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修涯簡單的整理了一下神,很快就有人送來了試題。
今日考的是策問,就是朝廷向學子問策,大多都是關于如何治國或者是如何賑災之類的題目。
不過這次有些不同,李修涯打開試卷,上面有簡單的一行字:秦楚伐燕,何為?
如果秦國和楚國攻伐燕國,燕國該怎麼辦?
李修涯微微愣了,隨后笑了笑。
這種事李修涯雖然不懂,但是并不妨礙李修涯發揮想象力,誰還不會指點江山了?
策問與八不同,沒有絕對固定的格式,李修涯答起題來比昨天輕松多了。
還沒到晌午時分,李修涯便已經在草紙上寫好了文章。
吃過午飯,隨后便將草紙上的容抄了一遍,除了字依然很丑之外,李修涯覺得自己寫得不錯,中個舉人應該不難。
做完題,李修涯就有些百無聊賴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李修涯基本都在觀察對面那哥們抓耳撓腮的模樣。
第二天考完,李修涯覺得這科舉其實也簡單的,就是八文難寫了點,好像也沒有想象中困難嘛。
零基礎教你學會如何考科舉,李修涯覺得自己天賦異稟啊。
第三天的考試是李修涯最不用擔心的,詩賦李修涯最有信心。
無論出什麼題目,李修涯都有背誦并默寫全文的底氣在,雖然詩賦占的比重最輕,但也是李修涯最大的拉分項。
若是能寫出一首絕佳的詩賦出來,高中的概率也會大很多。
畢竟評判試卷的是考,遇到自己喜歡的詩詞或者文章,難免會打出高分。
這也是應試技巧之一,做題不是給自己看的,是給考看的。
李修涯唯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字。
聽說古代有這項評判標準,若是字太丑,是絕對不讓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很快,第三天的考試開始了,題目是:誰云湘水。
李修涯愣了愣,隨后笑了,這不撞槍口上了嗎?
李修涯讀過的詩賦算不得太多,但是有些名篇李修涯還是知道的。
湘水李修涯不,但是水李修涯啊,把神改一改,改湘神,一片絕的詩賦不就在眼前?
李修涯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隨后便開始了抄書的工作。
神賦李修涯其實也記得不是很完整,但是沒關系,只要把那些個傳世名句寫上去,有些許的瑕疵完全可以接嘛。
總的來說,三天的鄉試雖然有些疲累,休息得也不好,但是李修涯并沒有到什麼力。
黃昏時刻,李修涯從貢院門口走出,謝伊人和云煙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不過今天云煙恢復了往常素雅的模樣,不再作魅狀。
“相公。”見李修涯出來,謝伊人驚喜的迎了上去。
“伊人。”李修涯也微微一笑,不過眉眼之間有些許的疲倦。
謝伊人心疼道:“相公累壞了吧,我們回家吧。”
“嗯。”李修涯輕輕點頭。
幾人雖然矚目,但是眾多學子也都有些累了,沒幾個有心欣賞人的。
云煙見謝伊人扶著李修涯,手接過兩個食盒,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
李修涯也的確有些累了,笑了笑便跟謝伊人和胡巖離開了。
云煙目送三人出城,自己也回了如意樓。
鄉試結束,接下來便是判卷了。
負責此項任務的是姑蘇地方提學使以及下屬的學正等人。
糊名之后,眾人都不知道誰是誰,不過今年沒幾個有名氣的才子參加,最有名的恐怕還是孟興元了,也沒人敢走后門什麼的,眾人倒也公正。
突然,提學賀知書拿起一張試卷,卷上字扭,極為不喜。
“現在的學子都是如此嗎?連字都寫不好,還敢來考試?這樣的人我等若是敢錄取,豈不是有負圣恩?”
賀知書很生氣,這字也太丑了,一點也不像是讀書人寫出來的,反而像是三歲孩啟蒙時寫的字,這是秀才?這是秀兒吧!
