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玄界的本源失蹤之后,整個玄界就失去了提升的機會。
所以,整個玄界的人,大多都只能修煉到天仙境界。
而想要邁出金仙的那一步簡直是無比的困難。
這也是為何每當有仙界和魔界的人降臨的時候,便是對整個玄界的降維打擊。
而如果玄界本源還在,說不定經過幾十萬年的發展,玄界便可以自進化。
修仙者也可以突破到仙帝境界!
數十萬年前的那場三界大戰。
有仙界天玄仙門的幫助,再加上玄界的儒道文人,看起來表面上是五五開。
實際上的況,卻是玄離仙帝犧牲了自己完善了天道。
要不是如此,恐怕玄界早就被仙魔兩界給榨取得一點都不剩。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岳老三將這些念頭全部都拋出腦海之外:
“駱宗主,我明白了!”
“您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駱天云點點頭,出一抹笑容道:
“你放心,我也知道我們雙方的力量相差懸殊。”
“小師叔他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這才特地我過來!”
“這本書是他給我的,讓我轉給你。他說了,五天之,不論如何都要領悟這本書!”
“因為到時候,對抗魔族的主力軍,依然還是你們這群玄界的儒道文人!”
岳老三微微一愣,沉重地點點頭:
“我明白了!”
說完,岳老三便出手,準備接過那本書。
可是當他雙手要到那書籍的時候,卻是忽然后背一涼。
他只當是刮過了一道涼風,倒也沒有非常在意。
看到岳老三出雙手,駱天云便放開了手。
轟……
岳老三的雙手,瞬間就被那書籍給重重的在了桌子上。
看那強悍的力道,甚至差一點將岳老三的雙手給斷。
“什麼?”
“莫非這是至尊親筆寫的書?”
岳老三驚道。
駱天云點點頭,連忙手將《唐詩三百首》給拿走,關切地看向岳老三:
“岳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駱天云覺得很是奇怪,這本書在自己的手里好像一點重量都沒有。
為何在岳老三的手中,覺好像是泰山一般的重?
甚至連拿都拿不起來。
隨著《唐詩三百首》的挪開,岳老三這才松了一口氣。
“駱宗主,你怎麼不造說啊,你這樣可差一點就害死我了啊!”
岳老三有些責備地看了一眼駱天云。
駱天云也是一臉懵地看著岳老三:
“岳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小師叔沒有給我說過,我也不懂你們儒道文人的事啊!”
岳老三聞言哈哈哈大笑道:
“沒事,沒事!”
“只不過,這一次玄界是真的有救了啊!”
“哈哈哈……”
岳老三哈哈大笑,整個人興地不斷抖:
“哈哈哈,這一次儒道注定大興,整個玄界都有救了啊!”
駱天云整個人頓時就懵了。
仙魔降臨,區區一本《唐詩三百首》,玄界就有救了?
“岳先生,你先別笑,你快點告訴我,怎麼玄界就有救了?”
駱天云頓時著急地問道。
這可是一個大消息啊,如果對這一次的戰斗有幫助,那自己必須要第一時間告訴小師叔。
岳老三哈哈大笑,看著駱天云說道:蘇丹小說網
“哈哈,駱宗主你不是我們儒道中人,自然是不太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駱天云雙手抱拳,一臉真誠道:
“愿聞其翔!”
岳老三笑呵呵地說道:
“不知道駱宗主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至尊之語,言出法隨!至尊之筆,重若泰山!”
“這本至尊親筆題名為《唐詩三百首》的書,即便是從書名上來看,便知道是時代的巨作了!”
“駱宗主,想來你也應該知道,儒道之人最為擅長寫詩。”
“因為寫詩最是能夠引天地浩然正氣!”
“而這本書,卻是有三百首至尊親筆寫的詩,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
駱天云搖搖頭,心暗自腹誹:我要知道,還用得著問你?
岳老三繼續解釋道:
“就好比是我,我已經是儒道圣人,距離至尊也不過一步之遙!”
“但,這樣又如何?”
“如果我膽敢一次寫三百首詩歌出來,那我定然要重新接天道的浩然正氣考驗!”
“而這浩然正氣對我并不是獎勵,而是懲罰!”
“因為我用了太多的天道資源,即便是我勉強通過考驗了,只怕也要變一個廢人。”
“所以,駱宗主你知道這本書的貴重了嗎?”
懵樹上懵果,懵樹下駱天云。
駱天云還是一臉不明白的看著岳老三。
岳老三也愣住了,自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這家伙怎麼還不懂呢?
不過人家畢竟是天玄仙門的宗主,他也只好繼續耐著子解釋道:
“駱宗主,也就是說,至尊的這本《唐詩三百首》可以引領整個儒道前進。”
“這對儒道來說是有巨大的貢獻,甚至可以直接影響到天道的東西!”
“所以,剛剛您那樣給我,我才會連捧都捧不起來!”
“因為,我對這本書無禮了!”
駱天云還是似懂非懂,不過心里也清楚儒道的這些家伙對繁文縟節很是講究。
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是萬劫不復。
“雙手接過也算是無禮?”
駱天云開口疑地問道:
“這樣會不會太過死板了啊?”
岳老三搖搖頭,道:
“非也!非也!”
“儒道文人,最為講究的便是禮節。”
“無禮之人,是不可進儒道!”
“想要打開這本書,我必須沐浴齋戒,焚香跪拜,三跪九叩之后,方才能夠顯示我對《唐詩三百首》的尊重!”
岳老三一臉崇拜的樣子,看得駱天云有些發怵。
這家伙,簡直就像是那種無腦的信徒一般。
“行行行,反正你自己理就好了,我事還很多,我先回去了!”
駱天云搖搖頭,將《唐詩三百首》放在了桌子上,道:
“有緣再見了,岳先生!”
說完,駱天龍便撕裂虛空,連忙離開了這里。
他最煩就是和儒道之人打道了,一個個酸得不得了!
讓人坐立都覺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