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一聽這話,眼中的頓時下去了,但是臉上還是掛著職業般的笑容和寧修說道:“真沒想到寧公子還有這等才能,那我可要見識見識了。”
其實這話就是場面話,天醇坐在天下第一名酒的寶座上那麼多年了,林氏鋪子招了那麼多有名的釀酒師傅,日夜改良,釀酒數百年的山西汾酒,這麼多年都沒有奪下來這個第一的稱號來。
寧修憑什麼呢?
寧修早看穿了王掌柜的心思,卻也好不氣惱,拿出了那兩個琉璃的小瓶道:“王掌柜的要不要嘗嘗?”
王掌柜的看見這兩個做工細的琉璃小瓶,本來黯淡的雙眼卻是一亮:“寧公子好想法啊。”
“這名人雅士最喜歡講究的就是排場和風雅,這琉璃瓶子,一下子就把酒的價格給提上來了啊。“
王掌柜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寧修這琉璃瓶的用意,一點就,但是他沒遇到這一點之前,卻是從未想到過。心中不暗暗驚嘆,現在他雖然不認為寧修這酒能夠超過天醇,但是心思卻也已經活絡了起來。
“王掌柜的何不嘗嘗?”寧修淡笑道。
“好,我嘗嘗。”王掌柜的笑瞇瞇地說著,天醇是買不到了,要是寧修這酒味道說得過去,便宜點賣,也能先撐著點場子啊。
他心中如此想著,然后拔開了瓶塞。
然后……他震驚了。
“快拿酒杯來!”他突然狂吼了一聲,然后巍巍地接過了伙計遞過來的酒杯,倒出了那酒。
他先是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雙眼閃亮,然后一口將那杯酒飲盡,酒順著他的嚨腹,化作了一道火線,然后反到齒之間,滿是清香!
“好酒!不,神酒啊!”王掌柜的嘆道,看向寧修的時候,雙眼間已經是一片火熱了。
“寧公子,不,寧救星,這酒什麼名字?”
“瓶上寫著呢。”寧修淡淡一笑,指了一下。
掌柜的這才看到了瓶上的小字,然后愣了一下:“這……天下第一名酒……寧公子,這字是寫的好,但是這太白了,那些文人喜歡花里胡哨的……”
“這字是我從葛老那求來的。”
“都得死!”王掌柜猛地一拍柜臺道:“買了天醇的都他娘的得給老子死!”
王掌柜一陣的狂笑,得虧一大早上還沒有客人,不過還是把那個跑堂的弄的有些發蒙,一臉惶恐地跑過來道:“掌柜的,你別這樣,我錯了,不就是沒買到天醇嗎?我再去試試還不行嗎?我長得秀氣,我男扮裝去勾引一下那林一木試試,你別這樣啊。”
這跑堂的一邊說著,一邊手去按王掌柜的人中。
王掌柜的被他弄的也有些發蒙,等他說完才反應了過來,氣的一揮手推開了那跑堂地,罵道:“你才瘋了呢,老子這是高興的。”
“天醇都沒買到,今年那些富家公子的錢都得被摘月樓賺去,你有啥高興的,還說自己沒瘋。”
跑堂的卻是一跺腳,他可是聽說了,這瘋了的人都說自己沒瘋,越是這樣越代表他瘋了。
掌柜的卻氣的青筋直蹦,眼前可是站著兩個救命的大爺呢,這家伙把自己的連從京城都丟到昌州去了。
“臭小子你別胡說八道,眼前是寧大人和寧公子,這是咱們海樓的救星!”
王掌柜的呵斥了一聲,然后拿起了那琉璃小瓶和跑堂地說道:“你聞聞,你聞聞。”
跑堂的將信將疑地湊過來一聞,頓時雙眼亮了起來。
“這真是好酒啊!”他嘆道:“不過這得喝了才知道。”
“滾犢子,你也配喝這酒?”王掌柜沒好氣地罵了一聲,然后轉臉和寧修二人說道:“寧大人,寧公子,你們真是我們海樓的救星,就是不知道這酒,寧公子想賣什麼價格?”
“五百兩。”寧修開口說道。
“爽快!”王掌柜的說道:“寧公子真是宅心仁厚,這琉璃瓶子的價格已經不菲,葛老的字更是天價,再說這酒雖然醇香不如天醇,卻比天醇更烈,那些讀書人中也有偏烈酒的,寧公子,這價錢,我是真的占了你的便宜了。”
“王掌柜的不用疚。”寧修說道:“我話還沒說完呢。”
“啊,哈哈哈。”王掌柜的這才反應過來,但是也沒生氣,反倒覺得理所應當,本來嘛,人家辛辛苦苦弄出來這麼多東西,為的不就是賺錢嘛。
“寧公子有什麼條件只管提出來。”王掌柜的大手一揮,豪氣干云地說道,但寧修的下一句話,就瞬間讓他后悔了現在這個裝的舉。
“一瓶酒五百兩,十石鹽兩千五百兩。這是套餐。”
“這……”王掌柜的臉苦了下來:“寧公子,我們這半年的鹽已經買夠了,而且這價格也太高了,一石胡鹽才賣八十兩,而且寧公子,你這就有點欺負人了,前幾天你們寧氏書鋪賣鹽的時候,才一百兩一石,怎麼到了這,就三百兩了……你看要不這樣,我也知道你這酒肯定是不容易,一千兩百兩一瓶,比天醇的價都高!”
“你要分開買,那這酒就賣三千兩。”寧修淡淡地說道。
“哎呦我的祖宗誒,你這不是要人命呢的嗎?”王掌柜地說道:“三千兩,我們要是花了三千兩買了您的酒,我們賣給誰去,寧公子,你是明白人,您應該知道我給您一千兩百兩,不是比天醇就高了兩百兩,是高了很多了。”
“這我自然明白,你們買來天醇,是一杯一杯的往出賣,而天醇一壇子就頂我們這好幾瓶。”見王掌柜的要說話,寧修一擺手打斷了他道:“但你要明白,首先今年你搶不到天醇了,其次這酒最大的價值,不在于里面的酒,而在于這個瓶子。”
王掌柜的臉開始不停地變換了起來,寧修也沒有說話,就那麼安靜地看著他。
“兩千兩,五百兩買酒,一千五百兩買鹽。”王掌柜好半晌才像下定了決心般地說道:“寧公子,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讓步了,今年我們已經買了三萬兩的胡鹽,從你們這在買鹽,就等于我們舍棄了那三萬兩鹽,我們的現銀也有限……”
“書禮,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強人所難了。”寧修轉頭和寧書禮說道。
寧書禮也是點了點頭道:“哥你看我就和你說,大家都說摘月樓背后是太子,肯定是財大氣,咱們把這個賣給摘月樓,人家才子佳人,賞花賞月賞葛老的字,多好啊,大不了我再搭上幾張菜譜,他們指定樂意。”
“哎,是哥哥錯了。”寧修搖了搖頭道:“那我們就走吧。”
兩個人一起朝外走去,卻都在心中暗暗數著。
一步。
兩步。
三步。
等邁到第四步的時候,王掌柜終于忍不住了,聲嘶力竭地喊道:“二位留步!”
兄弟二人對視一笑,笑容中滿是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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