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券在握之事,劉彥斌沒有被花魁選到,心中頗為震驚,如若是其他人,就算給他們膽子也不敢與自己的競爭的。
可為什麼偏偏是盧甄平,外郡來的小王爺,他們兩個人本就是不對付。
尤其是盧甄平被花魁選中共度良宵,意外來的太過於突然,連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當被花魁昭願選中後,與劉彥斌投來鄙視的眼神。
這無疑於加重了劉家公子的怒火。
涼州城其他世俗家的公子,即便是得到了機會,怕也是會主讓出來的。然而,想要盧甄平讓出來,無疑於癡人說夢。
這個時候,老鴇站了出來,笑著主歡迎,用那尖銳帶有一欠揍的嗓門說道:“恭喜這位公子,得到了與昭願姑娘共度良宵的機會,快些跟我來吧。”
不等盧甄平多想些什麼,老鴇上前將其拉上戲臺,隨後與花魁姑娘一起踏上二樓的閨房,在那彌漫香氣的的閨房之中,鬼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
什麼把酒言歡,共賞雅事,一切都是狗屁不通的屁話。
而老鴇站在臺上,說道:“各位公子就此散去吧,昭願姑娘今晚有人了,請各位公子改日再來。”
臺下就此散去,無奈空空則罷,他們本就不奢什麼,倒令人意外的是盧甄平而非劉彥斌,不人發出唏噓與歎。
這些不經意的隨口歎息,聽在好事人的耳中,無疑於是平添憤怒的催化劑。
劉彥斌著裝打扮,一英姿颯爽地裝扮,實在博人眼球,對於今晚的花魁度良宵更是志在必得,怎知會落得個這樣的結果?
他實在搞不明白。
與此同時,書房中的李牧塵和文暄王二人,正在注視著樓下發生的一舉一。文暄王看了半天,也不知李牧塵所說的好事到底是什麼?
“李老板,你所謂的大禮便是將本王召來看一場花魁的登臺演出?”文暄王問道。
李牧塵知他子急,不急不慢地解釋:“王爺不要著急,好戲的重頭戲馬上就要來了,您且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文暄王滿是疑地繼續看下去,不知道他們星雨樓在搞什麼名堂?
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待昭願和盧甄平進閨房之中,劉彥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們二人走房間,心裡面別提有多麼的窩火。
正當此時,劉彥斌為此心有不甘,要憤懣離開之時,來了一位英姿爽朗地俊公子,模樣瞧上去很是乾淨。
而他不是別人,正是星雨男扮裝後的。月影經常拋頭面,不適合乾這種事,哪怕是男扮裝也極容易被人認出來。
“這位公子請留步!”星雨於其後小聲地喊道。
劉彥斌聞聲駐足,轉扭頭,一臉不悅地道:“你我嗎?”
星雨小步追上來,道:“正是!”
“你小子不會是來恥笑我的吧?!”
星雨連連搖頭:“公子說的哪裡話,在下此番乃為公子送來一則喜訊才是。”,李牧塵認識星雨一些日子,聽講話的從來都是惜字如金,而今竟然不吝嗇語言,實在令人驚訝。
“喜訊?喝!花魁都讓盧甄平那雜碎搶了去,何談喜訊之有?莫不是取笑又是什麼?”劉彥斌怒道。
星雨連擺手道:“劉公子錯解了我的本意,吾乃實言相告,今晚昭願姑娘本是傾心於你,怎奈盧家小王爺太過霸道,竟然暗中施,派人恐嚇昭願姑娘,所以才……”
“所以才選了盧甄平那雜碎是嗎?!”
劉彥斌替他把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說完之後,星雨連連點頭,並附言道:“是啊,是啊!”
可是劉家公子也不是傻子,不會被星雨三兩句話被蒙騙了,斷然不會相信空口無憑的話的,劉彥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切都在計劃當中,正如李牧塵所料想的那般,那劉彥斌會有所懷疑,所以早已經提前準備好了。
星雨拿出一塊紅的手帕給他,劉彥斌接過來,卻見手帕上寫著五個字:劉公子救命!
此乃花魁昭願親自寫下,就算找人考證也是無妨的。而且手帕上殘留的香氣,與昭願上的胭脂氣一模一樣。
劉彥斌縱橫花海多年,敏銳的嗅覺一下子便可聞的出來,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
不過,僅僅是一塊手帕及寥寥的五個字,想要讓他相信的話還是遠遠不夠的,為了能夠將戲份做足,星月說道:“若是劉公子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請問院中的老鴇,應是最清楚昭願姑娘的字跡才是。”
嗯?!
