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醫院里接治療嗎?
華宛很快回復了一條短信過來。
姜寧兮看到回信容,瞬間清醒過來,急忙下了床。
洗漱完,換了服,便急匆匆地回了醫院。
調看監控后,才發現有人黑了醫院的監控系統,對監控做了手腳。
看來……
陶莎莎兇多吉。
姜寧兮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去警局報案。
是昌學閔接待了。
“這個失蹤的大學生,跟你什麼關系?”昌學閔皺著眉頭,反問道。
姜寧兮如實回答:“是宛的同班同學,宛托我照顧。”
“也就是說,人是從你們醫院里消失的?”昌學閔接著問道。
姜寧兮點了點頭。
昌學閔頓時語重心長道:“姜小姐,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回,你攤上麻煩事了。”
“什麼麻煩事?”姜寧兮不解地問道。
昌學閔接著回答道:“人是你帶進醫院的,又突然從你的醫院消失。父母要是追責起來,你們醫院要負很大的責任。”
“你們警察,能不能先幫我找到人?”姜寧兮語氣凝重,“我覺得現在,你們應該去新都會娛樂城,或者是去薄嘉言的家里找。”
“你有證據嗎?”昌學閔反問。
姜寧兮從包包里掏出手機,將昨晚自己帶人闖新都會娛樂城的事給錄下來的視頻,放給了昌學閔看。
昌學閔看完后,一臉無奈道:“你這視頻里真的證明不了什麼,反而更加確定,是你把人帶走后,人從醫院里消失不見的。”
“我被人算計了,是嗎?”姜寧兮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昌學閔很認同地點了點頭:“應該是。我多提醒你一下,接下來,學校一定會通知家長來報警。你趕回去,做好公關準備吧!”
“……”姜寧兮什麼話也沒說,收起手機,提起包包,只離開了警局。
雖然,有派人幫繼續尋找陶莎莎。
但是,找了一天一夜,依舊沒有結果后,陶莎莎的父母,在第二天也選擇了報警,接著,就是帶人來的醫院鬧事。
好在提前做好了準備,有公關團隊應付陶莎莎的父母,然而,最本的問題,還是沒解決。
姜寧兮坐在墨氏集團大廈的總裁辦里,頭疼地著額頭。
此時,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心煩氣躁地將之掛斷。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喂,你找誰?”姜寧兮有些惱火地接聽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
聽筒里傳來一個怪氣、不男不的聲音:“姜醫生,你不看看網上的新聞,還有你們墨氏和姜氏的市嗎?”
姜寧兮聞言,下意識地打開了面前的筆記本電腦,與有關的負面新聞可謂是滿天飛。
墨氏集團和姜氏集團也因此到影響,市開始下跌。
“薄嘉言,是你對嗎?”姜寧兮狠狠地質問道。
對方卻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冷嘲熱諷道:“姜醫生,太重重義,并非是件好事呦!”
說完,對方便將電話給掛了。
姜寧兮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閃過一。
立馬拿起手機,給華宛打了通電話過去。
“宛,你和陶莎莎所有的聊天記錄,你手機里都還有保存嗎?”姜寧兮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華宛應了聲:“有。”
“那你現在開始,幫我全部備份一遍,單獨保存好。”姜寧兮吩咐道。
華宛不解地問:“你要這個做什麼?”
“你先別問,到時候,我還需要你再幫忙。”
“好。”
“那我先掛了,我還有事要去理。”
姜寧兮收了線,立即起離開了墨氏集團大廈,私下再次聯系上了薄慎行。
“幫我個忙。”
“我現在自難保,沒空幫你。”薄慎行直接拒絕道。
姜寧兮接著說道:“我給你一筆錢,你幫我這個忙,就算你以后離開薄氏集團,你也能用這筆錢錦足食,余生都不用想事了。”
“行吧!你說,要我怎麼幫你?”
“我想暗中見薄謹言,不能讓薄嘉言知道。”
“你不怕我賣了你?”
“我最近上鬧負面新聞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吧!”
“嗯,知道,看了。”
“你覺得是誰做的?”
“我怎麼知道。”薄慎行云淡風輕道,但他心里卻十分清楚,這種損的招數,除了薄嘉言,就沒有第二個了。
“你知道。”姜寧兮接著說道,“我想跟薄謹言談判,你給我制造一個機會。”
“好,記得先預付一半的錢過來。”薄慎行不痛不地說。
達協議后,姜寧兮付了款,薄慎行也未食言,暗中幫給薄謹言遞了紙條。
姜寧兮選了一比較偏僻的海岸邊,約薄謹言見面。
約的時間點是下午兩點半,然而,坐在車,獨自等到了晚上凌晨,也不見薄謹言的影。
就在決定放棄時,一道車燈打過來,徹底燃起了的希。
姜寧兮連忙下了車。
那輛越野豪車,也隨之在面前停下。
駕駛座上,薄謹言一個人從車上下來。
夜里,他高大拔,穿著一黑黑,像一陣黑的旋風。
姜寧兮借著路邊的路燈照過來的線,放眼看向薄謹言的后,篤定那輛越野豪車上,應該沒有第三人存在,才暗自松了口氣。
“姜醫生,你膽子可真大。”薄謹言冷笑。
姜寧兮只走過去,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幫我找到陶莎莎,我愿意放棄接下來三個月的所有新項目。”
“姜醫生,為了一個無關要的人,讓自己損失十多個億,你覺得劃算嗎?”薄謹言嗤之以鼻道。
姜寧兮卻角微揚:“這個買賣,你做不做?你們薄家不是一直想攻華都的商圈嗎?現在就是個好機會。”
“你覺得,我會上你的套?”薄謹言倚著車頭,環抱雙臂,意味不明地看著姜寧兮,勾起角,接著說道,“姜醫生是想來一招‘反咬’計劃吧?”
姜寧兮心一怔,難以置信地看向薄謹言,沒想過,他會看穿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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