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花先生,何時去過宜春院而不與大家分啊?”
面帶壞笑,白宋端著一紙名帖在眾人面前一晃而過。
這真乃石破天驚,小店之中驚聲四起,周圍的姑娘們蜂擁而至,好奇地盯著突如其來的名帖。
東方白面帶紅暈,去也有些疑:“這宜春院……莫不是渭河花街的宜春院?那這晴兒……莫不是花樓里的姑娘?”
“哎呀!”一個小丫鬟道,“夫人沒聽過嗎?前些日子在花街跳河的不了不了晴啊!”
“什麼不了不了晴的?”
“這晴兒姑娘可是薊縣有名的清倌人,唱曲兒尤為厲害,嘗了一首《不了》,聽說是有天外之音的譽。有一位外地來的公子,喜歡上了宜春院的晴兒姑娘,為晴兒姑娘花了錢財,只為一見真容。結果只是單相思,與晴兒姑娘相半月,連人家姑娘的面兒都沒見上。萬念俱灰之下,在渭河畔喊了一聲‘不了,不了晴’,然后便跳河死了,連尸骨都沒撈到。這‘不了、不了晴’中第一個指的是晴兒姑娘唱的曲,第二個便指的是晴兒姑娘的‘晴’字,意指到死也不知這位晴兒姑娘心里念著的人是誰?”
白宋都被唬住了:“這晴兒姑娘竟有如此大的名頭。”
“可不!”小丫鬟繼續說,“即便到了現在,也無人見過晴兒姑娘的真容。只是在宜春院每日唱曲,每日為聽晴兒姑娘唱曲的公子,多不勝數,聽說有人出價千兩白銀,只為敢晴兒姑娘見上一面,人家都不搭理呢!白公子,這名帖不會是假的吧?晴兒姑娘在薊縣的名氣可不小,怎麼可能親自下名帖給……給王小花?”
王小花臉蛋兒通紅,一把將名帖搶過來,著急地看著:“你們胡說什麼,這名帖上本就沒提到是要見我。”
王小花假意看著,卻不知自己本都不識字。
白宋笑著念了一句:“長思花君邂花音,這花君不是指你小花先生,還能指代誰呢?”
白倒前面,瞪著王小花,不善道:“王小花,你什麼時候去了花樓?!我怎麼不知道?”
“我……小白姐姐,我……我沒去過,我都不知道這個什麼晴兒姑娘是誰。”
“你沒去過?”白狐疑地閃著眸子,“現在人家的名帖都來了,我看你怕是心都飛到晴兒姑娘的懷里去了吧?”
“我……我……”
“你什麼你?你給我個準話,這名帖來了,到底去不去?”
“我……我不去的……”王小花委屈得要命,像個小媳婦兒。
兩個小屁孩兒在底下一言一句地說了許久。
白臉剛有緩和,白宋卻道:“誰說不去的?這名帖都接了,哪有不去的道理?晴兒姑娘這麼大的名氣,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聽白宋此言,頓時吸引周圍眾人目。
周圍盡是姑娘,一聽之后紛紛皺起了眉頭。
白輕輕拉了拉哥哥的角,不是對王小花時兇的模樣,而是紅著臉蛋兒有些忸怩:“哥,那種地方不要去嘛……”
桑桑也頗為詫異,低著頭,小撅著,雖無任何言語,但臉上盡是不悅。
連東方白也對白宋添了幾分怒容,眼神之中還帶著幾分失之。
只有幾個不嫌事大的小丫鬟在后面掩笑。
王小花見氣氛不對,趕把名帖塞給了白宋:“白大哥,我不去,給你你去。”
“人家邀請的是你,又不是我,即便是要去,我也是跟著你一起去。”
“我們好好地開酒樓,跟那些風月場的姑娘有何關聯?”東方白抱怨了一聲。
“你們不懂,此事正可以讓小花在薊縣的名聲更上一層樓。今日剛不用去給蜀王講書,便有花樓的姑娘持名帖在請,可見小花如今是風頭正盛。但你們要想想,等這一陣過去了,小花名氣過了,以后咱們靠什麼賺錢?東方姑娘你也說了,講書收點茶水費本就不夠。如今日這般打賞,也不會每日都有。講書只是其一,能把笑話捧紅,那才是真正來錢的路子。”
“白公子的意思是讓小花去借助花樓姑娘的名氣?”
