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莎莎看到姜寧兮背后站著薄謹言那道強大的氣場,還以為跟他們是一伙的,嚇得渾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是宛讓我來救你的。”姜寧兮連忙說道。
陶莎莎鼻子一酸,瞬間熱淚盈眶。
姜寧兮心疼地給陶莎莎披上外套,而后將地摟懷中:“別怕,我帶你去醫院。”
陶莎莎點了點頭。
姜寧兮不再理會薄嘉言,帶著陶莎莎徑自離開。
剛剛那個帶陶莎莎出來的手下,一臉擔憂地看著薄嘉言問道:“三公子,就這麼把人放走了,會不會出事?”
“放心,那個人不敢說。”薄嘉言篤定。
薄謹言回眸,冷冷地瞪了薄嘉言一眼:“我最近要用新都會招待幾個大人,別再給我惹是生非。”
“大哥,明明是姜寧兮那個人……”
“你不去惹,回來反咬你?”薄謹言嚴肅地打斷了薄嘉言的話。
薄嘉言抿了抿薄,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我又不知道,那個大學生是的朋友。”
“我說的事,你派人去龍昌的場子賣藥,栽贓嫁禍那事。”薄謹言微微瞇起黑眸。
薄嘉言咧一笑:“我這不也是為了給新都會拉生意嗎?大哥,你也知道。新都會剛開業,我們在華都的圈子也還沒完全打開,本就沒什麼人來我們這兒消費。所以,我只能對龍昌的場子下手了。他們的娛樂城一關,你看,我們這兒,不就熱鬧了嗎?”
“嘉言,這里是華都,不是在堯都能讓你橫行霸道。你收斂點!”薄謹言撂下話,只離開。
阿熾和梁競澤立即跟了上去。
薄嘉言看著薄謹言漸行漸遠的背影,眉頭越鎖越深。
“大哥,你是真的為了我們薄家好?還是另有籌謀?”他自言自語著。
一旁的手下頷首道:“三公子,要不要派人去打聽一下,主見的是什麼大人。”
“打聽你個大鬼頭啊!”薄嘉言抬起手,一掌拍向手下的頭頂,“你這麼一打聽,我大哥不就懷疑我了嗎?你給我在暗中盯著就好。”
“是是是——”手下連連低頭認錯,“我馬上去辦。”
另一邊。
姜寧兮將陶莎莎送去了自己的私立醫院,在醫生那里拿到了檢查報告后,去了陶莎莎所在的病房。
“是誰、待了你?”姜寧兮在病床邊坐下,微微蹙起了眉頭,“是薄嘉言是嗎?”
陶莎莎抱膝坐在病床上,耷拉著腦袋,默不吭聲。
此時,華宛趕了過來,一進病房,便焦急地問道:“寧兮,莎莎怎樣了?”
“你自己問。”姜寧兮起了,走出病房,給華宛和陶莎莎騰出了能說悄悄話的空間。
關上了病房的門,看著手里這份檢查報告,下意識地將之。
不管是呂菲,還是陶莎莎,一定跟薄嘉言不了干系。
病房里。
華宛在陶莎莎的病床邊坐下,聲問道:“莎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嗎?”
其實,跟陶莎莎的友誼,是從一把傘開始的。
那天,他們從實驗大樓里出來,正巧下起了大雨。
沒帶傘,路過的同學,也不愿意跟共傘,那個時候,只有陶莎莎向出了援手。
后來,倆每天上課,就坐在一起,不知不覺中,便開始分起了自己的小。
但最近,陶莎莎變了,不僅眼神和說話的語氣變了,就連整個人都變得沒有以前那麼樂觀向上,還有手腕上經常出現淤青,才引起了的特別關注。
“你還記得那天,我們一起逛街買‘姐妹裝’的事嗎?”陶莎莎鼻子一酸,聲音瞬間哽咽。
“當然記得。”華宛點了點頭。
陶莎莎一邊泣著,一邊沙啞地說道:“那晚我們逛完街,我在回去的路上,被一輛豪車攔住。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把我拽上了車,然后,里面有個男人就……”
“那男人是誰?”華宛追問道。
陶莎莎搖了搖頭:“我不能說……他拍了我的、照,每晚都威脅我上他的車。”
“他有給你錢嗎?”
“有。”
“你收了?”
“我沒要……我一分錢都沒要他的,我只想他刪了照片和視頻……但是……”陶莎莎說著說著,忍不住失聲痛哭。
華宛握住陶莎莎的手,蹙眉道:“莎莎,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
“我怕——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陶莎莎哭泣道。
華宛陪了陶莎莎一會兒,在陶莎莎睡下后,才走出病房。
看到姜寧兮倚著門邊一直沒走,立即拉著的手,往那邊的消防通道里走去。
“寧兮,剛剛我和莎莎的對話,你都聽到了吧?”華宛揪心地問。
姜寧兮點了點頭。
華宛頓時一籌莫展:“寧兮,你說,莎莎接下來該怎麼辦?”
“報警。”姜寧兮淡定道。
“可是莎莎不愿意,好像很害怕那個人。”華宛低沉地接著說道,“寧兮,你幫我派人保護照顧一下吧!真的很可憐。”
姜寧兮皺著眉頭,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宛,我派人先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還有事。”
姜寧兮說完,轉離去。
隨后去了檢驗科,讓他們把陶莎莎的這次所有檢驗資料等都保存好。
起初,薄謹言一定不是無理由地幫。
用意應該是讓提取到薄嘉言留在陶莎莎上的證據。
可是,現在想不明白的是。
薄謹言在薄家,到底扮演什麼角?
忙完醫院里的事,姜寧兮回了公館,然而在早上九點時,卻接到了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
“姜醫生,你昨晚送過來的那個病患,不見了。”是護士長打來的電話。
姜寧兮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完全沒當一回事地回答道:“會不會是已經回學校去上課了?”
“可是,護士站沒有人看到離開。”
“我問下我朋友。”姜寧兮蹙起眉頭,接完這通電話,便給華宛發了條信息過去,問道:
宛,陶莎莎有沒有去學校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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