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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494章 生亂

清早起來就聽到部下昨晚出去狎結果出人命的消息,薛朗整個人都不好了!

現在再說什麼往日是如何代你們的話,顯然已經來不及,薛朗也不想說那些廢話,直接問谷力:“死的是什麼人?良籍賤籍?”

谷力道:“屬下昨日略問了下,死者乃是良籍,是同去家喝酒的客人。”

“怎麼打起來的,打到什麼部位等等,你去詳細問一下經過,還有,順便從側面打聽一下裴云昭的聲,審案的習慣等等,越詳細越好。”

薛朗著眉心吩咐著。谷力連忙答道:“喏。”

薛朗又道:“等等……我們都是外地口音,去打聽消息,一開口就餡兒,且先從孫祥本人和館的人查起,其他的,最好是迂回一下,多花費些錢財都行,務必查探清楚。”

“喏。”

谷力領命而去。

護衛薛朗來越州的部曲,總共來了五十人,谷力帶領,是為隊正,還有副手劉耀武,谷力出去查探,便留了他在主人邊。

薛朗朝他招招手,道:“你去把所有人都集中到這里來,我有些話要問。”

“喏。”

雖然答應了,但劉耀武儀式沒,似乎有話要說。薛朗道:“有話就說。”

劉耀武咬咬牙,直接跪下:“請爺治罪!”

薛朗看著他:“你何罪之有?”

劉耀武:“孫祥等人夜晚出去尋花問柳,夜宿館,屬下是知道的。谷隊規矩頗嚴,大家閑著無甚事,孫祥幾個不敢在谷隊在時外出,谷隊在爺這邊值守之時,孫祥幾人便會尋機翻墻外出玩耍,曾被我發現一次,雖訓斥過他們,但并不嚴厲,孫祥等人約莫并未當真。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無有嚴管,請爺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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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不說話,只默默地看著他——

世間事便是如此,你規矩訂的再嚴格,也要有人愿意遵守才有用。沉默片刻,薛朗道:“先把孫祥的事弄清楚,你的懲罰押后再辦。”

“喏。”

薛朗擺擺手,劉耀武立即退出去,迅速的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列隊站于院中。薛朗站在廊檐下的臺階上,板著臉,面無表的看著眾人,一直沒說話。

場中雅雀無聲,一片安靜。

往日薛朗雖不是親切的人,為人卻也十分和藹寬仁,沒有什麼架子,與這些護衛一起,說話也和氣,雖然話不多,但待下極為寬厚。今日這般板著臉的樣子,護衛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些心虛的同時,不免也有些害怕,俱都站得筆直,唯恐姿不端正被罰。

薛朗就那麼站著,良久,方才長長嘆了口氣,道:“我一直以為我的部曲勤勞質樸,紀律嚴明,雖從不曾說過,但我心底是為有你們這樣的部曲而驕傲的,因為你們都是嚴挑細選出來的兵中兵,可是……昨晚上的事,讓我很失啊!”

“爺!”

部曲們齊齊跪下,愧不已。薛朗不為所,只問:“我訂下的規矩,有違反過的人,自覺站出來吧!讓我看看,到底有多人!”

“爺!”

“是個男人的,帶把的就站出來!”

薛朗一聲厲呵,眾人一激靈兒,三三兩兩的,慢慢的有人起,走到右邊單獨跪下。薛朗平靜的看著,細細一數,五十個人,出來的就五個人。

薛朗輕輕松了口氣,道:“來了五十個人,不守規矩、犯錯的就五個,加上一個孫祥,一共六個人,還好,比例并不高。我就想問問,為什麼別人能守規矩,而你們就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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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愧的低下頭。薛朗道:“我一再強調,我是被流放來越州的,我們為人行事當低調些,我從不要求你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只要求你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遵守紀律,為什麼就做不到呢?”

濃濃地失,溢于言表。薛朗嘆了口氣,道:“罷了,現在說這些也無用了,我且問你們,昨晚上跟孫祥一起去的有哪幾個?”

從五人中站出來兩人

。薛朗冷冷的著他們,道:“劉耀武,把他們兩個單獨分開問話,詳詳細細的,把昨晚上的事問清楚。”

“喏!”

“還有這三人,犯過什麼錯,也要問清楚。”

“喏。”

劉耀武把人帶下去外廂房問話,薛朗著剩余的人,訓話:“你們都是從熊羆軍出來的,是千里挑一的好兒郎,你們告訴我,進熊羆軍學的第一課是什麼?”

“當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很好,既然都記得,那麼,我最后重申一遍,令行止,遵紀守法!做得到就留下,做不到就站出來,我給你盤纏回長安,如果留下,一旦違紀……我不會給第二次機會,記住否?”

“喏!”

“散了吧。”

“喏!”

護衛們有序的散開,整個過程,一聲息皆無。薛朗面無表的看著,站了一陣,向長儉道:“準備一下,我要投拜訪裴刺史。”

“喏。”

長儉出去準備。而刺史府里,裴云昭大清早起來收到手下匯報的時候,心跟薛朗是一樣的,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薛的護衛與人爭子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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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史道:“回使君,正是。打死之人乃是越州大戶周家的周十七郎。”

裴云昭在越州已然數年,對越州的人事不說清楚明了,但對越州本地的大戶們卻十分悉,聞言皺起眉頭來:“周十七郎?就是周家那有名的紈绔子?”

“正是。”

裴云昭閉口不言,靜默一陣,方才問道:“昨日何人報案?何人抓捕?關押在何?可有審問?”

楊長史連忙道:“回使君,報案之人乃是館的老鴇,昨夜乃是周捕頭值守,接獲報案后便帶人直接把人抓了來,關押在府衙的大牢里,且拿了館諸人的口供回來。”

裴云昭道:“周捕頭……論起來,周捕頭應是周十七郎之從叔吧?”

楊長史肯定的道:“使君好記。”

裴云昭輕哼一聲:“難怪他辦公如此迅速,較之往日大有長進。”

對上司的牢,楊長史沒說話,只是保持著微笑。裴云昭也不是要他評價什麼,轉而問道:“薛那里……有何表示?”

楊長史道:“薛駙馬尚未出面,只使了護衛隊長去大牢看過他那被抓的護衛,余者尚未有何作。”

裴云昭點點頭,重又沉默不語。楊長史想了想,問道:“使君可是擔心薛駙馬手訟案?”

裴云昭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道:“我觀薛其人,不像那等囂張跋扈之人。”

楊長史道:“屬下聽說,隨薛來越州之人,皆是他的部曲。若是一般護衛,薛或能堅守原則,部曲……豈可與護衛同日而語!”

裴云昭不置可否,只吩咐道:“把現有之口供拿來我看看。另外,勒令周捕頭回避,此案由田易之去查。”

“喏。”

裴云昭收拾思緒,把口供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眉頭微蹙,又細細看了一遍,凝眉沉思。這時,雜役來報:“老爺,芮國公兼駙馬都尉薛朗投求見。”

裴云昭一驚,接過拜帖一看,應是薛在京中使用的拜帖,今日使用這個拜帖來投拜訪,顯然是亮明份來訪,而不是如往日般以私人份來訪。

圣人既然流放他,為何卻沒有削去薛朗的爵位,甚至連食邑都未曾降?裴云昭心頭猶疑,不過,薛朗這般正式拜訪,論禮他卻只能親迎了!

裴云昭整理一下冠,起道:“迎客。”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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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抓不到人出差,臨時抓我去,今天本來要三更補,但是,因為明天一早要去昆明,所以,只能兩更了,只去一天,后天就能回來!回來再補吧!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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