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做了天大好事的一人一貓,默契的擊掌慶祝。
“時間還是太短了,沒能多忽悠幾個鬼魂下車。不過,好在把發現我破綻的棒球帽年趕下車了!不然,下一次殺人條件發時,他必然會對我出手……”
想到這,敖武的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這種時候,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會發生意外。
“你被他們盯上了……”
敖武在路過那個和他一同上車的老太太時,一個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
敖武一臉驚疑朝看去,那個詭異的老太太卻將臉扭向了車窗,仿佛在看著窗外的風景,本沒有說過這句話一樣。
“敖武,這個奇怪的老太太,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們是哪里出了破綻嗎?喵!”
黑貓阿離有些不解的靈魂傳音道。
敖武還沒來得及回答阿離的問題,又一件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因為敖武的座位被人給占了。看到這一幕后,敖武當場嚇出一頭冷汗。
如果是鬼魂將他的座位給占了,那麼后果不堪設想。好在事并沒有那麼糟糕,這個坐在他座位上的頭男人正是剛才上車的乘客之一。
通過他買票的方式,敖
武可以斷定出他是個人。
并且這個頭還很賊,竟然將游戲幣投了投幣箱,看來是個很喜歡占小便宜的家伙。
“先生,這是我的座位,能請您讓一下嗎?”
敖武很有禮貌的說道。
但這頭壯漢將雙手枕在腦后,一臉兇殘的扭頭斜睨了敖武一眼:“臭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我可是山口組的干部,和田正一,今天我心好,快阿尼給(大哥),我就不砍你……”
說完,他一臉威脅的拉開服的下擺,出了一把短武士刀。
看到這個和田正一的家伙將刀亮了出來,敖武陷了深深的沉思。
“文哥說過,首先見到他人一定要有禮貌,先來一記重拳作為歡迎的禮炮………”
想到這兒,敖武一把將無限裝的頭壯漢薅起來,隨后就是一記立地通天炮。
“你敢……”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敖武的重拳已經擊打在頭壯漢和田正一的下上,直接讓他烏坐飛機,原地升天!
頭壯漢和田正一撞在公車的車頂,跌落下來以后,又被敖武一腳踢到的腹部,徹底昏死過去了。
“啊啊啊啊……”
公車再次傳來乘客的尖聲和報警聲,而敖武早已經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若有所思。
“這個奇怪的老太太說他們發現我了?難道是指車上的鬼魂發現了我人類乘客的份嗎?但我并沒有出破綻啊,和他們都表現的差不多,那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呢?還有,為什麼幫我呢?……”
敖武無百思,不得其解。
“不行,從頭梳理一遍,看看我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綻。規則2是錯誤的,不可以自助投幣。規則三是正確的,但必須要使用死人品來購買車票,保持自己是鬼乘客的份。鬼乘客在燈下會失去死亡的記憶,在燈熄滅的時候會殺人,但每個站點每只鬼只能殺一個人。”
“規則七我沒有違反,依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規則8沒有違反,我沒有睡覺,規則9沒有違反,我沒有開窗……”
“我是哪里出了破綻?如果按照剛才的推理,保持鬼乘客的份,我只有一件事沒有做,那就只有……殺人,在燈熄滅的時候殺人……”
“所有的鬼乘客都會在燈熄滅之后殺人,而在幾個站之沒有殺人的我,被車上的鬼魂乘客懷疑了份,所以下一次燈熄滅的時候,他們會殺我,除非我在燈熄滅時殺一個人證明我自己,這規則怪談世界真是個人吃人,人殺人的世界,弱強食,適者生存,在這里表現的淋漓盡致啊…………”
想到這兒,敖武的目掃過了昏迷在地上的頭壯漢和田正一。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醒來時的選擇,將關系到你的死活………”
敖武喃喃自語道。
“敖武,我很不理解!這個奇怪的老太太,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幫你呢?從殺人的手段來看,也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難道你是失散多年的野生親孫子?看著不像啊,喵!”
黑貓阿離一邊上下打量著敖武,一邊不斷的嘀嘀咕咕。
敖武聞言,欣然一笑,隨后在腦海中對它傳音道:“因為我找到了的弱點,抓住了的肋,如果我死的話,在乎的那個人也會死………”
“你這吊能不能別說話云里霧里的,阿離大王的cpu都快讓你干燒了,你再不說,信不信我拆你彈夾啊,喵?!”
黑貓阿離呲牙咧,一臉威脅。
敖武一本正經的傳音道:“我靚仔……”
“吊!”
“我靚仔……”
“吊!”
看到黑貓阿離如此堅持,敖武頓時氣不打一來,直接不告訴它!
“哼,誰稀罕聽啊,喵?”
黑貓阿離也抱著肩膀扭過頭去,坐在敖武的頭上不再搭理他。
就在一人一貓賭氣的時候,公車的車載電視再一次吱吱啦啦的響起了噪音,不多時像是恢復了信號一樣,再一次播放新聞播報。
“據本臺記者報道,本市的面積在不斷的減小,專家懷疑是隔絕本市的無形壁障在逐漸小……”
“由于本市最近污染嚴重,雨水…腐蝕……不要…”
“本市軍方已……方案,準備……請各位市民……市區邊緣……”
這個444公車上的車載電視每到一站都會播報一些新聞,但是這些新聞中的信息缺失很嚴重。盡管如此,敖武還是覺得這些新聞中一定蘊含著極為重要的線索。
很有可能和這個世界的真相有關,而且這個真相一定非常可怕。
滋滋拉拉的新聞播報聲戛然而止,車載電視突然熄滅。公車的燈這時也開始閃爍了起來。伴隨著閃爍的燈,一道道冷兇狠的視線也若有若無的落在了敖武的上。
“來了,公車的燈又要熄滅了……”
敖武出封詭刀全神戒備。
初次見面,他就襲了猛鬼的胸,再次見面,他把猛鬼壓在了身下。最後,猛鬼妹子揪著他耳朵,“你他媽必須對老孃負責知道嗎?”
出生那天,我家正遷祖墳,我爸打死了棺材裡一條快要蛻皮化蛟的大蛇,差點被蛇咬死。生我時,萬蛇齊湧,蛇聲嘶鳴,都說我不吉利。村裡一位米婆用命救了我爸,給我留了一塊蛇形黑玉,也被蛇咬死了。我十八歲生日剛過,那條死蛇的蛇屍,居然又出現在我家祖先的棺材裡……隻有蛇形黑玉裡的黑蛇,拚命的保護我,同時告訴了我蛇棺的秘密。
老話說:寧惹閻王,不惹木匠’,木匠不是拉個木板做個門,搭個桌子,那叫木工!通陰陽,懂風水,能使家宅興旺,亦能讓暴斃橫死,這纔是木匠!原本我或許一生都是個普通的木工,直到奶奶給我一本神秘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