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司徒云所化的遁就停在了一名“萬寶堂”的店鋪門口,此地乃是天魔門所屬的商鋪。
司徒云大袖一揮走進了店鋪之中,直奔后院而去,許木帶著黃家三人急忙跟上。
那店鋪的掌柜似乎早就認識司徒云,見他進來忙躬行禮,同時也沖許木等人和善地笑了笑,顯然把他們當作了貴客。
不一會兒,三人就來到了后廳之中,司徒云大模大樣地坐在了上首,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笑著打量起許木來。
許木被司徒云看得有些發,正開口說話,司徒云卻忽然出右手朝他背后一指。
旋即,那淡藍的七星劍便飛了出來,直接落在了司徒云手中。
“嘖嘖,七星劍,還是加了空云晶的,你小子運氣不錯啊!”司徒云上下打量了這柄七星劍一番,笑呵呵地說道。
“師尊莫非知道這七星寶劍的玄妙之?”許木好奇地問道。
他得到這七星劍之后也曾嘗試過使用,只不過這玩意卻有些不聽他使喚,一直沒法做到如臂指使。
普通的馭靈雖然能功駕馭這件極品法,但所發揮出的威能只能說是平平,僅僅和一般的極品法相當。
但七星劍不論是在葉辰還是祁軒手中,那可都是超越了極品法的存在,本不可能如此普通。
再者說,如果此劍真的只是尋常極品法,那也不值得天星齋的嫡傳弟子人手一件。
司徒云聞言笑道:“當然知道了,天星齋的七星劍,在這南源無極海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惜,你沒有小周天星元功,就算得到了這柄寶劍也無法真正駕馭。”
“小周天星元功?”許木疑地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從未聽說過還有這麼一部功法。
司徒云則是笑著解釋道:“你不知道這功法也是正常,這乃是天星齋的不傳之,從來只有嫡傳弟子能夠修行,估計祁軒就算是門主,儲袋也不可能有這部功法的記載。”
“據傳這部功法雖然無法切實增加修士修為,但卻可以增加修士的修煉速度。修煉到高深,還有助于幫助修士突破瓶頸。”
“而這七星劍,就是修行此功法的最佳輔助之,天星齋的嫡傳弟子都需要借其應周天星辰之力,同時還可以鍛煉劍,讓其品質遠勝于同階寶。”
“原來如此,多謝師尊賜教!”許木聞言恭敬地稽首道。
他之所以沒法發揮七星劍的全部威能,估計正是因為沒有修煉那所謂的小周天星元功。
一想到這部功法還能增加修行速度,許木的心思頓時火熱起來。
以他的資質,對于類似的資源可一個都不想放過。
但祁軒的儲袋確實沒有關于這部功法的任何記載,顯然是天星齋為了防止這部功法外傳,止了弟子的此類行為。
其實許木不知道的是,在天星齋部,尋常嫡傳弟子甚至都見不到這部功法的玉簡,只能憑借長輩口口相傳的方法修煉,而且在修行這部功法之后還要被宗門的元嬰期修士種下神魂印記,從此不可能關于小周天星元功的容分毫。
就算是被使用了魔道的搜魂,最終也只能一無所獲。
小周天星元功,乃是天星齋的立派之本,本不容任何人染指!
司徒云解釋完七星劍的來歷,便興致缺缺地將寶劍仍還給了許木,轉而問道:“沈星,為師讓你去接應黃家眾人,怎麼你只帶了三個人回來?”
聽到這話,許木心中“咯噔”一聲,心中暗自苦。
說起來,他這次的任務其實算是失敗了,但之前的形也由不得他繼續執行這個任務,除非他不要命了。
想著,他便將黃家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司徒云,聽得司徒云眉頭大皺。
通過他的報網,他已經打探到了不關于許木的消息,但事的全貌還是超乎了他的預料。
沉半晌之后,司徒云才無奈地嘆道:“沒想到天星齋居然早就有所察覺,接下來的戰斗恐怕會是場惡戰咯!”
“師尊此言何意?”許木聞言一怔,疑地問道。
司徒云聞言笑道:“嘿嘿,你小子雖然不是南海出,但想必也看過不關于南海修真界的記載,你算一算,自從上次正魔大戰之后,南源無極海已經平靜了多年了?”
“這……恐怕足有上千年了吧!”許木思索著說道。
“不錯,已經一千兩百多年了,過了這麼久,南海注定無法平靜下去了。”司徒云長嘆一聲道。
半晌之后,許木這才從司徒云的口中得知,原來天魔門早就拉攏了天道盟中的大部分修士,打算再度挑起正魔大戰。
而那黃家老祖,當年就是這部分修士的一員。
所以這兩年來,天魔門其實有不類似的任務,都是前往各接應居住在天星齋海域此類修士的后人。
畢竟要是等到戰爭發,這群人可能首當其沖地就會被天星齋給就地正法。
而天星齋顯然也察覺到了天魔門的意圖,開始收攏自己的地盤,對黃石島和黑風島手就是一種表現。
此前天星齋也許會允許自己的地盤有一兩家聽調不聽宣的勢力存在,但若真的要與天魔門大戰,這些地盤必須全都歸屬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攘外必先安,說得正是這個道理。
憑借著天星齋的強勢,他在自己的海域“收復失地”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這幾個月以來,天星齋幾乎是以雷霆之勢完了對自己海域的清洗整合,以至于許木都到了飛魚島天魔門探子還蒙在鼓里,不知道天星齋這一系列的行意味著什麼。
許木一聽正魔大戰馬上就要發,不由得一陣無奈。
在戰爭之中,任何一個人的力量都是及其渺小的,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練氣期修士。
他之前還想慢慢修煉準備筑基,沒想到剛來到南源無極海沒多久,自己都還沒達到練氣大圓滿,正魔大戰便要發,實在是倒霉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