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一章裡有最爲重要的一個伏筆，不知道大家看出來沒有。

順便，我最近是請假了好幾天，但是各位仔細看一下每章字數，我都是儘可能每章多更新一些字數來補償請假時間，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有在補償好吧？）

“我還是搞不懂，爲什麼力量可以做到這麼誇張的事？”青丘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在飛船的訓練層，申和青丘親眼見證了古與羅的對戰，兩人已經興不起任何與古或者羅戰鬥的想法了。

親眼看到了古用手破空間，從中出了地風水火，再將地風水火把了斧頭形狀，再看著羅隨手一掏就是一件先天靈寶虛影，直接將先天靈寶虛影用自的方式震碎了古的斧頭，這樣的戰鬥已經超出了他們思維中關於超凡者，或者關於聖位級別的戰鬥界限外了。

當然了，強大什麼的也都無所謂了，畢竟申和青丘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人，他們一個曾經是聖位集團的軍師，和高階聖位對過話，也見識過先天聖位的威嚴與強大，而另一個在過往的萬族大戰時更是頂級臨聖，親與高階聖位對戰過，也在萬族大戰中見識過複數先天聖位，各種先天靈寶的對轟拼殺，僅僅只是強大的話，兩人其實都有相關的認知。

真正讓他們覺得搞不懂，不可思議，以及無法匹敵與參與的，是古所使用的力量。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古所使用的力量。

自古打死了一名普通聖位，打跑了一名高階聖位，又將申和青丘救回來之後，這段時間中，古每天都在和羅戰鬥訓練著，而隨著時間過去，古的攻擊姿態越加的樸拙，攻擊幾乎全是清一的普攻，除了攻擊引發的地風水火，空間破碎之外，幾乎再無半點異狀顯現，看起來就只是普通人類的拳打腳踢，只是給了外人一種雲淡風輕樣的流暢。

但是申和青丘卻知道，這看似普通的攻擊，其威力到底有多恐怖，看起來古和羅的戰鬥甚至連這船艙部都沒有損壞半點，但若是申和青丘敢進到兩人的戰鬥圈中，最多一兩秒，形都會被打得崩壞，兩人將破壞力束縛在他們週五米範圍，旁人看著除了地風水火與羅發出的各種波啊，發啊，他們的戰鬥還不如隨便一個萬族小城市中，找兩個超凡者表演戰鬥來得彩。

古先不說，羅的份是什麼，申和青丘也大約猜出了一些來歷來，若真是他們所知道的那一位，那麼羅的強大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古的況又算是什麼？

而且申和青丘也找古詢問了許久，也讓古用出其力量來進行了測試，他們兩人都確認，古現在的攻擊全都是隻有力量，除了力量以外再也沒有旁的異能或者超凡之力，既無超凡能量，也沒有什麼異火異雷之類，更沒有規則權柄本源附加，就是單純的力量，那他爲什麼會如此的強大呢？

對於這個，羅倒是有了一些想法，這也是他最近與古對練後纔有的，當青丘提出這個問題時，他就看向了申和青丘道：“你們是指古用力量隨意打破了空間，又拿了地風水火，甚至連我模擬出來的類規則與類權柄都一擊而破，對嗎？”

申和青丘彼此對，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這確實就是他們心中最大的疑，雖然古總是喊著什麼超凡可以做到，力量也可以做到，但古所做到的事其實是顛覆的，不談別的，就說古用力量打破了空間，打出了地風水火這一條，稍微懂些的人都知道這該有多誇張，至於打滅規則與權柄，這就已經不是誇張了，這純粹就是屬於胡扯，若是申和青丘沒見過古這麼做的話。

羅就看向了不遠正在慢悠悠打拳的古，他神複雜的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個理論，神與非神。”

申和青丘都愣了一下，青丘率先搖頭道：“不，沒聽過，是什麼樣的理論？”

申卻是若有所思，他說道：“這似乎是舊神永生這個去死去死團的理論吧？”

