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開口,站在我后的秦郁突然驚呼一聲:
“初九!那里面好像流了!”
聽到秦郁的喊聲,我連忙朝著面前的棺槨看了過去,果然看到在我剛才用手所過的白石灰,竟然慢慢地沁出了暗紅的。
這時站在一旁的李強東和張德倆人聞聲快步走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棺槨里面正在往外面不斷流出紅跡后,嚇得臉蒼白。
于是李強東馬上盯著我說道:
“小兄弟,你千萬要聽我們的勸,不要在打這個棺槨的主意了,這里面真有不干凈的東西。”
我并沒有理會李強東,先是再次用眼朝著棺槨看了過去,然后再用匕首沾上一點兒跡,放到鼻尖輕輕嗅了嗅,這些紅的雖然帶有腥味,但是這種味道里也夾雜著更為刺鼻的氣味兒。
這種氣味說不出來,就好像是某種化學劑,特別嗆鼻。
聞到這嗆鼻的味道后,我馬上當機立斷,這些不斷往外流出來的紅本就不是,而是某種特別的。
這種被封印在棺槨當中的夾層里,其目的就是為了嚇退前來盜墓的盜墓賊。
想到這里,我直接推開再次走過來想要攔住我的李強東,將手里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棺槨當中。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以為匕首會刺砰到邦邦的石塊,但結果卻是恰恰相反,整個匕首直接刺了棺槨當中,沒有到任何阻力。
就像是刺了一塊兒棉花糖。
這個現象讓我旁的秦郁等人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特別是李強東和張德倆人,以為那棺槨當中要有什麼臟東西出來,嚇得連連后退,躲到了程晨和王兩個姑娘后。
秦郁看到整個都刺棺槨當中的匕首對我問道:
“初九,這棺槨難道只有外面一層青石?里面全部都是用棉花做的?”
我將匕首從棺槨當中了出來,看著匕首上面那一層暗紅的刺鼻說道:
“這應該就是棺槨的夾層,咱們想要打破這個棺槨,就必須先把這一層給撕開。”
秦郁聽后,接著對我問道:
“你背包里還有什麼工沒有?我幫你一塊兒把這棺槨給打開。”
“沒工了,就這一把匕首,秦警你就在旁邊看著,提防著周圍的況,我來慢慢將棺槨打開。”我說著接著嘗試用匕首先把周圍的石磚一點點砸碎,先將眼前的口不斷擴大。
在擴大外層青石磚的同時,也順便等待棺槨夾層當中存放的不明流干,最后再把里面的夾層給慢慢撕開。
李強東和張德這倆慫貨是指不上了,程晨和王倆人的力量又不夠,只能靠著我自己一點點用匕首慢慢開鑿。
而且整個墓室屬于半封閉的空間,里面的空氣質量并不高,每隔幾分鐘我就必須要停下了休息。
兩個多小時過去后,我好不容易開鑿出來一個供人能夠通過的口。
不過就在我剛準備休息一會兒的時候,估計是這古墓當中的腥味兒太重了,李強東這慫貨又開始作妖了。
他快步沖到了我和秦郁面前,用手指著我后的那個棺槨喊道:
“小兄弟,我剛才仔細去想了,咱們現在是六個人,六個人是一個團,你接下來的每一步都關于者在場所有人的家命,畢竟真要是出事了,死的人又不止你一個,所以我覺得無論接下來你要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六個人必須湊在一起投票決定,數服從多數!”
秦郁看著李強東說道:
“我說你怎麼如此冥頑不靈?如果我們不這麼做,你除了留在這里等死還有別的辦法嗎?水和食都沒有,給我們留下的時間并不多了!”
我看著秦郁那愈發干燥的,想了想開口說道:
“沒問題,就聽你,投票決定,數服從多數!”
李強東聽后連忙開口說道:
“不同意打開這個危險棺槨的人請舉手!”
話音剛落,李強東和張德倆人同時舉手,他們看到站在一旁的程晨和王倆個孩正在猶豫的時候,開口說道:
“你們要是想跟他們一起去死,就不要舉手!”
秦郁冷笑一聲道:
“不著急,你們倆慢慢考慮,考慮一下到底相信誰才能夠真正有機會活下去。”
對于程晨和王倆個孩的決定,我有著不小的把握,們都過高等教育,而且也很從聰明,此時此刻,只要他們不是豬隊友,就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程晨和王并沒有舉手。
秦郁耐著子等了一會兒說道:
“時間到,就你們倆人舉手,我們四個人都沒有舉手,數服從多數,你們請你們二老不要在這里百般阻攔了。”
李強東雖然輸了,但依舊不服氣,他走到棺槨前看著我說道:
“你們要是不聽我的,真要開棺,除非從我上踩過去!”
“沒問題,滿足你!”我說著上去一腳就踹在了李強東的雙中間,疼的他慘一聲,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蛋,戴上了痛苦面……
解決掉李強東這個“麻煩”以后,我也差不多休息過來,繼續抓時間開挖。
眼下沒有水源,在這種連續且高強度的力活中,我的口越來越嚴重。
必須要抓時間!
在我爭分奪秒不斷將棺槨中間的棉質夾層一層層撕開的時候,棺槨里面突然傳出了:“咚!”的一聲悶響。
這突然傳來的聲響,給我嚇了一大跳,整個人打了個哆嗦。
膽子最小的李強東嚇得尖著躲到了墓室的東南角。
而王和程晨倆人也跟著躲了過去。
秦郁滿臉擔憂的看著我問道:
“初九,剛才那聲音是從里面發出來的?”
我點了點如實說道:
“沒錯,我聽的真切,就是從棺槨的部發出來的。”
“那你眼現在能看到什麼嗎?”秦郁問道。
我仔細看了一會兒道:
“什麼都看不到,整個棺槨附近沒有一異常的煞之氣。”
秦郁點頭走了過來:
“初九,你休息一會兒,我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