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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到唐朝當王爺》第496章 狂傲的王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這句話看似簡單,卻想要真的實踐起來,又何其之難?!

而李牧塵的話,說的再清楚不過,架空兩派的勢力,趁此機會,將權利逐漸回收,這無疑於是為後繼之君鋪設道路。

當初,文暄王等人便是通過此法,將自己的人安排至朝堂至關重要的位置,隨後一步步架空了西涼王的權利。

而今歷史重演,是絕不會重蹈覆轍,西涼王不傻,這一次他要主出擊,不能夠再坐以待斃。

“刑部和戶部兩位侍郎,皆為朝中難得人才,而且他們為人正直,全不屬於雙方派系,既能栽培新力量,又能夠削弱雙方的勢力,可謂是一石二鳥。”李牧塵說道。

說的這些,西涼王自己又如何不懂呢?如今形勢,他早已被自己的兒子和臣子上絕路,也到了該反擊的時候了。

然而,西涼王陷沉默之中,他心中尚有一猶豫不決,不知他在度量什麼,也許是心有不舍吧,畢竟文暄王也是他的孩子,難道真要殺了才算是結束嗎?

李牧塵又說道:“世間從不乏千裡馬,奈何伯樂不常有,大王既想要為一代聖賢明君,又想為後繼之君鋪設一條康莊大道,為何還要猶豫呢?

“自古聖賢之君,無不是當斷則斷,不斷則,帝王之業容不得半點兒,倘若大王尚存一憐憫與不舍,開創西涼大業的老祖們會作何想?”李牧塵說道,“將天下由這種人手中,恐國不將國,於祖宗、百姓都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文暄王無論是文才和謀略皆勝於武昭王,然而,此為將才,卻非帥才,他萬事皆備,獨缺君王的仁德之心。”

君王者,要懂得恩威並濟,方能將國家治理長存。文暄王行的是偽善,而非大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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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各方面,武昭王都是不如文暄王,可他最為重要的是多了一份達濟天下的仁慈之心。

諸如隋煬帝、商紂王等帝王之輩,無不是以暴政行治天下,所以帝業被推翻,被有得人取而代之。

回顧歷史今往,無不是如此,縱然是千古第一帝秦始皇也難免二世祖慘遭滅國的命運。

正如晉王李治,世人皆以為他是仁德民的好王爺,誰又能夠猜到他撕下面後,是惡魔而非天神。

沉默中的西涼王,忽地凝重的看著李牧塵,說道:“先祖們浴廝殺打下來的江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在本王手中墮落走向滅亡。”

正如李牧塵的一席話,無不勾起西涼王年輕時候的回憶,這些話他依稀記得皇祖母曾經與他說過。

君者,愚也;

往往愚鈍的皇帝比之天縱奇才的天才更能夠開辟萬古留存的帝王之業。

西涼王似是下定了決心,終於說道:“可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這句話是詢問,更是他的決心。

“當下之難,不在文暄王,而在於閹黨,自古閹黨政歷朝歷代皆是有之,比如千年前,始皇帝一統華夏大地,趙高篡權,企圖顛覆大秦帝國。為避免秦國後患,必先要除之方為正道。”李牧塵說道。

對付劉明和,西涼王可不會覺得手,他的強勢崛起本就是不願意看到的畫面,若非當初他宮冊封自己為神策大將軍,他又怎會將此重要位置給一位宦呢?

“閹黨之患,乃本王心頭的一利刺,在本王心中,始終無法深夜眠,劉明和手握神策軍,且是朝中黨羽之多,想要他,怕死有些困難。”西涼王道。

如今,兩派各損失一員大將,戶部尚書被貶,刑部尚書遭到斬殺,如今恐無回天之力,雙方的勢力損不小,此後必然會加倍小心,再想要抓住他們的把柄可就難了,稍有不慎,便會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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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為了能夠更好的藏自己,李牧塵決定該用他法,舊路不通,卻非要悶頭走下去,那是蠢和傻,不是執著。

“大王當初創立星月樓的目的不正是如此嗎?潛藏於各部,暗中收集資料和況,並負責暗殺的買賣,明的不行,便在暗的。”李牧塵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刺殺!!”

“錯,是暗殺!!”