劉彥斌心中一,被的話點醒,心說道:“對啊!花魁定是由老鴇一手調節,的字跡一眼便知。”
說罷,正要拿著手帕求證,方才走出四五步,劉彥斌回頭問道:“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
星雨僅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且當我是引路人吧!!”
“引路人?!”
聽說的糊裡糊塗,劉彥斌滿是不解,只不過他心不在此,一心想要求證手帕之事,故而也沒有多想,隨意的點了點頭便調轉子離開。
待他走後,星雨自言自語地說:“我的確是引路人,只不過這條路不是康大道,而是黃泉路!!”
隨後,劉彥斌很快找到老鴇,並找到了得到確定之後,劉家公子的怒火頓時衝上了腦海,灌天靈蓋。
他怒將手帕扔在地上,憤衝衝的跑向樓上花魁的房間,走到樓口之後,則被人攔下,因礙於他的份,只能苦口婆心的哀勸。
“劉公子,您不能進去,昭願姑娘正在與客人聊天呢。”
下人們不勸阻還好,越是勸阻,劉彥斌的怒火更加旺盛,得知今晚上應該自己呆在閨房之中,他心中的嫉妒緒被無的放大。
“滾開!誰若膽敢老子,老子就殺了誰!!”
劉彥斌的雙目中布滿,手中提著刀,他說要殺人,是真的敢殺人的,絕非是說說而已。
“劉公子?!”
“劉公子?!”
……
樓道上有著三五之人阻攔,奈何劉彥斌手中的大刀,皆是不敢過分阻擋,只能是示意的攔阻。
“滾!滾!滾滾滾!!”
劉彥斌拿著刀,如同一個瘋子般,撒潑地揮砍著,無人敢上前,隻任由他闖昭願的閨房之中。
此刻,盧甄平正躺在“溫鄉”中,呼吸著香氣,昭願為保住貞潔,多以灌酒而避開盧甄平的輕薄。
外面吵吵鬧鬧地聲音,似是與他無關,盧甄平多次鹹豬手想要輕薄於,卻被昭願抻手打住,一來二往,引得盧甄平更是盛強,心說小娘子還調皮的,他甚是喜歡。
正當盧甄平要進一步作的時候,只聽“嘭”地一聲,房門被一腳踢開。
盧甄平和昭願猛地看向門外,卻見劉彥斌提著刀,正怒向而來,昭願知道,一切正在按照計劃進行著,為了讓劉彥斌更加生氣,昭願出口喊道:“劉公子,救命!!”
劉彥斌眼球之中充斥著紅的,好似一頭嗜的猛,當聽聞昭願的最後求救聲,出離憤怒的最後邊緣線徹底的崩潰。
“盧甄平,你個該死的雜碎,老子殺了你!!”
劉彥斌大怒,盧甄平尚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時候,劉彥斌已是提刀砍了過來。
盧甄平頗為慌忙,有人提刀相向,出於本能的意識躲閃開來,劉彥斌舉起刀來,‘哐當’地劈了下去。
盧甄平躲過他的一刀,只見那石桌被劉彥斌一刀劈了兩半。
這劉家公子是紈絝子弟不假,卻也是個練武的好手,懂得些功夫,一刀將實木桌子劈兩半,可見他的力氣有多大。
“你個雜碎,敢跟老子玩的,搶老子的人,殺了你!!”劉彥斌大怒,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盧甄平一邊躲閃,一邊說道:“劉彥斌!你瘋了,我可是小王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王爺。”
“放你媽的狗屁,老子殺了你又有何妨,別跑,看刀!!”
劉彥斌提刀已去,他已是顧不得那麼多,盧甄平那小子徹底的將他激怒了,別說是小王爺,就算是西涼王來了,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刀砍了。
與之同時,昭願躲開一側,角之上浮現一抹詭異難以察覺的弧度。
盧甄平手也算是靈活,劉彥斌速度亦是覺不俗,二人在小小的房間之中追逐著,半響之後,劉彥斌竟未得手。
便在此刻,劉彥斌的刀已經劈了過來,盧甄平見勢不妙,要躲閃,他正要起,昭願摘下頭飾的一顆小小珍珠,執手彈出去。
珍珠擊在盧甄平的膝蓋上,使其逃跑不得,而劉彥斌的刀已經砍出,他明知道不能殺了小王爺,卻已經收手不住。
哢嚓!!
劉彥斌一刀劈在盧甄平的上,這位外姓小王爺當場斃命,死的不能再死了。
書房中的李牧塵,笑著說道:“王爺,這份大禮可還滿意?”
文暄王大笑,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捉人要捉贓,到了王爺您出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