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古不指那一斧能將景云得殺死,只要能阻擋對片刻的時間,自己就能快速的逃離華夏。
但是下一刻,真古整個人就覺到了一寒意在自己的后背冒起。
那人竟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前方!
瞬移?
還是其他的什麼能力?
自己剛剛那接近全力的一斧竟然沒有給對方造任何的傷害,甚至連阻擋對方分毫都做不到嗎?
想到這里,真古的臉頓時就變得無比的凝重。
他提著手中的巨斧,以一種極為狂躁的姿態朝著景云沖去。
龐大的撞破了空氣,發出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巨大的戰斧上浮現出了一抹暗紅的幽。
只是看了一眼那斧頭上散發的芒,唐納德就覺自己的雙眼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這一斧的我威力遠遠地超過了之前的那一斧。
但是景云的應對之法卻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只是緩緩地生出了自己的手掌擋在前。
看見這幅模樣,真古的心中涌上了一十分荒誕的緒,難不是想用自己的手掌來抵擋自己的碎空斧,簡直就是狂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辣手無了!
此時的真古并沒有因為景云做出的怪異舉而掉以輕心,反而又加重了一分力道。
他必須要要保證一擊必殺!
只是眨眼間,真古掄著斧頭就沖到了景云的面前。
人大喝了一聲,手中的斧頭就落了下來。
“你以為你是陸羽和曹秋然嗎,僅憑一只手就想要擋住我的碎空斧,給我去死吧!”
“轟!”
巨大的斧頭和潔白如玉的手掌相接。
唐納德只覺腳下的大地狠狠地抖了一下,然后他發現腳下數十米之的泥土竟然下降了數公分。
而他前的景云則是再一次用那雙手掌接住了真古那兇悍的一斧!
看著真古雙眼之中那驚駭莫名的神,景云淡淡地說道:
“對付你這樣的小角,又何必驚帝君和曹司長,我一人足矣!”
“不可能!”
真古狂吼一聲,他本無法接這樣的事實。
一年多以前這人自己一只手就能將其死,而如今,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被對方用單手接下,同樣是八階,為何如此的強悍!
他下意識的想要再次揮斧頭,耳邊卻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咔嚓’聲。
只見這柄伴隨自己南征北戰的碎空斧就這麼被景云徒手了一堆碎渣。
看見這一幕,真古就像是徹底的被走了脊梁一樣,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了起來,他的雙眼之中出了一抹絕之。
“你為何能這麼強?你明明只是八階鬼者!”
聽見這話,唐納德也朝著景云出了好奇的目,來華夏之后他已經見過不的八階強者。
真古在這些八階的強者之中已經算是頂尖了。
但是在景云的面前卻跟紙糊的一樣,唐納德也想知道憑什麼這麼的爹強?
景云的手掌輕輕一握,一柄好像是由金組的長劍就出現在了的手中,長劍沒有任何地阻撓的刺穿了真古的。
而對方也像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一般!
做完這一切之后,景云才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乃統諸天萬界億萬鬼的九幽冥界之主,酆都帝君坐下十二鬼將之伯奇,司掌夢境,這里是我造就的世界,你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夢境?原來如此!”
真古在聽完景云的話之后,臉上出了一恍然之。
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對方勝過自己的手段,但是他卻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中招的?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然而唐納德依舊是一臉的茫然,他本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麼,就在他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卻覺自己邊的景全都在飛速的倒退。
接著,他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就來到了景云的莊園之中。
此時的景云正好睜開了眼睛,唐納德趕問道:
“神諳那位八階的強者呢,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景云開口說道:“你去剛剛的那條小巷中將那人給我帶回來。”
“啊?”
心中雖然疑問重重,但是唐納德依舊照做,他果然在那條巷子中找到了真古,而且是沒有暴之前的模樣,只不過他此時的雙眼閉,臉上也是一片晦暗的樣子。
不明所以的唐納德將真古的帶回了莊園之中。
景云將此人上的可用之全都取下來之后,說道:
“估計你也猜到了我的能力,只是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所以不敢相信吧,沒錯,你剛剛經歷的那一切全都是夢境,一個由我編織的夢境!”
“整座凜風城都籠罩在我的夢境之中,那真古進凜風城的一瞬間我就已經知到了他的存在,在他進城池的的那一秒鐘,結局也就注定了。”
“在我的編織的夢境之中,我就是主宰、創世神,區區一個八階的鬼者如何能跟我斗?”
聽完這一番話,唐納德的心中頓時就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是知道景云有控夢境的能力,但是他以為只是那種侵他人夢境,盜取記憶那種程度。
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能自己編織一片夢境,將整個城市都籠罩在,讓人分不清楚真實與虛幻,唐納德甚至開始懷疑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不是還活著?
恐怖!
簡直就是太恐怖了!
虧得自己還一度想要一親芳澤,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
似乎是看穿了唐納德的心思,景云的臉上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
“放心吧,我編織的這一片夢境早就已經可以收發由心,平時是不會放出來的,除非是遇到了特定的況,比如今天的事。”
“你的事我會向帝君匯報,明天應該就會有答復,這個就當做是你前往奧羅國開荒的獎勵吧!”
說著,景云的手一揮,一枚核桃大小的水晶球就飛向了唐納德,后者下意識的接在了手里,只見那水晶球中有一縷細小的金在游走。
唐納德的心臟頓時一,便將這水晶球地攥在了手中。
一直到他走出了莊園很遠的地方,唐納德掏出了懷里的水晶球,喃喃說道:
“這該不會是在夢境之中吧,其實我只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