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大的樹直接化作一道殘影落下,后院中泥土翻飛,整個佛寺都狠狠的抖了一下。
大量的塵土因為這驚天的一擊飛上了天空,當塵埃落定之時,一道巨大的壑赫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而陸羽則是完好無損的站在壑地一邊。
眾人的臉上全都出驚訝之,剛才鬼槐樹的樹又快又急,所有人都看見陸羽完全沒有避開,他怎麼可能一點傷都沒有。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的時候,陸羽了。
只見他雙手抱住了準備退回地下的鬼槐樹,兩條胳膊猛地發力,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中,他竟然緩緩地將那條樹緩緩地從地底拔了起來。
“給我起來!”
陸羽大喝一聲,上的服當場撕裂,出他肩背上結實壯碩的。
只聽見‘咔嚓’一聲,陸羽竟然憑借著自己的一己之力,活生生的將鬼槐樹的樹給擰了下來,然后就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到了一邊。
“嘶昂!”
到了劇烈的傷害,鬼槐樹發出了一聲像是異一般的嘶吼聲。
在場的眾人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一暈,整個人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忍不住往地上栽去,只有陸羽像個沒事人一樣,抬頭看著暴怒不已的鬼槐樹。
“嘩啦啦!”
鬼槐樹的樹冠一陣抖,無數的游魂像是張牙舞爪的像陸羽撲來。
與此同時,泥土中也冒出了一只只白骨骷髏,麻麻的骷髏直接將整個后院填滿,眾人看見這陣仗,哪還敢在后院逗留,不要命的往前院跑去。
就連吳釗等人也是如此,因為他們發現,這些游魂和骷髏進行的是無差別攻擊,本不分敵我。
只有陸羽一個人,像是一座山峰一般站在那里,他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的能力就只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到此為止了。”
如果王業、方瓊亦或者是宋軍這一類的六階鬼者遇見了這樣的況,估計會被這無窮無盡的鬼吞沒,然后被慢慢的磨死。
但是陸羽本不懼,他手一揚,一桿黑旗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黑旗一出現,旗面就迅速的擴大,很快就就將整個佛寺籠罩在,眾人瞬間就失去了視線,眼前黑沉沉一片。
短短的幾個呼吸過后,黑旗撤走,月落下。
眾人卻發現所有的游魂和骷髏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凈,而陸羽手中的黑旗上卻多了很多鬼魂的面孔,他們似乎想從黑旗中沖出來,卻又無可奈何。
“好……好強,他真的只是六階鬼者嗎?”
這一幕直接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住了。
尤其是宋軍這同為六階地鬼者,剛才那種場面,換做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只有逃命的份,而在陸羽的面前,就像是小兒科一樣。
與此同時,冠山的另一座山頂上。
胡振峰和白子尚也在看著佛寺中的這一場戰斗,當他們看見陸羽揮舞著黑旗將寺的鬼一掃而空后,兩人地眼神中全都出了一異樣的神。
“這不是山鬼王的鬼嗎,我記得還不是損毀了嗎?”白子尚問道。
“確實是損毀了嗎,是當著我和周紹的面,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的,這面黑旗不可能落在這小子的手上。”胡振峰說道:“不知道他用什麼樣的方法竟然修復了。”
原本胡振峰是想問陸羽要走山鬼王的那桿黑旗。
但當時當著數百名鬼者以及周紹的面,他始終沒有拉下臉面,不過現在一看,辛虧自己當時沒有手討要,自己就算是拿回來了,這鬼也沒有辦法恢復原樣。
只能煉制一件威能不錯的鬼。
而這陸羽竟然完全修復了,不過,這好東西馬上就是自己的了。
“外加一個條件,事之后,我要這桿黑旗!”白子尚盯著佛寺,輕飄飄的說道。
胡振峰沉了片刻之后說道:“可以。”
陸羽一死,你以為你自己還能活嗎,到時候所有的東西全都是我一個人的。
白子尚盯著遠的寺院,說道:“我覺這棵鬼槐樹并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估計也消耗不了陸羽,后面還是得看咱們!”
“不要著急,這鬼槐樹還沒開始發力呢,等著看吧!”
鬼槐樹的招式雖然一直被陸羽輕松的化解,但是在胡振峰的應之下,鬼槐樹上的氣息不僅沒有下降,反而在節節攀升,有種很快就要晉升七階的覺。
果然,鬼槐樹見陸羽收取了自己放出來的游魂和骷髏之后,瞬間就炸了。
“嘶昂!”
又是一聲震耳聾的嘶吼聲響起。
大地開始像波浪一樣劇烈地翻滾起來,讓眾人本沒有辦法站穩,大家全都在努力的往后退去,現在這種形已經不是他們能應付得了的了。
陸羽的臉上也出了一凝重。
他覺到了一極為強悍的氣息從鬼槐樹的軀干中噴薄而出,這家伙要拼命了。
“嗖嗖嗖!”
泥土急速翻涌,數不清的樹像是利箭一樣,從四面八方朝著陸羽激而去。
盡管陸羽將手中的大旗舞得不風,水潑不進,但是這些樹實在是太多了,一層接著一層纏繞上來,很快,一個碩大的,由麻麻的樹織而的球形就出現在了大家的眼中。
鬼司的眾人眼中全都出了擔憂的神,在這鬼槐樹太強大了,讓他們的心中產生了一非常無力的覺。
已經被王業等人制伏了的吳釗在看見了這種況之后,臉上再一次出了十分狂熱的笑容。
“就憑你們也想跟尊者作對,別做夢了,你們現在放開我的話,我也許會替你們向尊者說幾句好話,或許尊者一高興,留你們一條命也未可知!”
聽見這話,王業的眉頭輕輕一皺,然后說道:
“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上去幫他,再這樣下去的話,陸老弟可能會陷危險之中!”
“你們也太小看他了!”方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吳釗,說道:“就這種程度,還差的遠呢!”
別人或許不了解陸羽,但是方瓊可是看過他跟七階強者剛的,鬼槐樹縱然十分地強大,但是也還是六階鬼,對于陸羽來說,還差了那麼一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