一字之差,卻差之千裡,暗殺乃暗中行,而刺殺多為突然行,兩者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劉明和的武功可是不弱,聽聞他年便是宮,習得一好武藝,其子功堪比無敵防,更是難以匹敵,有敵手,想要刺殺他比登天還難。”

經由西涼王說來,李牧塵才知道,難怪那老太監實力如此高強,合著修煉了子功,有著刀槍不的本事,還真個麻煩的角

只不過,李牧塵可沒想要將如此個茬殺死,他要是死了,文暄王隨時都有著造反的可能。

“避重就輕,擇輕者為先;當先要製造恐慌,引起民間輿論,使得閹黨一派猜疑妒忌,將火引到別的地方。”李牧塵說道。

該如何做呢?”西涼王問道。

“很簡單!暗殺劉明和派系中的黨羽,以詭異手段將其誅殺府上,無需連日手,可逐步而行,如此這般,無需一個月,整個涼州城都會陷詭異的氛圍之中。”

“不行,要是百姓們陷恐慌的氣氛之中,怕是引來,屆時更難以掌控局面,萬一再引發民間起義又該如何是好?”

西涼王斷然拒絕了他的想法,為君主,有著如此考慮乃是合合理,民間異,百姓陷詭異恐怖的氣氛之下,導致不可預測的事發生,到時候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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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之慮,無需過於擔憂,雖說氣氛詭異,卻還不止於此。”李牧塵篤定地說道。

“怎麼說?”

“被殺之人皆為閹黨一派,挑選之人也為惡行昭昭的員,相比之下,百姓與其擔憂自己,他們更是心中暗自好。所謂詭異卻非恐怖,乃是恐懼與驚喜並存。”李牧塵解釋道。

“原來如此!!”

這時,李牧塵又說道:“閹黨一派眾多人員被殺,其引火便至文暄王上,百姓們首先想到的最大的兇手,便是文暄王,得知‘真相’的百姓們,其恐懼也就隨之消退,何來造反起義之說?”

的確如此,劉明和派系中人接二連三的死去,其中益最大的人,無論是群臣百姓,還是市井小民,他心中首先想到的第一個人絕對是文暄王。

誰又能夠想到真正的幕後兇手是西涼王呢?!

“如此多的人就此被殺的,各部部門怕死要癱瘓了不可,國家難以維持,就此貿貿然殺了,怕是有些不妥吧。”西涼王問道。

哈哈!!

“癱瘓?所殺之人本就是一群遊手好閑,整日只知道吃喝嫖賭的庸臣,強搶民,霸佔百姓錢財他們在手,若論及理政務,他們與傻子沒有什麼區別,指這群人搖國家之本,那國家可就真的要滅亡了。”李牧塵反駁道。

罷了,從懷中拿出一份將要暗殺人的名單,白紙黑字的寫在上面。西涼王接過後,縱目觀之,人員名單之上,總共有著十多人,皆為劉明和的心腹,平時沒乾缺德事,都是該殺之人,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西涼王笑著說:“看來你早有準備!!”

“懂得未雨綢繆,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您不覺得能夠有著這樣的一位天才為您效力是一種榮嗎?”李牧塵帶有幾分戲謔的意思。

不否認,得此之人,當真是省心不,然而,李牧塵是一把雙刃劍,其鋒利的刀刃可以斬殺敵人,也可以傷到自己。

面對敵人,一刀刺出,直擊心臟命脈,可無往不利。然而,等到所有敵人都清除之後,誰又能保證這把利刃不會對準自己呢?

絕不是西涼王胡思想,從小帝王家長大的孩子,總是要格外的小心,畢竟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能相信,又如何能真的相信他呢?

況且,他對於李牧塵的了解僅僅局限於此,還沒有傻到完全相信這位年輕的陌生人不會篡奪王位,改立門戶。

“聽說你是唐人,而且份似是不簡單,不知你來此的目的是什麼,但我想說的是,任何想要奪取西涼王朝的天下,都絕對不會被實現的,即便是唐軍大兵境,也休想迫我國子民就范。”西涼王說道。

“西涼?或許在你眼中,此乃天下;可在我的心中,不及大唐疆域的十之又一,我本不放在眼裡。”

“好大的口氣,這麼說,就想要的是大唐的天下?!”

“怎麼?難道不行嗎?!”

聽聞此話,西涼王忽地笑了出來,不知笑意何來,他就是想要笑而已,不為其他,隻為他的狂傲語氣豎起大拇指。

“你……夠狂!!”西涼王說道。

李牧塵冷笑著回道:“狂傲也是一種資本!!”

“你是第一個敢覬覦大唐江山的人,本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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