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權柄最大的王爺的兒,最無法無天的郡主。
這個門房好幾次見到就在大門口,這位最無法無天的郡主將世子殿下懟的無完。
每次都是世子殿下落敗。
他還聽說在京城的時候,本沒有人敢招惹這位郡主,誰要是招惹到了這位無法無天的郡主就等著斷幾條吧!
但是剛剛,這個門房竟然看著這位除了父母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郡主竟然是如同撒一般拉著那人的袖。
永州城里怎麼會有這種人?!
應該說,大楚怎麼會有這種人?!
他到底是什麼份?!
一旁的蕭如雪聽完到王管家說的話之后,也是臉一變,一個小小的門房竟然敢這麼對許青,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時,蕭葉也從府里走了出來,來到許青面前,不好意思道:“哎呀,許兄真是不好意思,夫子今天的課業有些多了,在下剛剛做完,許兄不要介意……誒,你們怎麼回事?”
片刻后,蕭葉聽蕭如雪說的話之后臉也是一沉,朝著許青拱了拱手道:“許兄,王府里管教下人不嚴,是在下的錯,許兄在此稍后,容在下去理一下。”
于是門房便是看到王管家,郡主,還有世子殿下,平日里都是一個比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此時一個接一個的給那青年賠禮道歉,這讓那門房意識到,自己方才踢到鐵板了……
而且,踢的不明不白,像他這種作為門房的人,這片地盤上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們都會專門準備一個小本本記得一請二楚。
賢王府的門房更是無所畏懼,在他眼里永州城里只有想不想惹,沒有不能惹,可今日……他算是栽了,栽的不明不白。
到了現在,門房依舊不知道那個青年到底是干什麼的,哪里來的這麼大的面子?
賢王世子那可是狠起來連皇子都打一頓的人,誰會讓他去親自賠禮?
此時此刻,那門房心中充滿了懊悔,
……
蕭葉走到門前道:“來人!”
門口的兩名侍衛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在!”
蕭葉抬起手指了指癱在地上的門房道:“將此人打斷兩條扔出永州城!”
兩名侍衛異口同聲道:“是!”
隨后便是拖著那下人走了下去,只留下那下人不住地哀嚎:“世子殿下饒命,世子殿下饒命啊!”
打斷兩條扔出永州城,基本上等同于讓他自生自滅,乞丐討飯都知道來州城里討,而且被打斷了兩條扔在外面的指不定是犯了什麼事造的,平頭老百姓路過了也很有人敢去救,指不定就惹火上了。
在外面的道上沒了兩條……基本上可以提前宣布此人的死刑了。
不過門房被打斷了扔出去會不會死蕭葉不關心,蕭葉更關心許青心里的氣消了沒有。
蕭葉很有朋友,在京城兇名在外,而且又是世子,本沒人敢跟他朋友。
而且,在他看來京城里的那些酸腐才子一個個的沒事就知道寫詩填詞,閑的沒事就弄個詩會什麼的,無聊頂!
他也懶得跟這種人虛與委蛇,直到他遇到了許青。
但是許青就很合他的胃口,外面都說許青是永州城第一才子,他卻從來沒有將文采當過一回事,談的時候說的話也沒有文縐縐的,刻意彰顯自己的文采。
比起來才華,他對做飯了,寫故事了更上心一些,而且聽他說他還在學著習武。
再加上他寫的武俠話本,仗劍江湖、快意恩仇,這簡直就是蕭葉夢寐以求的生活!
兩個人在這一點上算是有共同理想的!
對于幾乎沒有朋友的蕭葉而言,有許青這樣一個這麼對胃口的朋友是相當不容易的,他也是相當珍惜的。
看著下人將那門房拖下去用刑之后,蕭葉又屁顛屁顛的跑到許青邊:“許兄心頭的氣可是消了?在下今后定然讓王管家嚴格管教下人。”
蕭如雪也搖了搖許青的袖子道:“許青許青,你不要為了一個奴才這麼生氣了好不好?我們進去吧,父王還在等著你呢。”
許青點了點頭道:“好。”
許青心頭的氣卻是消的差不多了,畢竟那個門房依舊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賢王府的態度也很明了,那是門房自己的惡習,和賢王府沒關系,我們的關系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許青當然也不能揪著這一點小事不放。
怎麼?真當許青是什麼玄幻主角?
王府看門的罵了他一句他就要滅了整個王府?
他可沒那麼頭鐵……
而今天這件事在整個賢王府算是引起了軒然大波,能讓管家,郡主,世子接連去道歉的,可以說是前無古人。
王府里的下人和侍衛甚至是丫鬟都牢牢的將許青的臉記在心里。
在王府里做下人得罪了州刺史可能不會有什麼事,但是若是得罪了這個年輕公子……那個門房的下場就是他們的榜樣!
他們可不像落那個門房的后塵。
賢王站在一水榭中看著走過來的許青道:“許青啊,本王可是眼穿啊……此次是你晚了約定的時辰,當罰一杯酒!”
這時,王管家快步走到賢王邊將剛才發生的事統統說了一遍。
賢王聽到這里臉一沉,看著王管家問道:“人理了嗎?”
王管家躬道:“回稟王爺,世子殿下命人打斷他兩條,將他扔出去了。”
賢王點了點頭道:“王府里的下人倒是還越發的狐假虎威起來了,此次便算是殺儆猴,讓那些下人長長記!也好清楚自己的位置。”
王管家再次躬道:“王爺英明。”
賢王擺了擺手讓王管家退下之后看著許青道:“原來是本王管教下人不嚴,是本王的錯,本王自罰三杯。”
許青不由得在心里白了賢王好幾眼,你自己想喝酒就直說,還自罰三杯……
就許青看賢王此時此刻的模樣,那何止是想自罰三杯,分明是想著將這次帶過來的酒統統自己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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