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到漂泊著木板碎屑!
秋田懵了!
剛剛,就在剛剛,他的數百艘戰船,同時朝西山艦隊沖撞了過去。
百艘戰船的合圍!
秋田本以為,這一場浩大的沖鋒,無論如何也會讓西山艦隊沉沒在此。
結果,就是他數百艘戰船被打爛為代價,還來西山四艘護衛艦的沉沒!
現在,海面上只剩秋田這一艘戰船,三艘巨大的戰艦包圍著他。
說不慌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秋田整個臉無比難看,沉了,瀛洲打造了數年的戰船,花費了無數銀子打造的船隊,而今,全部沉沒。
這一戰,瀛洲可謂是損失無比的重大!
三十萬武士,三百艘戰船啊!
寧無缺神冰冷,西山艦隊損失了四艘護衛艦,他這個海軍副軍長,回去怕是要被李年問責。
畢竟,護衛艦的造價也不低,一艘都要兩三百萬兩銀子。
而今損失了四艘!
西山艦隊損失慘重啊!
“轟碎他!”寧無缺沉聲道。
砰~
一枚炮彈,落到秋田的戰船之上,轟的炸裂開來。瀛洲船隊,最后一艘戰船緩緩沉沒。
寧無缺抬眼看去,陸地上的戰斗,也已經結束。他甚至看到,一大群穿鐵甲的鏢師,在打掃戰場。
岸邊有個騎馬的大將軍,正在看著戰艦的方向。距離太遠,他并不知道那是誰。但,總歸是西山的鏢師,總歸是他的人!
在這異國他鄉作戰,到人,真好!
寧無缺沒有讓戰艦靠岸,因為這港口不適合大型戰艦停泊。因為,他還有別的任務要執行。
當下,他便是命令艦隊,往南面航行而去。
有時候,他羨慕那些岸邊的將士的。因為他們能夠腳踩土地,心里都踏實許多。而他,估計這輩子都得在海上漂泊。
岸邊,趙凱也在看著海面上的艦隊。
那巨大的西山戰艦,是大夏國力的象征。這支艦隊剛剛在這里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海戰,它發了它所擁有的兇殘,直接將瀛洲三百艘戰船砸了個稀爛。
這是大夏之國威!
看那些瀛洲武士,以后還敢不敢來犯?
趙凱也有點羨慕,能在這戰艦上呆著的將領。至,山海之大,何去不得?至,所見所聞,比在這陸地上要多的多。
“回仁川!”
“等候陛下調令!”
趙凱調轉馬頭,當即離開。
~
前往天州西北,也就是北涼方向的路途上。
李年巨大的馬車顯得極為顯眼。
這時候,數道消息接踵而來。斥候遞給蘇蘇,蘇蘇沒有看,全部都塞到了馬車里。
李年檢查了一遍信件的火漆,火漆完好,以證明這些報在路途上并沒有被拆開過。
林舒雅跪坐在一旁,像是個乖巧的孩子,時不時給他倒茶。
高句人,都喜歡跪坐著,李年卻是很不習慣,他喜歡坐椅子。
李年想了想,將手上的報遞給林舒雅,“讀于朕聽!”
好不容易當了皇帝,他這天生勞碌命,卻是沒過皇帝應該有的待遇。不過,能把政務甩開,讓下面的員主去做,已經是取得了很大進步。
等到某一天,這個大夏不需要他這個皇帝,也能基本運行的時候,他就回到西山去,當一個逍遙小財主。每天逗逗孩子,每天跟老婆們打打麻將,這生活多自在?
林舒雅拆開了一封報,道:“九月底,西山艦隊抵達高句東海,剿滅瀛洲船隊三百艘,戰損四艘護衛艦,海戰一戰慘勝!海軍副軍長,寧無缺奉上!”
什麼?
損失四艘護衛艦!
李年眉頭一挑,“這寧無缺在干什麼?海軍戰艦那麼強大的火力,竟然還給朕砸了四艘護衛艦進去,蠢貨!”
林舒雅:“……”
“陛下,那可是三百艘敵軍戰船~”
“不,虧大了,咱們的護衛艦,打造一艘要三百萬兩銀子。四艘,就是一千二百萬兩!他瀛洲的戰船,值得一千二百萬兩?”
“值個球!”李年一臉疼的說道。
原是如此!
林舒雅總算明白,李年大發雷霆的原因。這打仗呀,是要花錢的,而且要花很多很多錢啊!
四艘戰艦一千多萬兩銀子,這還只是一戰。此次大夏征服高句,將高句改名為天州,所花費的代價更大。別的不說,是那些陣亡鏢師的恤,就是很大一筆銀子!
二十萬人,人吃馬嚼的,都是錢啊!
“九月底,趙凱所部,率騎兵五萬追擊瀛洲殘軍到東海,一戰全殲,戰損十三人!
瀛洲將軍野田,死。兵馬大元帥,趙凱奉上!”
野田死了!
林舒雅一頓,接著眼眶便是通紅一片。野田,藤原新一,瀛洲武士,但凡是踏上這片土地掠奪燒殺的瀛洲人,都死了!
好啊!
死的好啊!
林舒雅心中十分痛快,早就恨不得這群瀛洲人都死。聽說那瀛洲是個島,這個島要是沉沒了更好。畢竟,的父母,村子里的宗親,那麼多的高句百姓,都死在瀛洲人的刀下。
“奴婢,替那些死去的高句百姓,謝陛下隆恩!”林舒雅重重的給李年磕了個頭。
這場戰爭,本來跟大夏其實沒有關系。大夏,完全可以不出兵。出兵,就意味著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嗯!”
“繼續讀!”
李年神淡然,姑娘啊,你不知道,我來高句,就是要把這里變天州,變大夏的國土!
無他,就是想要將曾經的一些地方,都收服回來。讓大夏的國土,更像一只,或者變得更大一些。
林舒雅了眼淚,又拿起了一封信件。
“九月中旬,四十萬北涼大軍從平北城出發,二十萬向黑水城方向進軍,二十萬向金州方向進軍。現,楊修所部十五萬將士,已抵達黑水城。金州五萬鏢師,以及娜扎將軍已經備戰。”
“因北涼來勢兇猛,我軍鏢師數量較,恐不敵!丞相余淮安,奉上!”
~
北涼!
李年臉一沉,他就知道,這北涼不會安分。北涼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這石頭不掀開,大夏永遠不可能安穩。
“所以陛下,咱們這是去?”林舒雅問道。
“北涼邊境!”
“定陶!”
“朕,要破他北涼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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