至于容,賀知書沒工夫研究,直接扔在地上,按照慣例,這篇文章已經被打了死刑。
這篇文章自然就是李修涯的,雖然李修涯知道卷面分很重要,但是他的字實在是難看極了,他已經盡力做到最好了。
很快,李修涯的第二篇策論也被一位評卷員扔出,眾人不用看也知道這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李修涯的考舍是甲字號,文章順序雖然被打過,但是李修涯仍然是最先被考看到試卷的那一批人之一。
賀知書等人正判卷時,蕭鼎從門外走進,眾人見了連忙給蕭鼎行禮。
“見過臺大人。”
蕭鼎連忙道:“諸位大人辛苦了,本給諸位大人送些茶水,且稍待歇息再繼續吧。”
賀知書道:“為朝堂選賢舉能,不敢言辛苦二字。”
蕭鼎笑道:“本知道諸位大人勤勉,本也不能幫忙,但是夜已經深了,諸位還是吃些東西喝口茶,恢復一下力才是。”
賀知書猶豫了一下,雖然時間迫,眾人必須連夜批改,不過眾人也累了,吃些東西也好。
“那就多謝大人了。”
“賀大人客氣了,本就告退了。”蕭鼎見賀知書松口,笑了笑讓人送上食,隨后就要退下。
他來這里本就不合規矩,不過聶含山知會他要拿到李修涯的試卷,所以蕭鼎才會從吳州趕到姑蘇。
“嗯?”蕭鼎看著腳下的試卷,以為是不小心落的,就順手將之撿起來放在一位員的桌子上,隨后退出。
眾人吃完東西,賀知書道:“諸位,繼續吧,七日,我等要決出今科舉人,任務艱巨啊。”
“是,大人。”
眾人回到位置,一員看到剛剛被自己扔掉的試卷再次出現在自己的桌子上,微微驚訝,但是馬上想到了剛剛蕭鼎來過。
難道此人是蕭鼎的人?蕭鼎認出了他的試卷,所以故意放在桌子上,這是給自己的信號?
這人眼神一,不管是不是,先看看再說,蕭鼎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如果容實在太差,那就算是得罪蕭鼎也無所謂。
蕭鼎可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被人解讀了這樣,他只是默默在外面等候眾人判卷結束。
員仔細看起了李修涯的文章,這篇是李修涯的策論。
李修涯的字雖然難看,但是員也還能認識,只見李修涯開篇就寫到:遠近攻,驅虎吞狼。
員微微震撼,隨后神肅穆的看了下去。
看完之后,員有些糾結,隨后還是用筆劃了一下,隨后起來到賀知書面前。
“賀大人,這篇文章,請大人復判。”員給李修涯的卷子畫下一個圓圈表示通過,但也知道之前賀大人也丟掉一張字跡一樣的試卷,所以馬上就想請賀知書復判一下。
自己給了過,如果賀大人不過,那蕭鼎最后就算生氣,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來。
何況這篇文章的容的確讓他頗為震撼。
賀知書抬頭,隨后看到了員手中的文章,馬上怒罵道:“劉大人什麼意思?這樣的字跡,還有何復判之說?”
劉大人連忙道:“賀大人息怒,且仔細看看文章,下覺得,很好。”
“很好?”賀知書就要大發雷霆,但是又想到這位劉大人平日不是這般莽撞之人,只好忍著怒氣接過文章看了起來。
賀知書一字一字的看,眉頭本就皺在一起,越看,皺得越深。
劉大人惴惴不安的看著賀知書的表變化,心里也有些沒底。
“合縱,連橫。”
賀知書看完,低聲喃喃道。
“賀大人以為如何?”劉大人見賀知書面帶猶豫,輕聲問道。
賀知書沒有說話,反而從腳邊撿起自己扔下的文章看了起來。
第一篇八李修涯寫得并不算好,主要還是格式問題,不過賀知書看完之后,心卻更是復雜了。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
賀知書微微嘆了一口氣,“取他為最后一名吧。”
劉大人一愣,“詩賦不看了嗎?”
李修涯的字在眾多學子之中實在是顯眼,要找出來一點都不難。
賀知書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后道:“找出來給我看看吧。”
不一會,李修涯的湘神賦就送上了賀知書的案前。
“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好詞...”賀知書一聲贊嘆,但是臉上的糾結更甚了。
“這字,實在是丑了點。”
劉大人適時幫腔道:“朝廷取士首重人品才華,這字可以再練嘛。”
賀知書微微點頭,不過卻還是道:“還是取為最后一名吧,文章策論雖然都有獨到見解,但是通篇下來,也有些言之無,若是經過打磨,應該會更好。”
劉大人微微躬,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畢竟這人也算是自己點的,若是被賀知書拒了,也沒面子的。
賀知書拿著李修涯的策論又看了一遍,似乎覺得很有可行,便命人抄了一遍,接著請蕭鼎派人送往燕都給聶含山。
因為此題本就是聶含山出的,賀知書也是知道的,他覺得寫得有些道理,所以想讓聶含山也看看。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就是李修涯寫的罷了。
李修涯還不知道自己起起伏伏,差點被人給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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