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此言,許木不由一陣無語,也知道眼前這個酒氣噴噴的家伙估計并未將天星齋安排的事務放在心上。
否則黃家靈舟的到來絕對瞞不過有心人的探查,他只要稍微派人留意一下就能察覺到。
許木也沒想到天星齋的作如此之快,此刻就連鳧鳥島的七星閣都已經得到了消息,好在他已經讓黃家化整為零,分散突圍,否則肯定要被一鍋端了。
想著,許木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馬上帶我去傳送陣,我要去下一個島嶼尋那賊子!”
“這……”李健畢竟不是傻子,此刻許木雖然扮相和天星齋弟子別無二致,但真實份他還沒檢查過。
一聽許木要用傳送陣,他自然就有些猶豫了。
許木聞言冷哼道:“怎麼?你是要嘗嘗我手里的寶劍是否鋒利嗎?”
說著,許木“嗆啷”一聲將七星劍從背后拔了出來。
李健一見七星劍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忙不迭地擺手道:“師兄切莫怒,弟子這就帶路!”
說著,李健屁顛屁顛地走進了七星閣部,許木則是將長劍收回,神淡漠地跟著李健走了進去。
黃依云看著許木在前方的這副舉,忍不住“噗嗤”一笑,旋即就被黃湛瞪了一眼,急忙捂住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許木就在李健的帶領下來到了七星閣的地下室。
他沒想到的是,小小一個鳧鳥島,天星齋居然建立了三個傳送陣,還真是舍得。
“不知師兄想要前往哪個島嶼?”李健一邊帶路,一邊好奇地問道。
“可有能直接前往流月島的傳送陣?”許木淡淡地問道。
“流月島?”李健聞言一怔,旋即苦笑道,“那已經是天道盟的地盤了吧?這樣的傳送陣有是有,不過一般都建立在比較大的島嶼上,而且用是需要宗門的長老同意的。”
“若是師兄真的想去流月島,在下可以先將師兄傳送去黑風島,那里應該已經建立了能夠直接傳送至流月島的傳送陣。”
許木聞言一怔,他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天星齋的勢力確實已經滲進了天道盟。
像黑風島那樣剛剛歸屬天星齋的島嶼居然都建立起了這樣的傳送陣,還真是令人意外。
不過天星齋部的事他也懶得關心,只是淡淡道:“不必了,我只是得到消息,說葛平的路線有可能會經過流月島一帶。”
“眼下既然沒有直接到達的傳送陣,你就把我送到距離流月島最近的島嶼即可,我就在那等著這個葛平,其必是我的劍下亡魂!”
“是,師兄!那師弟就將你傳送至青魚島,不知可否?”李健恭敬地問道。
“青魚島?”許木聞言一怔,點點頭道,“可以,你快點準備吧!”
青魚島已經接近了天星齋區域的邊緣,能夠在鳧鳥島遇上一個前往青魚島的傳送陣反倒是出乎了許木的意外。
不一會兒,傳送陣便準備完畢了,許木接過李健遞來的四枚傳送符,扔給了黃家三人一人一枚,平靜地走進了傳送陣中。
片刻之后,四人的形就消失在了一陣芒之中。
見狀李健不由得松了口氣道:“真沒想到,我這小小鳧鳥島,也會遇上宗門的嫡傳弟子。”
他正離開地下室,就看到另外一個傳送陣發出陣陣靈。
很快靈散去,一個男子的形顯其中,只見其一白袍,神有些難看,腰間同樣掛著一枚白玉牌。
“這……”一天見到兩個天星齋的嫡傳弟子,李健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愣了一會兒,才忙上前道:“弟子見過師兄!”
“你李健對吧?我問你,可有那葛平的消息?”這人沒好氣地問道。
“沒……沒有。”聽著這家伙不善的語氣,李健被嚇了一跳,急忙說道。
男子似乎也沒打算從李健的口中問出什麼,聞言怒道:“哼!這個葛平,之前算計我對本門弟子出手就算了,居然還敢殺了祁師兄,簡直罪不容恕!你要是得到消息,要第一時間向宗門報告!”
“是!”李健聞言一怔,沒想到眼前這個嫡傳弟子似乎還和那個傳聞中的葛平有著私仇,忙不迭地答道。
等他抬頭看去,就發現此人已經離開了此地,終于是松了口氣。
沒錯,這個傳送到鳧鳥島的修士,正是天星齋的葉辰!
這家伙那日和許木分別之后,很快就知道了宗門在黃石島的計劃,當即被自己的師尊痛罵了一頓。
后來就發生了許木擊殺祁軒一事,葉辰又被臭罵了一頓,還被勒令出來尋找許木。
所以,葉辰才會對許木有這麼大的怨氣。
青魚島,七星閣,此地的掌柜正忙著招呼客人,就應到地下傳來一陣靈力波,急忙告罪一聲離開了。
不一會兒,他就有說有笑地陪著一個年輕男子從地下室走了出來,男子后還跟了三個修為低微的人。
掌柜的邊走邊笑著說道:“原來是許師兄大駕臨,說起來師兄來得正巧,師弟這里正好有批貨要送去飛魚島,此島距離流月島也不算遠,要不師兄就先傳送到那再做打算?”
許木聞言一怔道:“飛魚島?”
“不錯,若是師兄一定要傳送至流月島的話,恐怕只能先向門的長老簽署通行令了。”掌柜的無奈笑著說道。
“算了,飛魚島就飛魚島吧!”許木倒是頗為和氣地擺擺手道,“這還多虧師弟幫忙了!”
許木剛才傳送過來便和掌柜的流了一番,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問能不能借傳送陣傳送至天道盟區域。
掌柜的雖然也好奇許木為何要去天道盟那邊,但顯然不敢多問,稍加思索之后才說出了剛才那番話。
那批要傳送到飛魚島的貨明日便會啟程,許木當然不介意多等一天。
至于今日,他則是接了掌柜的安排,在一客棧住了下來。
是夜,許木正在房間打坐修煉,就聽一陣敲門聲傳來:“許前輩,不知小老兒可否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