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租車司機走后,我看著走在我前的花向月問道:
“花小姐,這里是什麼地方?”
花向月一邊走一邊對我說道:
“初九,你作為一個男人,有點兒耐心好不好?待會兒你就能看到了。”
花向月說完,帶著我朝著遠飄著煞之氣的方向快步走去。
大約有了兩三百米,花向月突然停住了腳步,我順著雙眼所看的方向了過去,在漆黑的夜下,約看到了一個人影。
看到這個人影后,我下意識的對花向月問道:
“那是冤魂?”
花向月點頭:
“沒錯,這個冤魂便是被那個死者活活氣死的老頭,他死后怨氣還在,差錯避開了差的搜尋,一直在這附近飄著,不過他從未害人。”
我看著老頭的冤魂問道:
“花小姐,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這就不方便告訴你了,總之你若是想幫忙,就不妨將他的冤魂給超度,別讓他繼續在這里來回游,做個孤魂野鬼了。”花向月看著正前方的老頭冤魂對我說道。
我聽后點了點頭,快步上前,來到老頭冤魂附近,開口輕聲念誦了《度人經》……
超度接以后,花向月低頭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時間說道:
“不早了,我走了,你也早點兒回家。”
“謝謝你,花向月。”我看著花向月說道,其實我看得出來,這個看起來“殺人都不眨眼”的孩,在的心也有善良和和為弱者打抱不平的一面。
花向月則是冷哼一聲,轉快速走遠。
等到花向月走遠以后,我這才反應過來,出租車司機已經走了,周圍一片漆黑,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怎麼回去??
我拿出手機一看,本來最后一希也正式破滅,手機在這荒郊野外完全沒有信號,電話本就打不出去。
無奈之下,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記憶順著小路往回走。
我往回走的途中,我時不時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看是否有了信號。
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后,我再次拿出手機一看,終于有了信號。
于是我馬上撥通了師父劉文刀的電話。
師父劉文刀接到我電話后,要了定位,讓我在原地等他,他馬上過來接我。
半小時后,我看到了有一輛車朝這邊快速駛來。
看到這里,我心中一喜,應該是師父劉文刀來了!
等到車子在我面前停下來,劉文刀放下車窗看著我問道:
“我說初九,你大半夜的自己怎麼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
我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師父,一言難盡啊,我回去的時候再跟你慢慢說。”我說著坐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我將整件事的經過都告訴了師父劉文刀。
劉文刀聽后,長嘆一聲:
“做生意還得講良心啊,不該賺的錢就千萬不要賺,到頭來害的還是自己。”
……
夜之下,師父劉文刀開車帶著我直接上了高速,往谷谷縣趕去。
回到谷谷縣秦老棺材鋪的時候,天都已經發亮了,師父劉文刀把我送回來后,便急匆匆的開車走了,我剛走到門前,沒等我敲門,棺材鋪的大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秦老從棺材鋪里走出來看著我問道:
“初九,回來這麼早?”
“秦老,您今天起來的也早啊。”我說道。
秦老點頭:
“今天有個重要的客人,過會就到了,所以我也就提前起來了,趕進屋喝點兒水。”
回到棺材鋪,秦老在門口收拾著,我喝了口熱水便過去幫忙。
“對了初九,藏寶閣的任務你順利完了?”
我點頭:
“完了,這次我又到的花向月,又一次出手幫了我。”
秦老在聽到我說的這句話后,神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他放下手里的木椅,起看著我問道:
“初九,對于花向月這個姑娘你是怎麼看的?”
我將自己心中對花向月最真實的看法說了出來:
“是趕尸派的,或許跟從小的生活長關系有關,對于敵人殺伐果斷,而且心狠手辣,不過也有善良的一面,只不過……”
“不不不,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的是花向月這個姑娘為什麼會多次幫助你?你倆非親非故,你難道沒覺到異常嗎?”秦老看著我說道。
雖然秦老這麼說,但我還是覺得花向月應該對我沒什麼謀和目的,可能因為從小沒有朋友,在經過上次在環水村和合作后,把我當了的朋友,能夠來參加我的婚禮,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想到這里我便對秦老說道:
“我覺得應該是把我當了朋友。”
秦老聽后搖了搖頭道:
“初九,你還是太年輕了,你本就不了解趕尸派,更不了解在趕尸派里面長大的人,他們就是一群沒有的修煉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將自己的親人都修煉僵尸,你覺得花向月這個姑娘會把你當的朋友嗎?”
秦老的這番話,的確讓我開始的判斷有些搖了……
“秦老,我覺得花向月應該不是那種人……”
秦老打斷了我的話:
“行了初九,你也別說了,總之以后對于花向月那個孩,你一定要對保持百分之兩百的警惕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知道了秦老。”我點頭答應道。
接下來我幫秦老將雜從店里般到了門外,忙完以后,秦老的客人便來了。
秦老和客人在里屋里談著,我則是坐在外面干等著。
環顧四周,我這才發現店鋪里的那口鎮店之寶:金楠木棺材已經不在了,應該是被燒烤店的老板娘買走了。
希以后的日子里,生意越來越好,早點兒從痛苦的海洋當中掙出來。
也希丈夫的英魂能夠早日投胎,來世定投一個好人家!
半個小時后,秦老送走了客人,然后看著我笑著說道:
“走吧初九,店里都忙完了,現在我帶你去藏寶閣領取任務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