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娟的話,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對說道:
“郭委員,別回頭看了,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別回頭去看,先下山再說!”
蔣超這時開口問道:
“郭委員,你剛才回頭看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東西跟在咱們后面?”
郭文娟此時神異常張,過了幾秒后才對蔣超說道:
“沒……沒有,什麼都看不見,漆黑一片。”
“先別說話了,趕走。”我說著加快了下山的腳步。
我們順著腳下的小路越往前走,越走我就越覺得不對勁,這條小路沒多遠,按理來說我們早應該走到頭上了大路。
但是腳下的小路卻像是沒有盡頭,怎麼走也走不完。
這時就連心意大的蔣超也察覺到了異常,對我說道:
“初九,咱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見大路?”
郭文娟聽后說道:
“不可能走錯,這附近就這一條小路。”
“那我們怎麼還沒走到頭?”蔣超問道。
郭文娟正要說話,突然后面傳來了一個老頭咳嗦的聲音,同時把我們三人給嚇了一跳!
“什麼聲音?!”蔣超問道。
周圍突然安靜了起來。
一陣沉默后,郭文娟帶著哭腔對我說道:
“初九,我現在有些……”
“別害怕,深呼吸繼續走,不要回頭看,沒什麼事兒。”我一邊勸著郭文娟一邊從自己的隨背包里出了桃木劍,隨時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剛剛那聲咳嗦,肯定有問題,這深更半夜除了我們不可能有老頭來到山腰的墓地,估計十有八九是郭文娟太爺爺的冤魂從棺中出來,跟在我們后追了上來。
過了一會兒,我清楚的聽到后面又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墳地當中,卻格外刺耳。
聽到這個聲音后,郭文娟本就蒼白的臉蛋更無,蔣超也開始害怕起來:
“初九,你那里有趁手的家伙沒有?”
我隨手將手里的桃木劍遞給了蔣超,自己從背包里翻找出了那面銅鏡握在手里。
此時我能夠清楚的到自己手心在一個勁的往外冒冷汗,那竊竊私語的聲音一直在我腦后不絕于耳,就像是兩個人在低聲談著什麼,讓我頭皮發麻,幾次想回頭看看跟著我們的究竟是什麼鬼東西,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我們順著小路繼續走了幾分鐘,還是沒有走到頭,此時我基本上可以斷定,我們撞邪了!
“先別走了,無論我們走多久都沒辦法離開這條小路。”我開口喊住了蔣超和郭文娟。
郭文娟滿臉驚恐看著我問道:
“這……這是不是鬼打墻?”
我搖頭:
“是不是鬼打墻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跟在我們后面的那東西顯然是不想讓我們離開這里。”
蔣超聽后開口罵道:
“他大爺的,實在不行咱回去跟那東西拼了,真要玩起命來誰怕誰?!”
蔣超的罵聲很大,我聽的出來,他這是在給自己壯膽。
“初九,你那麼用力拍我肩膀干什麼?”郭文娟突然對我問道。
我看了一眼郭文娟道:
“我剛剛沒拍你啊。”我說著出了自己的左手,在我的左手上拿著一面銅鏡,而我的右手一直拿著手電筒照明。
郭文娟看到這里,一下子就傻了眼,角開始哆嗦,直接喊了出來:
“剛才……剛才有人從后面拍了我肩膀一下!”
郭文娟的話,讓我后背生出一陣寒意,明知道后面有不干凈的東西在跟著我們,又不能回頭看,這種極度的恐懼讓我無比煎熬。
“臥槽,剛才也有東西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冷颼颼的!嚇死老子了!”蔣超也在這個時候大喊了一聲。
“冤有頭,債有主,閣下新遷的墳地的確不好,我們今天來無意冒犯,就是想看看您墓地周圍的況,然后再幫你遷移到其它地方,我可以向您保證,明天一早就派人前來將您的棺木和尸遷移到風水絕佳之,讓閣下早點兒土為安。”
我話音剛落,周圍就刮起了一陣旋風。
“初九,這、這什麼況?”蔣超看著我問道。
我一咬牙說道:
“走,現在再走走看。”
于是我們三人繼續順著小路往前走,大約走了十多分鐘后,依舊看不到小路的盡頭。
看來郭文娟的太爺爺并不想就這麼讓我們離開。
“我……我怎麼覺自己后背好涼啊!”郭文娟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郭文娟的聲音,我連忙用手里的手電筒朝后背照了過去,在后背上面什麼都沒看見。
我這才想到,如果冤鬼或者厲鬼不想讓人看見,若是沒有開眼的話,普通人本就看不到他們。
在環水村我之所以能夠看到厲鬼馮思思就是因為花向月給我的黃牛眼淚。
只要將黃牛眼淚滴眼中,就可以暫時打開眼,看到那些平時看不見的臟東西。
“初九,蔣超你們看到我后面有東西嗎?”郭文娟巍巍的對我和蔣超問道。
“沒……沒有。”我說著出手往郭文娟背上了過去,冰涼的覺就好像到了一塊兒冰塊上!
不對!這后背上絕對有東西!
“初九,郭文娟背上怎麼這麼涼?!”蔣超也手了一下,嚇得他連忙將手了回去。
我沒回答蔣超的話,此時我正在想辦法如何看到郭文娟背上的臟東西。
郭文娟聽到蔣超的話后,嚇得直接哭出了聲。
被郭文娟這麼一哭,我突然我想到了自己手里的這面銅鏡。
張家升棺上層記載著,鏡乃通靈之,能夠看到冤魂厲鬼,想到這里,我連忙將手中的銅鏡舉了起來,對準了郭文娟的后背,然后我往自己手中的銅鏡里面看了過去……
銅鏡上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本就沒用。
銅鏡能夠反能力極為有限,即便能夠顯出臟東西的原型,在這種線之下,眼也看不清楚。
我將銅鏡收了起來,馬上又想到自己背包里還有一個火柴盒,在那火柴盒里面有破碎的玻璃鏡片。
于是我讓郭文娟停在原地,自己從背包里翻出了火柴盒,將里面的玻璃鏡片拿了出來,用手里的鏡片對準了郭文娟的后背,蔣超在一旁用手電筒幫我照明。
我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看到一切恐怖畫面的準備,探頭往鏡片當中看了過去……
即便提前做好了準備,我還是被鏡片當中所看到的畫面給嚇得夠嗆!
鏡片當中,赫然出現了一個穿黑壽的老頭,老頭趴在郭文娟的背上,雙手勒住郭文娟的脖頸,雙纏繞住郭文娟小腹的位置,作極其怪異,此時我看到老頭那一雙深陷眼窩里白的眼球,正對著鏡子死死地盯著我!
這突然出現的老頭把我給嚇得魂不守舍,我連連倒退了兩步,再用眼往郭文娟的背上看,卻什麼都沒有。
郭文娟察覺到了什麼,對我和蔣超問道:
“我覺自己后背和脖子越來越冷,你們在鏡子里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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