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里面轉了整整一天,顧玄凌驚訝地發現,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按照朝廷的法度來進行的。
他到了縣里老百姓的家中,發現他們雖然大部分都把糧食換了銀錢,但是那錢卻是真金白銀地拿在了手中。
所有的老百姓似乎對徐斌都很尊敬,面對顧玄凌的詢問,也都是對答如流。
一直到了晚上,這一批來到蕭山縣的其他人也都陸續回到了縣城。
徐斌提出要讓他們住進館驛,但是這次顧玄凌卻拒絕了,帶著人上了停泊在渡口的大船。
一明月掛在天邊,這艘船在渡口上,就像是一座銀舟。
船艙,來到蕭山縣的二十個候補員圍坐在那個年輕人的邊,正在訴說著今天的見聞。
“侯爺,今天我們走了一圈,村里面的老百姓也都是穿上了新服,進了家里,雖然存糧不多,但是卻都有銀子在。”
“你們也都是嗎?”那個年輕人自然就是寧修,此刻他看向了張子墨道:“你去的下洼村,是最貧窮的一個村,山里也多是山地,他們過的怎麼樣?”
“他們的錢不多,不過比之往年卻也強上太多了,一家一戶,完秋糧之后,留下了一家人過冬的口糧,還有明年播種的種子,除此之外剩下的糧食,也賣了足足七兩銀子呢!”
“他們也都穿上了新服?”寧修眉頭微皺道。
“是的,全都換上了新服。”張子墨道。
寧修想了一下道:“那他們的房子呢?”
張子墨愣了一下,然后說道:“這倒是沒有太大的改善,大多數還都是茅草屋,只有幾個秀才住的是磚瓦房,一個姓劉的地主住的是大院子。”
“今年的冬天可是不好過啊,有了錢不修房子嗎?”寧修忽然冷笑了一聲道:“顧玄凌,今天那徐斌說秋糧是什麼時候收完的?”
“他說的是半個月前收完,三天前統計出來的。”
“半個月前收完了,老百姓們卻始終留著錢在手中,除了新服之外什麼都沒干。”寧修眼中的寒意越發的深重,手指敲著船板道。
“侯爺,會不會是老百姓擔心朝廷還是會收苛捐雜稅?”許觀在一旁說道。
“你們今天去村里的時候,老百姓們是怎麼說的?”寧修忽然轉頭看向許觀問道:“你問的時候,可有村里的老人、甲長跟隨?”
“是有村里的老人和甲長跟隨的。”許觀說道:“侯爺,你是懷疑,這一切都是假的?”
“你們說呢?”寧修呵呵地笑了起來:“有一句話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做巧立名目,拉攏豪紳帶頭稅,事之后,豪紳的錢如數奉還,百姓的錢,三七分賬。”
“火耗歸公或許只是讓他們了一項進賬,但是免除了苛捐雜稅,卻是要了他們的命了啊。”
“如果他們真的告訴百姓,以后朝廷都不再有苛捐雜稅了,那他們以后如何撈錢?”
“退一萬步說,新政是在大半個月前下達的,可是秋糧卻是早就開始收了的,可這徐斌用了這麼幾天,就把之前的錢給退了?又重新統計上來了?”
“他要是真有這個本事,那我也就不必把你們帶出來了。”
寧修的話,讓眾人一陣的沉默,說句老實話,今天他們看到眼前的場景的時候,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一切都太好了,太順利了,以至于……有些假……
“侯爺,那您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修敲擊船板的手指微微一頓,然后說道:“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應當是昨天徐斌員全縣的鄉紳地主,把錢先發給老百姓的。”
“他們想著把我們糊弄走,之后再把錢給收回去。”
“不然的話,以老百姓多年來的習慣,是不可能把糧食全都換銀兩的,尤其是對于村里的老百姓而言。”
“今年這冬天如此冷,明年說不得就是一個大旱之年,到了那個時候,空有錢財卻買不到糧食,那才是要命的。”
“老百姓在田間地頭生活了這麼多年,這些事他們是明白的!”
顧玄凌的臉越聽便越蒼白,不由自主地說道:“這麼說,這一切全都是假的?”
“不僅這是假的,沒準這幫狗娘養的,還多征繳了稅!不這樣,他們估計還造了瑤!”寧修一掌拍在船板上,臉沉道:“不然的話,老百姓是不會配合著鄉紳地主撒謊的,他們定然是害怕我們!”
“我們有什麼好怕的?”張子墨下意識地說道。
顧玄凌瞥了自己的這個老對手一眼,開口說道:“反貪課難道你沒有好好上嗎?那些貪們親講課,親口說他們最常用的一招,就是歪曲事實和斷章取義啊。”
“朝廷的新政,火耗歸公,我想他們是辦了的,但是廢除攤派,我想他們是肯定沒辦!”
“若是火耗歸公和廢除攤派一起進行,那這就是仁政,但要是火耗歸公了,可是攤派卻沒有減,甚至增加了,那對百姓們來說,就是一場災難啊!”
“這般況下,百姓自當會畏我們如虎!”
張子墨卻仍舊皺眉道:“我說二百五,你裝什麼聰明人,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我不明白的是,如果為了應付我們的檢查,這些人把錢發回了老百姓的手中,他們撒謊,那老百姓就當明白,火耗歸公是仁政!”
“他們見到我們的第一件事,就當是向我們控告這幫家伙的罪行,而不是和他們一起瞞。”
“這……”顧玄凌一下子被問住了,張子墨卻是橫了他一眼道:“咋地,咋不說話了,你說啊?”
“你!我說就說……”顧玄凌哪里能忍這般被老對手踩在腳下,可是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切……”張子墨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后轉頭又看向了寧修。
船艙的所有人都在看著寧修。
所有人都被這個問題給困擾住了。
“侯爺,您知道嗎?”
一陣漫長的沉默之后,顧玄凌終于忍不住當先開口問道。
一眾期待的目中,寧修卻是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眾人都震驚無比,在他們的心中,寧修一向是算無策的代表,沒想到竟然也有寧修不知道的時候。
不過寧修看著他們臉上那抹失落,卻是忽然笑道:“雖然我知道這徐斌耍了什麼花招,但是我有辦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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