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聽說貓貓山的土匪有兩把刷子,你們別里翻了船,沒死在戰場上,卻折到了土匪手里。”
慶懷看到鐘五不在乎的樣子,提醒道。
“侯爺放心吧。”
鐘五笑著掉盔甲。
還有兩個侍衛也和他一樣,換上一破破爛爛的服。
三個人也不拿弩弓,提著帶豁牙的破刀,鉆進草叢。
“先生,咱們也去看看熱鬧。”
慶懷起走向旁邊的小山。
……
貓貓山上,有一片茅草屋,看起來和普通的山村沒什麼區別,但是卻沒有人和孩子。
大當家為了保持土匪的,不允許這里有人,想要人就下山去搶,搶到了在山下玩夠了再回山。
至于那些被搶的人,可能被賣到了黑窯子,也有可能拋尸荒野。
一個尖猴腮的小個子土匪從山下跑上來,氣吁吁的沖進一個院子,沖著院子里舉石鎖的魁梧漢子喊道:
“二當家,有三當家的消息了。”
“快說!”
二當家一把扔掉石鎖:“老三在哪兒!”
頭被大當家驅逐下山之后,總是東游西逛,隔個十天半個月就要來找他要一次錢。
可是最近一個月多,頭都沒來,二當家就意識到頭可能出事了。
便派人在山下打聽。
可是一直沒有什麼消息。
小個子土匪畏懼的看了二當家一樣,支支吾吾的言又止。
二當家不耐煩的想要踹小個子,不過腳抬起來又放下了。
小個子是他的忠實小弟,也是他的狗頭軍師,平時沒幫他辦事,不能像對待其他土匪一樣抬就踹。
忍著心頭火氣,問道:“老三是不是被人害了?”
“呃……我得到消息,二十天前,有人看到三當家在李家灣的賭場跟人吵架,被賭場的人扔了出來……三當家不服,和賭場的人打起來,被……被賭場的人打死了……”
小個子土匪把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這個消息是慶懷故意讓張涼放出去的假消息,就算二當家的這次僥幸不死,也不會找到西河灣頭上。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老三,原來是折在了李家灣!”
二當家一拳砸在桌子上:“去喊人,把所有兄弟都出來,去會會這個賭場!”
“二當家,您不要沖啊。”
小個子趕說道:“這個消息準不準還兩說呢,不適合勞師眾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貓貓山的土匪也不是鐵板一塊,大當家就和二當家有些不對付,所以才會趕走頭。
最近大當家手底下有個小弟犯了錯,被二當家打了個半死,大當家正在找機會報復呢。
二當家想了一下,問道:“你鬼點子多,快說怎麼辦?”
“二當家,我是這麼想的。”
小個子說道:“咱們帶人去一趟李家灣,如果消息是錯的,就再打聽打聽,如果三當家的真是被賭場殺死的,咱們就找茬跟賭場打一架……”
“最好打傷一兩個兄弟,這樣我就可以回來喊人平了賭場,大當家的也不能說什麼。”
二當家一下子明白了小個子的打算。
頭是被驅逐下山的,嚴格來說算是貓貓山的叛徒,就算被人殺死了,二當家也不能帶著土匪去給他報仇。
但是如果他們在賭場被人打了,那就不一樣了。
貓貓山土匪必須得替二當家出頭,要不然人心就散了。
“二當家英明。”
小個子趕拍了一記馬屁。
“去跟小黑說,讓他帶幾個人,咱們去李家灣賭錢!”
二當家大手一揮。
小個子答應一聲,跑了出去。
很快,二當家帶著四個心腹下山,直奔李家灣。
當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突然沖出來三個漢子。
“呔,站住!”
鐘五大喝一聲:“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此路是你開的?”
做了半輩子土匪,結果在自家門口被人攔路打劫,二當家都被氣笑了:“你特麼知道我們是誰嗎?老子是貓貓山二當家!”
“我特麼管你貓貓山還是狗狗山,趕拿錢,否則別怪老子不留面!”
鐘五惡狠狠喊道。
“小子,看你的樣子是逃兵吧?想占山頭就去別的地方,這里已經是有人了。
算你運氣好,老子今天沒空搭理你,趕滾蛋,如果我回來你還沒走,老子了你的皮!”
二當家著急去李家灣,罵了鐘五幾句,就想離開。
“老子先了你的皮!”
鐘五大喝一聲,掄起長刀就砍向一個土匪。
這個土匪還在看熱鬧呢,哪里能想都鐘五說手就手?
直接被鐘五一刀砍翻。
后另外兩個侍衛也在鐘五攻擊的同時,發了沖鋒,一人砍翻了一個土匪。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土匪這邊就只剩下二當家和小個子兩個人。
二當家終于怕了,開口說道:“好漢……”
剛說兩個字,就被鐘五一刀捅了個心涼。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小個子嚇得癱在地上,不停磕頭。
“回去告訴你們大當家,這座山老子要了,讓他趕帶著人滾蛋!”
鐘五用刀背拍了拍小個子:“滾吧!”
“多謝好漢!”
小個子翻了個,連滾帶爬的往山上跑。
鐘五大笑一聲,直接開始翻撿尸。
做戲就要做全套,值錢的東西搜完,鐘五三人還把土匪的服也都走了。
“哈哈,好戲要開始了。”
小山上,慶懷拍了拍屁,起說道:“先生,你在這里等等,我下去一趟。”
而金鋒看著山下的鐘五,心翻涌不已。
他雖然也殺過人,卻是被迫為之,殺掉頭之后,金鋒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可是看看鐘五,從頭到尾都在笑,好像殺人和殺只一樣。
這讓金鋒第一次見識到了正規軍人和普通人的區別。
等他回過神來,慶懷已經下山了。
鐘五三人也回到樹林,飛快的穿上鎧甲,拿起自己的武。
金鋒看到慶懷在山下指指點點,一群侍衛就分散開,抱著弩弓鉆到不同的位置。
包括張涼,也鉆到一叢灌木之中。
只有那個黝黑的漢子,跟著慶懷回到山頂。
“行了,安排好了,先生咱們等著看戲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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