白宋點點頭:“這組CP,炒緋聞,今夜去了晴兒姑娘的房間,明日就有無數的花邊新聞在市井之中流傳,小花的名氣便會水漲船高。這是雙贏的局面,當然要去的。”
聽白宋這麼一說,周圍姑娘大概了解了白宋的用意。
一切都是為了賺錢,如此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這一屋子姑娘看著兩個男人要義正言辭地去逛花樓,心里終是覺怪怪的。
王小花年紀小,也不知心里作何想,還是多有靦腆,非問著是否一定要去。
而幾人在店中尚未商議好,一連又來了好幾個小姑娘,無一例外都是來送名帖的。
幾乎花街上所有的花樓里有名的姑娘都給王小花送來了名帖,全都是要王小花今夜赴約。
看著桌上一堆名帖,白宋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不如自己來講三國,捧著一堆名帖看,豈非有種后宮選妃的覺?
時間一點點過去。
鋪子里面整理好了。
足足兩箱子銅錢,也沒數到底有多。
只是碎銀子足有一百二十兩。
今日午時一波打賞,終于讓人嘗到了一賺錢的甜頭。
黃昏時候還有一場講書,待王小花將第二場書講完之后,與白宋匆匆整裝準備往宜春院赴約。
如今王小花已有名人之風,白宋自詡經紀人,自然不會弱了他的派頭。
先就找來了馬車,等著王小花在里面換裳,又有東方姑娘親自給他梳妝打扮。
天逐漸沉,似是有雨。
白宋趕去園中拿出兩把傘來,以備不時之需。
準備好后,再到后院小巷,卻見小巷口又有一輛馬車行來。
遠看那車夫,正是來自邙縣的林府。
白宋急忙迎了上去。
馬車走來,剛剛停下,頭頂云便已了窟窿,大雨說來就來了。
但這春雨細如的時節,雨天遠比隆冬溫和。
白宋知道這馬車里面裝的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書冊,忙招呼白和桑桑出來搬貨。
細雨對人溫,對書冊就不那麼友好了。
這書冊可都金貴得很,用林宣印制的書冊本頗高,白宋心也不狠,賣得不算太貴。
從一百文一冊漲到了三百文一冊,銷路炸,供不應求。
要是被雨淋,損失就大了。
兩個姑娘打著傘往外面跑,正準備從車廂里面搬書冊,車簾被里面的人掀開一角,香兒毫無征兆地從車廂之中走了出來。
“嫂嫂!”
“香兒……”
突然的見面讓白宋有些不知所措。
香兒站在白宋跟前,細雨了發梢,懷里卻抱著一摞書冊,輕聲說:“自邙縣出來,便覺天不好,唯恐路上下雨,又恐相公冒失,故隨車來提醒一聲,小心防雨。”
“嫂子,好久沒見,你都消瘦了。”
白對嫂嫂頗有,那林府之中,也就這位嫂嫂是不記恨的人了。
這半年不見,突然一眼見了,小丫頭眼眶一下就紅了。
香兒笑著,懷里抱著書,也不好作,又一眼看看面前呆愣的男人。
“白大哥,你愣著干嘛?”桑桑輕輕地拉了拉白宋的一角。
白宋一回神,趕迎上去,把傘給了香兒,自己雙手接過了香兒懷里的書冊。
“小心些,這書稿趕得急,油墨沒有干,沾不得一點兒氣。”
白宋點頭應是,一改之前意氣風發的樣子,有些傻楞地用子擋著雨水,抱著書往院子里面跑。
幾人來回搬書耽誤了不久,各自都小心翼翼,新一批近兩千書冊沒有一點兒損壞。
白宋搬完了最后一點書,再去后院時,發現香兒又已經回到了馬車上。
車外,東方姑娘熱地跟里面的香兒姑娘說著話。
“不想白夫人竟是如此一位清麗俗的子,也難怪白公子日夜記掛。今日見了,便是子也會心生喜歡的。”
“白姐姐見笑了,相公也多次提及,說白姐姐是不可多得的商人。”
“嫂嫂,你真的要走嗎?哥哥這邊很忙的,家里都沒人照看,要不嫂嫂你留下別回去了吧。”
白兩人之間,有些不舍地著車里的嫂嫂。
香兒言又止,眼神有些落寞,輕輕地看了一眼不遠的白宋,出一笑容:“妹妹,嫂嫂在邙縣要幫你哥哥盯著印書呢,等忙過這一陣再說吧。”
“香兒,紙廠印書有你家人守著就夠了,要不就留下吧……”
白宋遠遠地喊了一聲,有些不舍地投去了目。
車里的香兒眼神閃,無人能猜其心。
自問是否原諒了這男人,其實早有了答案。
早已是原諒了。
但若要心甘愿地接相公還日夜思盼著另一個人。
這心終是不甘的。
至于要不要留下?
其實早已無所謂了,只看相公的心意,相公要留便留,不留就走罷了。
聽到這一聲喊,香兒的心有些了,知道相公還是希自己留下的。
香兒猶豫著要不要點頭,卻是王小花在后方車喊了一聲:“白大哥,時候不早了,宜春院的晴兒姑娘怕是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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