羅詫異的看了申一眼道：“哦？你連舊神永生都知道？”

申就苦笑了一下道：“只是知道一些皮，這是一個非常神的去死去死團，其程度可以認爲是去死去死團衆多分支中排行前三的那種，我也是機緣巧合下，從天蛇族的猶那裡聽說過了這個組織，對了，天蛇族的猶是一名智者，我和他在舊時代有過幾次流，舊神永生的信息就是那時候知道的……舊神永生認爲，在多元宇宙時間上的某一刻，多元宇宙誕生了一個超級生命，這個超級生命生來便掌握著有與無，神與非神，現實與虛幻的力量，只要等這個超級生命長，那麼祂便擁有無敵的力量與生命，甚至超越了整個多元宇宙，可以帶領其眷族登上一座無盡的什麼什麼建築，然後超越生與死，真與假，暗與……總之，這個舊神永生的理念就是這個，他們在尋找一個超級生命，若是尋找不到，那就將其塑造出來。”

羅的臉有些微微搐，他就若無其事的說道：“雖然不算全對，不過舊神永生其實可以認爲是去死去死團中類似真實的歷史這種組織，危險不高……相對不這麼高，而他們的理論系中有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比如在舊神永生這個組織中，就將整個多元宇宙無窮無盡的力量全部劃分爲了神與非神這兩個系。”

“神與非神？”申和青丘都是聽得極爲仔細，兩人都喃喃重複著這幾個字眼。

羅就繼續說道：“對，在其理論中，所有的超凡系都屬於神系，包括了鬥氣，魔法，神力，以及各種衍生的比如獻祭，比如召喚，甚至連規則，權柄，本源這些全部都被他們歸納在了神之中。”

說到這裡，申和青丘似乎有了一些明白，但是更多的還是疑，申忍不住問道：“若是照這樣劃分，那神和非神本是彼此對立的，神完全倒了非神啊。”

羅卻是微微搖頭，他並沒有回答申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在舊神永生的理論中，神在更高級的神面前會被代替，也即高級別的神系力量，總是可以碾低於其級別的神，從我們所知道的超凡者與超凡者，超凡者與聖位，聖位與更高級別的聖位來看，這個理論是正確的。”

青丘就忍不住吐槽道：“不然呢？難道說一二階超凡者可以打贏傳奇，或者傳奇半神什麼的可以打殺聖位嗎？這本便是位階的碾啊。”

“但是力量不會。”羅卻搖了搖頭道。

申和青丘頓時愣住了，兩個人都不明白羅所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申也說道：“可是那些戰士啊，或者是任何理系的超凡者，他們也是用的力量啊，照你這種說法，這個世界就不會存在非力量以外的超凡職業了，連聖位也都是用力量纔對，就如同現實中魔法系超凡者遠比別的超凡系強大，所以魔法師纔會更加高貴，這是一個道理。”

“因爲所需要的資質高到離譜啊。”羅就冷笑了一聲道：“那些初級超凡者，那一個不想爲法系超凡？但是他們的資質，他們的能力，他們的財力，地位這些可以支撐他們爲法系超凡嗎？我所說的力量也是同樣道理，而且你們是不是將這力量理解錯誤了？我所說的力量，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最基礎的力量啊。”

說完，羅出手來，在他手上凝聚出了一顆球，而隨著這顆球凝聚而出，申和青丘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這看似只有拳頭大小的一顆球，其部凝聚著極爲恐怖的能量洪流，就這一顆球就足以將這一整艘艦船完全轟末，其擴散的威力還可以連帶著摧毀至三四座孤島這麼大的陸地，這一顆球的威力，就達到了一個普通聖位一秒的全部出力，同時也有著遠超越普通聖位的微控制力，將這顆球的威力能量完全束縛在了手掌上。

