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威如淵似岳般在自己的心頭。
但是那六階鬼的攻擊卻遲遲沒有落下來,蔣校緩緩地睜開眼睛,卻驚訝的發現,那六階鬼的利爪距離自己不過五六公分。
可此刻的鬼卻的不敢前進一步,他瑟瑟發抖的站在原地。
似乎遇見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一般!
“老爸,你怎麼來了!”
這時,蔣校的耳旁響起了一個驚喜萬分的聲音,他扭過頭看著旁邊的劉清州,腦子里面全是一團漿糊。
老爸?
這里只有一只六階的煞鬼和一只七階的鬼王!
哪有你爸爸,你小子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他的腦海中剛剛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一個聲音就在礦井中響起。
“我怎麼來了!要不是你勞資我心來想過來看看你,你小子現在已經被這六階的青爪鬼給開了瓢了,新安城鬼司的人都是吃什麼的,竟然讓你們倆來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
話音落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就走了進來。
他的上散發著十分強大的氣息,但是蔣校依舊十分的不解,來人的上散發的確實是強大的鬼氣,這分明就是一只七階的鬼王啊!
劉清州為什麼會他爸爸?
沒等他想明白,就見對方的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柄巨大的白骨鐮刀,這鐮刀一出現,就有一十分兇戾的氣息迎面撲來。
只見白一閃,這只強大的青爪鬼就被對方手中的白骨鐮刀輕輕松松的劈了兩半。
不過這青爪鬼似乎并沒有立馬就死亡,就算是分家了之后還在不斷地扭,似乎想要將兩截子拼接在一起。
劉清州見狀,笑呵呵的湊了上去,說道:
“爸,你看這青爪鬼……”
“便宜你了!”老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劉清州正是老劉的獨子,老劉自從離世之后就對自己的兒子和妻子愧疚不已,他發現這個世界上有惡鬼的存在之后就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守護母子倆。
一直到后來他又遇見了陸羽,實力也越發的強大。
但是當他實力越強之后就發現這個世界也越發的危險,于是老劉就找了一個機會和母子二人攤牌,雖然老劉如今變了一只鬼,但是他的出現依舊讓母子二人驚喜不已。
后面的事就簡單了,老劉辦法讓自己的兒子也為了鬼者。
在這個猛鬼橫行的世界中,只有為鬼者才能擁有一些自保之力。
這時,劉清州也用合同將這只六階的青爪鬼給解決了,他對著依舊在發呆的蔣校說道:
“蔣哥,這位就是我家父劉楊,他如今在江寧省方瓊方議長手下當差!”
“什麼當差不當差的,你老爸我就是一司機!”老劉呵呵笑道。
劉清州見蔣校依舊有些疑,于是就將自己父親的事給他解釋了一遍。
聽完之后,蔣校忍不住贊嘆道:
“劉伯父竟然能在陸監察使的面前說上話,當真是了不得!”
聽見這由衷的贊嘆,老劉的臉上也出了一抹笑意,他這輩子做出過做正確的決定可能就是那天晚上他將車停在了陸羽的邊。
如果不是陸羽的話,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魂飛魄散了!
老劉哈哈笑道:“我哪里能在老板的面前說上話,只不過跟在老板邊的時間比較長罷了,走,咱們下去看看,這礦井中到底有什麼鬼東西!”
說著,他就帶著劉清州和蔣校二人往更深走去。
劉清州小跑兩步跟了上去,說道:
“老爸,你之前給我的那顆骨珠威力也太小了,竟然連一只六階的鬼都沒有凍死,下一次能不能給我一點子威力大的!”
聽見這話,老劉反手就是一掌打在了劉清州的后腦勺上。
然后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小子想死的話就明說,別在這里給勞資添堵,威力大一點?這冰珠的威力要是再大一分,你勞資我今天就只能過來給你收尸了!”
“你不知道我跟你馬叔為了將這珠子的威力降下來,不知道廢了多心思,就怕你小子一個不慎丟了命,以后我要是再聽你說這話,勞資直接將你發配回家,滾回去搞你的金融去!”
聞言,劉清州訕訕一笑,沒再開腔。
而另一邊的蔣校則是一臉的慨,家中有厲害的長輩撐腰覺就是好啊,哪像是自己,苦哈哈的。
沒過多久,三人就來到了礦井的最底層。
只是他們越往下走,礦井中的氣就越發的濃郁,老劉深深地吸了一口這純正的氣,一臉凝重的說道:
“沒想到在這個幾百米深的礦井之中竟然會有鬼門開啟,只不過這鬼門開的稀奇,竟然沒有大批的鬼出沒,奇怪奇怪!”
自言自語了一句后,老劉繼續往下方走去。
當他來到盡頭的時候,立馬就被面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在三人的面前,一個約有三米多寬的黑正在往外散發著黑的氣。
而且這個深不見底的黑似乎還在緩緩地擴大。
看見這一幕后,老劉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好家伙,這竟然是一個足以容納七階鬼王通行的鬼門,看這陣仗還有擴大的陣仗,快回去通知鬼司的人,晚了說不定要出大子!”
說完,老劉就卷起了一陣風快速的朝著礦井之外飛去。
三人剛剛來到礦井外面就看見兩個鬼者迎面而來,其中一個鬼者在到老劉上的鬼王氣息之后,臉頓時狂變。
他下意識的就要退走,卻被另外的一人拉住了。
那人走上前,十分客氣的對老劉說道:“新安城鬼司一組組長陳靈杰,見過劉特使!”
老劉在方瓊的手底下當差,有很多比較特殊的命令都是由他親自傳達給個城的鬼司司長,在自己人面前他確實只是一個司機。
但是在外人的面前,他卻是江寧省議長大人最信任的特使,沒有一個人敢小覷他。
老劉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
“不要這麼張,我只是路過,不過這礦井之下卻出了一點小麻煩,我得跟上面匯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