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你現在做到了嗎?”薄謹言嗤之以鼻,“聰明反被聰明誤。”
薄嘉言下意識地攥拳頭:“這個陶莎莎,為什麼會被龍昌的手下找到?我明明把藏得那麼深。難道,我的手下里有叛徒?”
“龍昌一直是華都的地頭蛇,他對華都每一塊地,了如指掌。你覺得,你藏陶莎莎的地方,就一定是安全的?”薄謹言嗤笑。
薄嘉言頓時狠戾道:“早知道,我就把陶莎莎殺了!”
“你殺了呂菲這事,就已經引起姜寧兮的注意了。你還殺陶莎莎,豈不是讓姜寧兮繼續盯死你。更何況,陶莎莎畢竟是你包養的小人,又是華都這里的本地人,你說殺就殺。華都這里,可不是我們堯都那邊。”薄謹言云淡風輕地說。
薄嘉言這才打消了殺陶莎莎的念頭,低下頭來,反問道:“大哥,你向來聰明,快給我出出主意。”
此時,薄嘉言的手機鈴聲響起。
薄嘉言掏出手機,看到是父親薄元龍打來的電話,一臉擔憂地看向薄謹言。
“是老爸的電話。”他心慌地說。
薄謹言淡定道:“你先接聽。”
薄嘉言點了點頭,到接聽鍵。
遠在堯都的薄家家主薄元龍得知此事后,一通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要薄嘉言痛罵一頓。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事不足,敗事有余!”薄元龍氣呼呼地說。
薄嘉言委屈道:“爸,我也是為了薄氏集團……”
“你別拿在堯都的那一套,去對付華都那邊。堯都和華都,是兩種況,你不清楚嗎?”
“我……”
“我派你跟著你哥過去,是輔佐你哥,不是讓你掌權。”
“爸,我錯了。”薄嘉言主認錯。
薄元龍依舊氣不過,就這樣隔著電話,對著薄嘉言破口大罵:“從今以后,薄氏集團的事,你別再手管了!我看你,連慎行都不如!至慎行接管分公司的這一年,讓薄氏集團分公司在華都平安無事。就你……還是回去玩你的人去!只會沉迷的沒出息的家伙!”
薄元龍怒吼完,直接掛了電話。
接著,薄謹言的手機鈴聲響起。
薄謹言看到是薄元龍打過來的,淡定地接聽:“爸。”
“你弟弟鬧出這麼一出事,你一定要幫他把這些事擺平。”薄元龍的語氣稍稍好了些。
薄謹言悶悶不樂地應了聲:“爸,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幫嘉言的。我和嘉言是親兄弟,我不能讓嘉言委屈。”
“好、好,這件事,你趕去理。”薄元龍語氣里滿是焦慮不安。
“明白。”薄謹言說完,便跟薄元龍結束了通話。
薄嘉言見他掛了電話,立即追問道:“大哥,我該怎麼辦?”
“你也開個記者發布會,找一支好的公關隊伍,做辯論方,反駁姜寧兮他們的言論即可。等風頭過了,再做后面的打算。”薄謹言接著回答道。
薄嘉言愁眉不展地點了下頭:“只能這樣了!”
他說完,轉離開。
薄謹言看著薄嘉言那悻悻離去的背影,不勾了勾角。
當天晚上,薄嘉言請的公關團隊,也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反駁姜寧兮那邊的公關團隊。
網絡上的網友直呼,看了一場商業大戰,紛紛都是吃瓜的態度。
次日。
墨黎心也算是在這次風波中,看清楚薄嘉言的險,急得立即去了墨氏集團大廈,找姜寧兮。
“寧兮、寧兮,你說,薄嘉言會不會也在當中詐我?”一進辦公室的門,墨黎心就迫不及待地說出自己的擔憂。
姜寧兮放下手里的文件,起拉著墨黎心的手,去沙發那邊坐下。
“他當然會詐你,不過,應該最近不會了。”姜寧兮打趣地說。
墨黎心膽戰心驚道:“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跟我說清楚?早知道這種人這麼險,我就不跟他簽合同了。”
“那種表面上的證據,我也只能搖擺一下輿論。就算我真的說給你聽,你未必會覺得是真的。”姜寧兮一臉無奈。
墨黎心嘆了口氣:“我也是賺錢心切,覺得薄嘉言應該沒那麼個膽,能在華都商圈整謀算計。”
“你開直播吧!”姜寧兮直接切正題。
“直播?什麼直播?”
“生產流水線的直播,先做個噱頭,讓大家知道,我們的生產線非常干凈衛生,不會出一丁點的差錯。我們做食品,講究的就是干凈衛生,還有食品的質量保障。”姜寧兮接著說道,“這樣一來,就算薄嘉言事后又想算計我們,我們有廣大網友作證。反正,他的不良機,有前車之鑒。”
“這個主意不錯!”墨黎心很認同地點了點頭,姜寧兮的這番話,瞬間緩解了的憂慮。
“好啦!黎心姐,你快回去安排這些事,我這幾天很忙,還有很多事要理。”姜寧兮一臉無奈。
墨黎心點了點頭,從沙發上起了。
姜寧兮也跟著起。
墨黎心主給了姜寧兮一個擁抱,關心道:“寧兮,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把自己搞得太累了!”
“嗯,我知道。”姜寧兮欣地點了點頭。
墨黎心走后,接著繼續忙自己的事。
直到下午六點鐘的時候,才空,請華宛吃飯。
知道,這次事件里,傷最大的是華宛。
“寧兮,我真的沒想到,莎莎是有目的接近我的。”華宛耷拉著腦袋,黯然神傷地說道。
姜寧兮給點了一桌子吃的菜,起走過去,在邊坐下,抬起手,像個大姐姐似的,輕輕地了華宛的頭頂。
“好了啦!別心不好了!你沒有錯!朋友有危險,我們確實不能置之不理。”姜寧兮安道,“如果,哪天,我也遇到危險了,向你求救,你一定也會不顧。”
“不!我有錯!錯就錯在,我看人不清。”華宛癟了癟,“寧兮,自從你離開學校出去實習后,我一個人在學校,覺得好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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