思緒,心無雜念!”
茍不利再次開口道,陳天龍點點頭,幾乎是一瞬間,便進了天人合一的狀態之中。
幾名長老頓時驚訝的相互對視一眼。
這種狀態,可就是傳說之中的頓悟狀態。
要知道,在祭壇之中只需要心無雜念就可以,可是至尊偏偏直接給了一個最高級的狀態。
難道,這就是他能夠為至尊地原因?
隨時隨地原地頓悟?
幾大長老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這些問題,幾個人同時閉上了雙眼。
“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
“在異世界,心在吾九州!”
“后輩茍不利!”
“諸葛蛋藤!”
“……”
“吾等守護者,懇請仙界仙人打開兩界通道,接引瑤池仙山后人回歸仙界!”
“刷……”
隨著茍不利幾人的話音落下,忽然幾人的腦袋上紛紛冒出一陣華,直沖天際。
按照正常劇本走,陳天龍的神魂就應該跟隨著幾人的牽引,朝著仙界而去。
可是,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不知道是陳天龍太強大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陳天龍的神魂沒有毫彈的跡象。
與此同時。
仙界,瑤池仙山!
“報告帝,玄界分部的接引之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問題,竟然沒有牽引人的神魂上來!”
一名仙子看了一眼上方那不勝收,致到極致的妝容的子,紅著臉匯報到。
子眉頭微微一蹙,霎時間,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因為的皺眉而不開心。
“接引之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這次為何會出事?”
瑤池圣母朱輕啟,皓齒微,道:“莫非是能量不夠用了?”
那仙子搖搖頭,答道:
“應該不會!”
“玄界飛升通道一萬年方才開啟一次,距離上一次開啟已經過了一萬兩千多年,應該不會存在這種問題!”
瑤池圣母點點頭,一黑的旗袍微微飄,潔白的手指虛空畫了一個圈:
“玄鏡!”
隨著瑤池圣母的話,一個明的鏡面出現在的面前。
而鏡子里面,則是清清楚楚的印出陳天龍的模樣。
瑤池圣母心神一,整個人微微抖了一下,甚至連自己氣息都有些紊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瑤池圣母開口道:
“走,隨我前往祭壇!”
……
玄界。
“至尊的神魂竟然如此強大?連仙界的接引之都無法撼他的神魂嗎?”
茍不利也有些驚慌了,好不容易激活了祭壇,沒想到竟然沒有毫作用。
而自己也開始吹的牛皮也很大,甚至還打了包票。
誰想到現在竟然會失敗了啊!
這祭壇的接引之可是從仙界下來的,就算是仙帝的分魂下來,都可以被接引回去。
可是,現在卻是對至尊一點效果都沒有。
至尊的神魂,已經強大到如此地步了嗎?
難道說……
嘶……
茍不利猛然瞪大了雙眼,倒吸一口涼氣!
心之中,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莫非,至尊的實力甚至已經超過了仙界的承范圍?”
一個人,如果想要飛升仙界,那麼通過接引之后,那是自然沒有一點問題的。
如果失敗的話,特別是像至尊這樣的況,那就只有一種解釋!
陳天龍的修為,甚至連仙界的天道規則都承不住!
“噗通!”
茍不利直接跪倒在地上!
諸葛蛋藤等人見到茍不利跪下,也是瞬間明白了這一點,紛紛跪了下來。
要知道,在玄界現在這種況之下,仙界的人是本不可能來到玄界的!
但是,陳天龍卻是不僅留在了玄界,甚至連仙界的天道都承不理他。
這簡直就是老母牛給小母牛開門,牛到家了啊!
就在這時候,陳天龍也是猛然睜開了雙眼。
他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
在他的認知之中,穿越兩界的況下,肯定會有些許損傷。
因為害怕自己的服被弄壞,發型被弄,破壞了形象,所以陳天龍再次檢查了一下。
嗯?
陳天龍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還在玄界的大陸上!
這是怎麼回事兒?
陳天龍皺了皺眉頭,一旁的茍不利等人立馬跪在地上,不敢看陳天龍一眼。
“至尊,實在對不起,出問題了。”
“您的神魂太過于強大,區區的接引之,竟然不夠接引您到仙界去。”
茍不利一臉惶恐的說道。
陳天龍疑的看了一眼茍不利,問道:
“這麼說的話……”
茍不利點點頭說道,
“是的,這一次我們失敗了。”
“而且至尊要給你說一個不好的消息……”
茍不利忽然停頓了下來,陳天龍無所謂的點點頭說道,
“說吧!是什麼不好的消息!”
茍不利苦笑的說道:
“我們的祭壇也就是飛升通道,一萬年方才使用一次,這次使用之后要等到一萬年之后才能夠再次開啟了……”
不知道為什麼,陳天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并沒有覺得失。
反而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甚至還松了一口氣。
“嗯!”
陳天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點頭,算是給了一個回應。
茍不利忽然跪在地上痛苦大到:
“至尊,是我對不起你呀!”
原本茍不利還想用這個飛升通道作為和至尊談判的籌碼,可是現在倒好。
人家至尊不僅幫忙完善了瑤池仙山的陣法,而且還教會了自己一套針灸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