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姜寧兮決定打死也不承認,“我只是想挽回自家企業形象而已。”
“姜醫生,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一箭雙雕’的挽救法子?”薄謹言慢條斯理地笑了笑,“你通過薄慎行給我遞紙條,以及口頭轉述,不留下任何我們之間通來往的有利證據。然后,我若答應你,幫你把那個陶莎莎帶出來,你就可以反咬一口說,是陶莎莎聯手嘉言,策劃了這出戲,把你們為友赴湯蹈火的籌碼提升,對嗎?”
“這位主,你別謀論了,我現在做的方法,只是想讓陶莎莎回到父母邊,讓他們別再來醫院鬧事,息事寧人,及時止損,挽回我的企業形象而已。”姜寧兮矢口否認。
其實,原意是打算這麼息事寧人。
但是猜到是薄嘉言的算計后,覺得自己如果不反擊,就真的是個大傻瓜了。
“姜醫生,你我都是商人,商商,是怎麼來的?”薄謹言微微瞇起黑眸,“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薄謹言隨之轉。
姜寧兮口而出,喊道:“墨離梟,你給我站住!”
薄謹言心一怔,僅僅只是一秒鐘的佇足,便繼續往駕駛座那邊走。
姜寧兮不依不饒地走過去,張開雙臂,攔在車頭前。
薄謹言坐上駕駛座,開車往后退了一段距離,而后毫不留地驅車離開。
姜寧兮看著薄謹言的車影逐漸消失在夜里,心里一片凄涼。
默默地站在原地思考了許久,既然這個法子行不通,那麼就想想別的法子好了。
當開車回公館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
剛下車,突然一輛黑的面包車橫停在面前。
姜寧兮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面包車門一開,有人將一個大麻布袋扔了下來,隨即又疾馳而去。
姜寧兮見那麻布袋里發出“嗚嗚”聲,還不停地來去,立即給龍昌撥打了電話。
“你帶兩個打架厲害點的人過來,還有,我要你幫我查的資料,你查到了嗎?”
“查到了。”
“資料準不準?”
“保準!”龍昌篤定。
“那你馬上過來我的公館。”姜寧兮吩咐道。
龍昌接到電話后,帶了兩個壯漢火急火燎地過來,幫打開了麻布袋。
“靠,陶莎莎!你讓我們好找啊!”龍昌看到裝在麻布袋里的陶莎莎,驚呼。
姜寧兮隨之走上前去,抬起手,撕掉了陶莎莎上的黑膠帶,憤怒道:“宛真心關心你,你卻利用宛來對付我!”
陶莎莎微微蹙了蹙眉頭。
龍昌隨之將一本文件,雙手遞給姜寧兮,說道:“小妹,你看看,真的跟你猜想的一樣。”
姜寧兮借著路燈的線,從龍昌手里接過文件翻看起來。
看完后,又氣又惱地抬起手,想要給陶莎莎一掌的時候,卻被龍昌手制止道:“小妹,你消氣,這人不能打,打了,免得反被污蔑你。”
“陶莎莎,宛心思單純,你利用是轉學過來的,在學校里沒有朋友這點,故意接近,對好,俘獲的好,然后和薄嘉言一起算計我這事,我不會就此罷休。”姜寧兮狠狠地瞪著陶莎莎。
陶莎莎不敢直視姜寧兮的那雙犀利的眼睛,又做賊心虛而耷拉著腦袋。
見一聲不吭,姜寧兮也不打算跟多說什麼,轉而對龍昌吩咐道:“老哥,麻煩你幫我把帶走,找人看好。明天,隨時等我電話通知。”
“小妹放心,我一定幫你看好。”龍昌說著,跟旁的兩個手下比畫了一個手勢。
壯漢上前,將那膠帶重新封上陶莎莎的后,將帶走。
姜寧兮跟龍昌道了聲“晚安”,而后回了公館。
掏出手機,給高茂也打了通電話:“高助理,你和蘇助理,明天一早,就準備召開記者會。就說,我要揭薄氏集團的商業詭計。”
“是!”
高茂應下話。
姜寧兮立即去了書房,將手里頭的資料全部準備好,發給了蘇興業。
上午十點,他們準時召開了記者會。
姜寧兮接下來這一波作,打得薄嘉言措手不及。
記者會上,姜寧兮并未出面,而是讓自己的公關團隊轉述。
活生生的商戰例子,拿到臺面上來講,輿論風向瞬間倒戈。
不僅僅只是這次陶莎莎事件,就連同上次龍昌的場子被封的事,也一并向公眾解釋清楚。
全都是薄氏集團為了華都的商圈,心積慮的謀劃。
網絡上,姜寧兮還買了水軍去帶節奏,喊出“薄氏集團滾出華都”的口號,瞬間激起本地大部分的網友支持。
“華都的商圈,需要的是良競爭,而非這種謀詭計,這樣城市才得以……”
為首的公關部長,還在慷慨激昂地發話。
與此同時。
薄氏集團分公司的總裁辦里,薄嘉言急得坐立不安,在薄謹言面前走來走去。
而薄謹言卻只是坐在老板椅上,將雙架在辦公桌上,若無其事地拿著a4紙疊飛機。
“大哥!姜寧兮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你都看了嗎?”薄嘉言雙手叉腰,已經氣得臉鐵青。
薄謹言不痛不地應了聲:“看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薄嘉言反問,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薄謹言疊好紙飛機,對著薄嘉言擲了過去。
薄嘉言下意識地手去抓飛機,結果飛機的尖端刺到他掌心上,讓他莫名地到有些疼。
“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你推出去。”薄謹言一臉無奈,“畢竟,記者招待會上,姜寧兮所控訴的事件男主角是你。”
“是!我承認,確實是我,故意派人去龍昌的場子賣藥,故意報警栽贓嫁禍,還有陶莎莎的事,也確實是我一手策劃的。而且,我后續還有,墨黎心那個人,我也不會放過!”薄嘉言咬牙切齒道,“我要毀了姜寧兮名下的所有東西!只有這樣,我們薄氏,才能在華都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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