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老中醫、第四位老中醫給予天金散的評價，都是至高無上的。

甚至，還有一個老中醫說，天金散應該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才有的靈藥，現在能夠在人間挖掘出來，絕對能夠造福人類。

要是把它推廣，人類壽命沒準能夠達到兩百歲。

雖然聽起來有點搞笑，但在這麼多老中醫的高度評價下，也完全不顯得突兀。

最重要的就是，不管哪一位老中醫給出的評分，都是一百分。

最後一位老中醫還說：「只可惜滿分就是一百分，如果滿分是一萬分，那我都會打一萬分的。」

這一幕，讓本來戰戰兢兢，還有些信心不足的柳如詩和芳珂，都興高采烈起來，更是抓住孫小聖的一條手臂。

之前抓他，是因為張。

現在抓他，是因為太興了。

那芊芊玉指看起來弱無骨的，都在孫小聖手臂上留下了好幾道紅印子，掐得他齜牙咧。

柳勁松已經完全癱倒在座位上，整個人就像是傻了。

他直搖著頭：「不可能，怎麼會是這樣，沒有白何首和龍首的天金散，哪怕再有效，那都是完全沒有靈魂的！」

「我這有靈魂的天金，怎麼……怎麼還比不過你們這沒有靈魂的天金散。」

猛然扭頭，狠狠地盯著孫小聖。

「這到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天金散不用白何首和龍首，也能……也能製作出來嗎？而且，藥效還這麼完。」

孫小聖不聲，從座位上扯出一隻旅行袋提起，放到膝蓋上。

他把拉鏈拉開，朝柳勁松嘟了嘟：「你看一看。」

柳勁松往那一看，頓時被轟得外焦里，腳都在抖。

整個人就這麼不聽使喚的，到了座位下邊。

砰！

屁砸在地面上！

他歇斯底里地喊：「絕對不可能，我這是出現幻覺了，白何首和龍首那麼難得，我在全國範圍打聽了那麼久，也就只有清流市有，還那麼一兩個！」

「這……這怎麼這麼多，你到底是從哪弄來的？而且，這品相比我的還好很多！」

他看見旅行袋裏，裝著大捆大捆的藥材，赫然就是白何首和龍首。

柳勁松花了那麼多錢買下來的兩棵靈藥，在孫小聖的這個袋子裏，卻像是韭菜堆在一起，顯得不值錢的樣子。

孫小聖憐憫地看著他，搖頭嘆氣說：「柳副董事長，知道為什麼那天，我不跟你爭下去了嗎？不是因為我沒錢了，是因為那兩棵白何首和龍首是假的，你上當了。」

「不過，看你那麼歡喜，我也不願意揭穿你，好歹能讓你當時到剛剛之前，都能開心過日子。」

稍微一頓，又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可惜的就是，接下來，你的快樂日子應該沒多了，我只能說四個字，節哀順變。」

芳珂忍不住也沖柳勁松吐了吐舌頭：「節哀順變。」

柳如詩也很想說出這四個字，不過，考慮到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叔叔，不能太打擊他，只能含笑不語。

而柳勁松已經飽打擊，現在整個人都快瘋掉了。

臺上公證人和十六位老中醫推選出來的頭號老中醫，共同宣佈這一場見證會，由柳如詩和孫小聖的天金散勝出。

並且，首席老中醫還認定這天金散哪怕放眼全世界，都能夠占鰲頭。

哪怕世界幾大超級富豪各自立的實驗室，花了幾億、甚至幾十億元，投進去研究的各種長生不老方，都比不過這天金散。

芳珂還忍不住問：「各位老中醫，你們覺得咱們這天金散比起天金來，效果差不多好了多？」

首席老中醫微微一笑，了下長長的白鬍須，悠然地說：「當我嘗到天金時，就覺這確實是不可多得的靈藥，但當我嘗到天金散，一下子就覺得天金實在是不值一提。」

「用網絡紅語來說，它簡直就被秒了渣，如果一定要說天金散比天金好了多，那麼，我只能說好了一百倍以上。」

其他老中醫紛紛開口。

有的說，起碼好了兩百倍。

有的說，起碼好了三百倍。

這對柳勁松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呀。

他捂住心口，氣得都不斷咳嗽了。

孫小聖看向他，大聲說：「柳副董事長，照柳董事長和你剛才的言辭，兩種相同藥相比，壞的肯定是剽竊的，所以，按照咱們的賭約——」

「你是不是應該去臺上認錯，向大家說出，你是怎麼剽竊天金散的過程？」

一下子，所有人都朝柳勁松看了過去。

還有好多個記者趕沖了上來，話筒紛紛對準了他的：

「對，柳副董事長，請說一下你的心路歷程，天金敗給天金散，你有何想？」

「難道你的天金真是剽竊天金散的嗎？也就是說，你一開頭的時候跑到臺上，那是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

「柳董事長，你為柳葉刀集團鼎鼎大名的高層，剽竊你侄的天金散方，這麼做，你覺得是錯還是對？」

……

柳勁松突然咆哮，狠狠地揮打著兩條手臂，大聲吼：「你們都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再問我了！！」

孫小聖淡淡地說：「所以，柳副董事長，你現在是要耍賴皮吧，是你說的，誰輸給了誰，輸的人就要上臺承認自己錯誤，你還不趕？」

他朝臺上指了一指。

柳勁松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然起子，狠狠地指著孫小聖：「好你個姓孫的，這麼卑鄙無恥，你當時……當時明明知道我買下了假藥材，卻不提醒我一聲，真是太卑鄙了。」

「你簡直就不是人。」

說完，扭過頭，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幾個手下趕去扶住他，但都被他狠狠甩開了。

孫小聖朝他背影大喊：「柳勁松，我覺得你才是卑鄙無恥，明明輸了，卻不上臺道歉認錯，你還有資格做我們柳葉刀集團的副董事長位置嗎？」

「我看像你這種貨，連給我們集團開門都不配！」

撲通一聲，柳勁松被氣得栽倒在地，差點沒憋住，就這麼暈了過去。

他可是堂堂柳氏家族的重要員之一，是柳葉刀集團的副董事長，卻被一個後來的小後生如此指責，真是氣得心臟病都快要發了。

幾個手下再扶他的時候，他也沒敢再打開，還代著：「快點快點，我要去醫院，我怕心臟要碎掉了。」

這不是怕心臟要碎掉，是沒臉再待在這，接孫小聖等人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