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耶掛斷了通話，他就坐在聯絡室中默默發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直到片刻後，原始的聲音響起道：“你就真將這所謂的反聖方程式給出去了？你已經忘記華了嗎？”

耶轉頭看向了原始，原始忽然就是一皺眉，再仔細看著了耶，卻又沒有他方纔所看到的景。

就在剛剛耶轉過來時，他彷彿看到了一個空蒼白的人影，眼睛瞳孔是深深的凹陷，里面什麼都沒有，就如同只有一個人形的外殼一般，空，蒼白。

但是仔細看時，耶看起來除了顯得有些呆與疲倦，別的倒沒有什麼異樣，原始就只是以爲自己看錯了。

耶的雙眼眼眸似乎有些空，不是理意義上的空，而是顯得無神，他看向了原始道：“你知道嗎？原始，作爲凡，作爲以質，爲依賴的生命，其實我們的緒，我們的，我們的認知，我們的反應，除了記憶與認知以外，還有激素與各種化學質在起主要作用，甚至一旦缺乏或者某種化學元素多了，生命會立刻自殺尋求滅亡。”

“而到了超凡時，除了的化學元素以外，更還有超凡能量會影響認知與反應，比如長久接負能量，那麼認知自然會變得漠視生命，乃至是變得邪惡與殘暴，再比如無底深淵下的混能量接多了，思維與認知也會變得混無序，本質上，連聖位都是如此，他們的認知，緒，反應也會因爲他們所符合的規則，權柄，本源不同而出現變化。”

原始皺著眉頭聽完了耶的話，他這才說道：“什麼意思？反聖這種超凡能量有什麼問題嗎？”

耶搖頭沉默，原始也沒有不耐煩，只是在旁邊一直等待著，隔了許久，耶才說道：“有問題的從來不是能量本，而是掌控能量的人……就如同超凡者要爲聖位要經過一次質變昇華，生命型態都會徹底發生變化，這才能夠掌握規則，權柄，本源一樣，反聖也是如此……”

原始還是沒聽懂，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知道耶並沒有放棄仇恨，這就讓他滿意離開了。

而耶依然靜在原地，他默默沉思著什麼，然後又打開地圖仔細看了起來，看了許久，他才喃喃說道：“鈞的意思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難怪要讓六隻團隊以螺旋狀方式前進了……”

“但僅是滅亡，真的太便宜他們了，我不甘心，所以，雷米爾……”

“希你能夠昇華功。”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