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柳勁松親自威利剛才那個人,答應做他的合作夥伴,還許出一千萬的重賞。
「只要你給我好好乾,我絕不會虧待你的,柳如詩給你什麼樣的待遇,我給雙倍,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幾個錢嘛,不用跟自己太倔強。」
在柳勁松的各種下,那個人還是答應了。
這會兒,老柳已經看得滿臉蒼白,手足又發抖起來。
剛才那個人低聲說:「柳副董事長我去他家,我就知道有些不大對勁,所以帶了一個針孔攝像機,趁機擺在了牆角上,正好對著我們這邊,所以,把一切都拍下來了。」
柳勁松狠狠地指著他:「你敢拍下這些,真是……真是太不要臉、太卑鄙無恥了。」
那個人搖搖頭,無奈一笑:「柳副董事長,我也沒辦法,自己得留條後路,萬一哪一天,你把我甩了,榨乾了我的利用價值,我又沒辦法回到柳董事長那邊,那怎麼辦?」
「反正有備無患,說到卑鄙,誰有你卑鄙,說到無恥,誰又有你無恥呢,我覺得很可笑,一個非常卑鄙無恥的人,老喜歡說別人卑鄙無恥。」
「難道就不能要點臉嗎?」
他這番話,倒是有幾分擲地有聲。
柳勁鬆氣得臉發白,都說不出話來了。
孫小聖一個勁兒鼓掌:「好,說的太好了,這位仁兄,你說出了我心裏最想說的話,我看你也是一時糊塗,我會讓柳董事長減免你的罪行,至把你留在集團里,以觀後效。」
頓時,那個人滿臉激,沖孫小聖直點頭:「謝謝侯總,謝謝侯總。」
柳如詩盯著柳勁松:「叔叔,你還有什麼話說?」
柳勁松猛然抬頭:「我有話說又怎麼樣,沒話說又怎麼樣,難道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采,是越來越張揚了。
柳如詩冷笑:「你不承認,沒有關係,我確實不能夠把你怎麼樣,這次召開董事會,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所有董事和東都知道——」
「你是怎麼做事的,從而要撤掉你的副董事長位置。」
稍微一頓,又說:「上次的事件,你還記得吧,本來我都想要把你開掉的,但考慮到你畢竟也是集團元老,決定給你一個機會,但想不到,你越來越卑鄙無恥。」
「這一回,我絕對不會輕饒。」
芳珂笑著說:「柳董事長,你這已經是輕饒他了,只是讓他滾蛋嗎?我覺得,應該報警,他這是剽竊罪,還有誣陷罪,起碼也得關他個十年八年的。」
柳如詩擺擺手:「這個就算了。」
柳勁松大聲笑著說:「你們一唱一和,搞得我好害怕呀,來呀,有本事就報警把我抓了,把我炒了,我柳勁松為柳葉刀集團的副董事長,是你說炒就能炒的嗎?」
「也不問問在座的各位董事和東,有誰願意?」
柳如詩看都不看他,就看像那些董事和東,一字一頓。
「我希,大家能以大局為重,像柳勁松這種害群之馬留在集團里,只會造利益上的損失,讓各位董事和東每年的分紅不斷減。」
「難道你們願意看到一個不是真心工作,整天勾心鬥角的人,繼續拿你們的利潤和利益去做事嗎?這做的,可都不是人事呀。」
一番話,非常凌厲。
讓所有董事和東,都面面相覷。
柳勁松大喊起來:「小丫頭,你臭未乾,就給我說幾句,你算得上什麼東西,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
「在場的不董事和東,都是跟我並肩作戰,不知多年的好兄弟!」
「他們會支持你把我炒掉?開玩笑吧,來呀,所有想把我炒掉的,都舉起你們的手!」
過了一會兒,董事和東席上,陸陸續續舉起了二十多隻手,不到總人數的一半。
這些都是柳如詩這邊勢力的人。
柳勁松搖搖頭:「這還不夠啊,起碼得多出一票,才能夠把我炒掉吧,舉手啊,繼續舉手。」
柳如詩看向那些人,也有些焦急,再三重申,把為非作歹的柳勁鬆開掉,只有好,沒有壞。
不過,這願意舉起手來的人,還是比較。
柳勁松哈哈一笑:「所以,董事和東都願意給我機會,而你,我的親侄,卻要對我趕盡殺絕嗎?那些人都比你有人味呀,肯定是看不慣你六親不認,才不願意讓你炒掉我。」
柳如詩的臉相當難看。
雖然知道在場支持柳勁松的人不,但想不到自己已經擺出柳勁松那麼多證據,還是有那麼多人不願意舉手,把他炒掉。
柳勁松更是大聲說:「沒用的,我在柳葉刀集團的資格,比你老很多,在場不人,都是我一把手帶出來的,你算上什麼東西,只不過就是撿了個便宜,做了董事長罷了!」
「有什麼真能耐嗎?來呀,讓他們都舉手,把我炒掉呀,哪怕只是一票勝出,那也行,最怕支持我的人,會比支持你的人還要多,我副董事長的位置,會妥妥的坐下去!」
「而且,總有一天,還要坐你董事長的位置!」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老者神抖擻地大步走了進來。
雖然顯得非常高瘦,但卻帶著一無窮威風。
一看見他,所有董事和東立刻恭恭敬敬站起。
柳勁松扭頭一看,也趕要站起來。
接著,一耳就狠狠打在了他臉上。
頓時,他撲倒在地,把一張椅子都砸得變形了。
這進來的人,就是打他的人,打他的人,就是他的親叔叔,也是柳如詩的親叔公——柳馳城。
柳勁松大驚,一大片威風都被打掉了一大半。
他驚慌失措地說:「叔,你……你幹嘛打我?」
「我打你?我還想打死你呢。」
柳馳城當年可是當過兵的,而且最後這地位還不低,早就養了火脾氣。
他狠狠地指著柳勁松:「你真是好大膽子呀,這麼卑弊無恥的事都能做出來,如詩和小聖已經跟我說了,還說你肯定會抵死不認賬,希在關鍵時刻,我能出馬。」
「你剛才說的一切,我都在門外聽到了,柳勁松,你別以為自己有多能耐,要不是我看在如詩說了幾次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給開掉了。」
「你可別覺得我沒這個能力。」
這一說,柳勁松頓時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