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瑤轉過,看著慢悠悠品嘗著小吃的陸羽說道:
“其實咱們可以直接前去白帝大酒店將白新羽拿下再說,萬一他得到消息跑了,或者明天白府拒不人怎麼辦?白家也是有七階強者的。”
陸羽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我會怕嗎?”
聞言,秦月瑤一時語塞。
陸羽確實不怕,但就算他是七階強者,白府死咬著白新羽不在的話,他難道還想跟人家手不?
而陸羽的想法很簡,白新羽他最強得的依靠不是白家嗎?
那我就當著所有人面親自上白家拿人。
他想要讓整個華夏的鬼者都看看,只要你犯了鬼司的鐵律,就沒有我不敢抓的人。
鬼司中的這些在病早就已經深骨髓,想要在短時間治那是天方夜譚,而陸羽既然擔負起監察天下鬼者的職權,那他就要擁有震懾天下鬼者的威嚴。
而這白家,就是陸羽一只撞上門的野,他要殺給其他的猴子看。
而魯青志回去之后,將剛才所發生的事告訴了白新羽。
“你是說那人要親自前往白府?”
“沒錯!”
白新羽的臉上出了一十分不屑的笑容,他說道:“一個六階的監察使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我白家的門豈是他想進就能進的!”
他這話說的一點沒有問題。
監察使雖然有監察的職權,但是白家不給你開門,秦月瑤還真拿人家沒辦法。
而魯青志卻是面帶憂的說道:“我怕的不是秦月瑤,而是坐在后的那個年輕人,雖然那個年輕人只是四階,但我看他氣度非凡,絕非普通人……”
沉默了幾秒鐘后,魯青志才開口說道:“我懷疑這個人正是陸羽!”
“什麼!”
聽見這話,白新羽的臉上頓時就出了一慌之,人的名樹的影,如果真是陸羽的話,那對自己來說就是降維打擊。
“確定是陸羽嗎?你有幾分把握?”
“那人只是四階,樣貌也不像,但是秦月瑤為監察使卻對他的話言聽計從,除了陸羽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人能夠讓這樣。”魯青志說道。
“怎麼辦!那我現在該怎麼辦?”白新羽頓時面如死灰,驚慌失措的說道:“跑!我必須現在就跑,跑的遠遠地,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看見白新羽的模樣,魯青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跑?
你能跑到哪里去?
人家已經表明份要上你白家的門,又怎麼會怕你逃跑,或許你逃跑正好中了陸羽的下懷,等你剛剛跑出南林省,或者當你剛剛拋出天陵城。
陸羽就會直接將你擊斃!
能夠對抗七階強者的只有七階強者,當然,陸羽除外。
想到這里,魯青志說道:
“爺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返回白家,請求議長大人的庇護,我之前也跟您講過,上一次的事我們理的相當干凈,陸羽就算是上門的話,咱們也不懼他!”
聽見這話,白新羽臉上的慌之才漸漸地平復了戲下來。
他如此的驚慌還是因為陸羽的殺名在外,人家一七階親自來對付自己,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好在還有魯青志在一邊提點他。
白府之中。
一聲清脆的耳從一間書房中傳來,白新羽將事告訴了自己的父親之后,直接就被狠狠地了一個耳,鮮頓時就順著角流了下來。
白谷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臉上盡是一副恨鐵不鋼的神。
他是家中的長子,但是膝下卻只有白新羽一個獨子,自然是對其極為的寵溺,以前他胡鬧白谷訓他幾句也就罷了,可這一次竟然撞在了陸羽的槍口上。
“父親,我知道錯了,求你救救我啊!”白新羽捂著臉說道。
白谷的目閃爍不定,他厲聲說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做這些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怕過!”
“我改!父親,我一定會改!”白新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我發誓一定會痛改前非,絕對不會再做出這種事!”
看著白新羽的樣子,白谷輕輕地嘆了一口起。
這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不救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厲聲說道:
“我希你能永遠記住今天的這個教訓,在這個世界上,永遠只有兩種人,強者和弱者,只有強者才有話語權,弱者就只能為他人砧板上的魚!”
“走吧,跟我去見你爺爺,他陸羽就算是監察使,又是七階強者,但是我白家也不是那麼好進的!”
聽見這話,白新羽的眼神中出了一笑意,他又說道:
“父親這件事要不要再跟母親打聲招呼,萬一祖父……”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谷狠狠的瞪了一眼,“怎麼?你是覺得咱們白家護不住你?”
“不……不是!我只是隨口說說。”白新羽低頭說道。
白新羽的的母親是夢川李家的人,兩家本就是世,每一代人都會挑選一對人結為姻親,白新羽的母親是夢川李家家主的小兒。
所以,李家家主是白新羽的外公。
有這樣的關系在,所以白新羽才分外的囂張,他確實是有將自己外公也扯進來的意思。
但是這是白家的事,如果還要讓外人幫忙才能解決的話,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不一會兒,父子兩人就來到了一個造型十分別致清幽的小院中。
白谷還沒有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了一個讓他十分悉的聲音。
“讓新羽進來吧,明天那陸羽上門之后就說我有恙,不便見客,至于新羽,就說他出門游玩,至今未歸,讓他們今后不要再來了!”
“是,父親!”
話音落下,院門自打開,白新羽連忙走了進去。
白谷也是輕輕地松了一口氣,然后才轉離開。
剛才聽見自己父親的話之后,他已經知道自己兒子的事已經盡在父親的掌控之中,想來也是,父親才是白家的家主,更是七階強者。
在這天陵城之中,本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希這個陸羽能夠識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