兩人退這一下純屬是本能反應，羅自然不可能向他們發攻擊，而是用另一隻手對準了這顆球，在其手掌上頓時出現了種種能量攻擊，從聖，到無底深淵的混，再到死靈氣息，還有火，雷，冰，巖等等衍生能量，這些能量在接到這顆球時，直接就被這顆球給湮滅消散了。

申和青丘一時間沒看懂羅的意思，不過他們也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看著，羅這時候就住了一顆他轉換出來的小巖塊，然後用力量將這巖塊彈向了這球，但是結果依然相同，這巖塊在接到球時，依然一瞬間就湮滅消失了。

羅又凝聚了一個小巖塊，這一次他明顯用了力量，手指都繃了，這顆小巖塊在被彈出的一瞬間就破開音障，速度達到了音速的上百倍甚至更高，一瞬間就撞到了這球中，雖然依然碎，但是球表面明顯出現了極細微的一圈漣漪波。

羅看著申和青丘，這兩人都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來，羅就對著不遠的古說道：“古，攻擊一下這顆小球，要控制好力量，讓這顆小球只是出現波，而不會被你打滅。”

古轉頭看了一眼這球，他就手輕輕一彈指，一道勁風從其指尖彈出，將空間扭曲出了一條軌跡線，然後這勁力撞在了小球上，小球頓時出現了眼可見的波，不過到最後還是恢復了完好，羅的微縱力那怕是這念頭分都是不俗，已經有高階聖位層次。

到了這一步，羅就湮滅了這顆小球，這纔對著申和青丘說道：“這就是神與非神的區別了，我剛剛使用的能量攻擊，對這顆球來說，其威力不亞於古的彈指，而我用巖石彈出的力量，更是遠弱於這些能量攻擊，那一顆巖石彈出來的力量，最多摧毀十平方米的生或者建築，但是剛剛那些能量攻擊，一旦發，方圓千米絕對是寸草不生，那爲什麼我的能量攻擊對這顆球無效，而單純的力量卻可以影響到呢？”

申和青丘都是出了一副不敢置信，但又是親眼所見，所以更加難以置信的表來，眼見如此，羅才繼續說道：“不瞞你們，我在之前其實就對古爲什麼會這麼強大，他爲什麼可以單純靠力量打殺高階聖位有著疑問，這段日子，我從鈞那裡獲得了不的啓發，也把眼看向了以前看不起的科學上。”

“按照鈞的說法，所謂的神，也即所有的超凡力量，其實都混雜了知生命的個人意志與屬，那怕是所謂的先天靈寶之類，也混雜了多元宇宙本的意志與屬，不過那屬於集型蓋亞意識，只有這樣，遊離能量纔可以化爲超凡能量，纔可以爲生命所吸收與使用，這一點確實符合我所認知的超凡系，從最初汲取天地遊離能量，吸納後在運行，這本就是讓天地遊離能量化爲超凡能量的第一步，其實也可以說是最爲重要的一步。”

“鈞認爲，超凡系按照神與非神來理解，當含有個人印記的超凡能量，與對手的超凡能量對撞或者彼此攻擊時，這其實也是彼此之間個人印記的較量，同位階層次下，或者是位階差距不大的況下，彼此之間的個人印記相差不大，所以彼此之間的超凡能量纔有著對轟，彼此湮滅等特徵，而當位階大到不可越時，比如一二階超凡者面對傳奇半神時，那怕是不談微技巧，超魔技巧之類的東西，同等量的超凡能量，高位階也可以對低位階呈現碾姿態，甚至出現不破防的形，而在聖位與非聖位時，這種現象最爲明顯，靈位巔峰的超凡者，都還於破防與不破防的臨界點，而靈位巔峰以下，任憑你來多超凡者，其結果依然是連聖位的毫都不到，這也是我們一直所認爲的攻擊深度，攻擊層次等說法的來由，但其實是這些超凡能量中，屬於高位階，高位格存在的個人印記，也可以認爲是神度更高，所以帶來的免疫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