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金錢觀。
陸羽最近一段時間已經快要閑的發瘋了,這鬼門之中已經足足有半個月沒有出現過一只鬼了。
這件事已經驚總部,岳青嵐甚至親自派人前來查看。
但是卻一無所獲,至于陸羽所說的鬼門之后的況,前來查看的人本就看不見,所以這件事最后的結論就是沒有結論。
“如果一直都是這樣的話,那我申請調回江城,至那里每天還能有大貓小貓兩三只。”
陸羽十分無聊的躺在后院之中曬著太,心卻極為的郁悶。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陸羽連頭都沒抬就知道是郝云這廝過來了。
這家伙每天都要過來一趟,就像是來請安一樣,風雨無阻。
但是今天郝云的后卻多了一個人,這人陸羽見過,是封城鬼司三組的組長,名劉長安,是一個話很多的人。
看見這個人,陸羽總是會想起周正,兩人有些相似之
劉長安一進小院,就笑的走了過來,他說道:“監察使大人,聽聞您在收集鬼,我讓兄弟們去抓了幾只給您送來。”
聽見這話,陸羽的眉頭輕輕一挑,說道: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說吧,什麼事清?”
“監察使大人果然是慧眼如炬。”劉長安奉承了一句,笑呵呵的說道:“是這樣的,之前在制伏嬰的時候監察使您不是繳獲了一粒煉珠嗎,不知道這枚煉珠監察使大人能不能割,我愿意花重金購買。”
他說的重金自然不是一般的金錢,而是鬼者之間的通貨。
比如鬼氣珠、珍貴地鬼等等。
陸羽大打量了一眼劉長安,說道:“這煉珠的能力十分的邪門,能夠自吸收活人的,所以前兩天我已經將煉珠給了帝都來的人,讓他給岳司座將其銷毀了。”
他聽見這話,劉長安的臉上出了一憾之。
“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還想用這煉珠來煉制鬼,現在看來是我沒有這運氣,那我就不打擾監察使大人的雅興了!”
說完,他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轉就離開了金錢觀。
陸羽看著郝云,問道:“這劉長安是楚家的人吧?”
“沒錯,是楚家的人,不過楚家向來與世無爭,這劉長安也是個長袖善舞的人,在鬼司的人緣非常的不錯。”郝云說道。
陸羽點了點頭,他也聽周紹講過鬼司十三家的一些事。
這個襄北省的楚家似乎并不參與到各家的爭斗中,但是周紹卻對陸羽說過,楚家的家主實力非常的強橫,至今為止,沒有人見過他全力出手過。
打發走了郝云,陸羽將煉珠從儲空間中取了出來。
這玩意兒這麼的邪門,他可不信劉長安是拿回去煉制什麼鬼,而且既然他需要這顆珠子,當時制伏嬰的時候,他為什麼不問自己要。
過了半個月才過來,這是為什麼?
陸羽想不通的,索就不再想了。
而劉長安在離開金錢觀后卻來到了一家茶室中,他推開包間的門,孔萬亭滿臉急切的問道:
“如何了?”
劉長安輕輕地搖了搖頭,又將陸羽的話原封不的講給了孔萬亭聽。
聽完之后,孔萬亭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的罵道:
“什麼送去了帝都,讓岳司座銷毀,分明就是這陸羽的托詞,他就是不想給你,又篤定了咱們不能去找岳司座問話,所以才這麼說的。”
聞言,劉長安的臉上出了一苦笑。
嬰是人家陸羽親手抓住的,煉珠理應貴歸人家所有,不給你就不給你,你能拿人家怎麼辦?
“孔兄稍安勿躁,這陸羽畢竟是監察使,咱們是得罪不了的,不行了你再走走別的渠道看看能不能找到,兄弟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告辭。”
孔萬亭的臉十分的難看,如果自己找不回這煉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不用想也知道。
他就想不通了,煉珠對于陸羽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他為什麼要死死的在手中?
“找不回來就不要強求了!”
這時,一個聲音在包間中響起,孔萬亭趕起,袁山不知道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后。
“月食之日將近,不要再橫生枝節,屆時議長大人會親自向陸羽討要煉珠。”
聽見這話,孔萬亭的心里年輕輕地松了一口氣,就在剛剛,他已經想出來了好幾個鋌而走險的辦法,真把他急了的話,說不定他真的會做出不明智的選擇。
不過現在聽袁山的意思是古明準備親自向陸羽手。
袁山也是七階,到時候陸羽遭兩位七階鬼者的圍攻,絕對是在劫難逃。
“袁老,議長大人這一次是不是準備……”
“沒錯!”
袁山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激的神,“萬事俱備,只欠月食,議長大人很快就會為華夏鬼司中唯一的一位八階鬼者!”
與此同時,無邊無際的鬼界之中。
巨大的槐樹傳來了一陣巨大的怒吼聲,一只只各式各樣的鬼從荒土之中鉆了出來,他們神驚疑不定的抬頭看向了槐樹,隨后就朝著某個方向緩緩走去。
很快,零零散散地鬼就匯聚了一支支龐大的隊伍。
在這些地鬼之中不乏有七階的存在,他們都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著。
很快,就有鬼抵達目的地,這里同樣有著一高達幾十米的槐樹,只不過這一顆跟鬼之前看的那一顆本沒有辦法相提并論。
那就好比是螢火與皓月,砂礫和高山之間的差別。
這顆槐樹的上有一個巨大的樹,鬼們來到槐樹下方之后依次進了樹之中。
不一會兒,就有百上千的鬼走了進去,這樹給人的覺就像是一個無底一般,可以容納無窮無盡的鬼。
而在人間界。
正準備回屋睡覺的陸羽突然抬起了頭,就在剛剛,他覺頭上的鬼界之門似乎震了一下,那絕對不是錯覺,他的臉上出了一興。
“難道今晚上鬼門會有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