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之前已經見識過冷螢擅于給人“驚喜”的本事,但程相儒此時見到冷螢就那麼一錘砸下去,直接把厚實的磚墻砸出來個窟窿,著實又被震驚了一下。
他現在算是真能理解了,為什麼大虎子那群雜碎,會那麼懼怕冷螢,即使人多勢眾依然灰溜溜逃跑。
原來,冷螢本就不是人類!分明就是個怪!大怪!
冷螢沒有注意到翻卷的塵土后程相儒那極度震撼的表,抬手在面前扇了扇,從旁邊地上撿起手電,湊到那個窟窿往隔壁照看。
看了一會兒,“咦”了一聲,好像有什麼發現,語氣里滿帶困。
程相儒回過神來,走上前去也想看個究竟。
冷螢讓出位置,沖程相儒點了點頭,表有些不太好看。
程相儒疑地湊到窟窿旁舉著手電往里照看,一下子臉也變了。
就在這面磚墻的另一邊,竟然也是一間地下室,并且里面也是擺了滿地陶罐,其中有兩個陶罐被剛剛冷螢擊飛的磚塊擊碎,淌了滿地黑粘稠,但跟著流出來的是什麼,卻被其它陶罐擋住了,完全看不到。
程相儒微微蹲下子昂起頭,斜著往上看,卻看到室頂部沒有一丁點缺口。
隔壁沒有盜,那就不可能有人在。
那……之前他們聽到的聲音,是從哪里來的?
“你怎麼看?”冷螢應該是覺得沒有繼續砸墻的必要了,于是拆下錘頭,重新包好塞進旅行包,并擰那金屬長桿,使之重新回到半米左右的長短。
程相儒眉頭鎖,仔細回想剛剛聽到的那些聲音,卻覺得有些縹緲,就好像之前聽到的聲音,都只是錯覺而已。
可是,一個人幻聽有可能,兩個人同時幻聽,就不太對了。
“會不會,還有一面是磚墻?”程相儒低聲詢問。
冷螢搖了搖頭,回答得斬釘截鐵:“不是!”
程相儒覺背后涼颼颼的,不寒而栗。
隔壁顯然不可能有人,那該不會是……鬧鬼吧?
想到這里,程相儒瞪大眼睛看向冷螢,翕,結蠕,“鬧鬼”兩個字還沒等說出口,就又被他咽了回去。
如果真是鬧鬼,應該也沒什麼可怕的。料想,鬼也應該怕這麼個怪吧?
冷螢注意到程相儒表古怪,皺起眉頭,抬手擋在自己前:“你想干啥?”
這話聽得程相儒冷汗都出來了:“我……我想趕出去。”
這個疑冢實在是太詭異了,這些陶罐里養著稀奇古怪的蟲子,在這里還能約聽到說話聲和腳步聲,程相儒不敢想象,如果再多待下去,會不會再出現更古怪的事?
并且,周老板等人如果確定不在隔壁,那麼他們極有可能跟之前的槍聲和慘聲有關系,甚至可能已經遇到了生死危機。
想到這里,程相儒更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只想趕快回到地面,去那慘聲傳來的地方一探究竟。
“走吧!”冷螢也不喜歡這環境,也想趕快出去。
可是,當兩人再次回到室中央的盜梯時,竟同時又聽到了那些細弱但詭異的聲音。
兩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爬盜梯,不約而同屏住了呼吸。
“沙沙沙……咕嚕咕嚕……噠噠噠……”
聲音雖然微弱,但繁雜。
程相儒環顧四周,想要找到那聲音傳來的方位,卻本無法分辨,只覺得那些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
算了,不管了!
就在程相儒準備爬上盜梯時,他忽然注意到一個況,頓時愣住了。
他注意到,那些黑粘稠仍在緩慢流著,并且都是向著他所在的位置而來,而這個位置,正是整間室的最中央。
忽然,一道亮出現在他腦海中。
他猛然想起,《機關卷》中曾記載,有一種特殊結構的室,中間低四面高,地面呈微弧形,頂部為穹頂,名為回音室。
在回音室,只要站在最中央,就能聽到任何角落的聲音,并且還有擴音效果。
程相儒猜測,這里很有可能就是一間回音室!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程相儒緩步走到一個角落,著頭皮緩緩蹲下子,去聽陶罐的聲音。
這個陶罐里不知是什麼,正有“咕嘟咕嘟”的聲音輕微傳出,好似有氣泡在不斷產生。
程相儒又湊近另一個陶罐去聽,這一次聽到的卻是輕微的“噠噠”聲,就好似有蒼蠅在里面無腦撞。
果然如此!
程相儒站起,長長松出一口氣。
“你發現什麼了?”冷螢發現程相儒的眼神變得不再那麼惶恐,于是連忙詢問。
程相儒回到室中央,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這是一間回音室,而每個陶罐養的東西都不同,發出的聲音也不同。
這些聲音在回音室擴大,最終匯聚到最中央,組合在一起,就形了那類似人說話和走路的聲音,像極了鬧鬼。
冷螢聽完程相儒的分析,有些驚訝:“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程相儒不想五卷抄本的事,只好搪塞道:“我小時候跟我爸學的。”
“哦,難怪了。”冷螢連連點頭,應是對此沒有懷疑。
解開了奇怪聲音之謎,兩人再無心結,一前一后地沿著盜梯往上爬。
盜梯在盜,呈折線相互搭接,不是很好爬。
程相儒沒過此類訓練,再加上后旅行包沉重,上穿得臃腫,因此他爬得非常吃力。
相對比較,他后面的冷螢就要靈活多了,不僅爬得飛快,還在最后幫了程相儒一把,生生把程相儒給托著推上了地面。
被孩這麼幫,程相儒到有些愧。但一想到這孩就是個大怪,他又釋然了。
正常孩子,哪有這麼猛的?
外面的空氣很新鮮,也很冷,讓程相儒神一振,也讓他打了個哆嗦。
程相儒仰面朝上地躺在雪地中,大口大口著氣,緩了好一會才逐漸平復下來。
他重新站起,微微閉上雙眼,期盼能夠聽到什麼聲音,來幫助他判定接下來要去的方向,但同時他又害怕再聽到槍聲和慘聲。
冷螢坐在地上,也在蹙眉靜聽,心應是也很糾結。
然而,越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這時,有槍聲從西南方向傳來,撕破夜的靜謐,清晰傳進程相儒耳中。
我的養父母在去世之前留給我一封信,讓我每三年搬一次家。這似乎是讓我在躲避著什麼。開在山洞裡的神秘祠堂,布滿棺材的環形棧道,不停沖鋒的詭異陰兵,悄無聲息的大臉屍胎......當大伯和二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那封信真正要說的是什麼。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在停屍房裡,我爲一具漂亮女屍守夜.突然,女屍微微睜開眼睛,對我詭譎一笑.這一笑,讓我愛上了這個女鬼.停屍房老徐頭陰陽怪氣地說:"哼!你不給女鬼借屍還魂就甭想娶上她."從此,我走上了與人鬥;與鬼鬥的漫漫借屍還魂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