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老者直接排開眾人,冷笑著看向龍麒云道:“龍族長,今日可是我等圣族之盛會,你帶一個半妖之人來此作甚?”
聽得此言,許木這才知道,眼前這個略顯妖異的男子居然是傳說中的半妖之人。
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妖和人類結合之后誕下的后代,就目前人妖兩族得關系來說,其不管是在人族還是妖族都不待見的。
眼下這妖族的奪寶大會,為何會出現一個半妖之人?
而說話之人雖然只是四階妖修,不過卻是妖海大族真羅族的族長羅滅,一修為已臻元嬰后期,乃是實打實的大修士。
據說真羅一族蘊含一上古靈羅的脈,天賦神通并不在蛟龍一族之下。
因此,這羅滅才敢當面指責龍麒云。
至于一旁的其他妖族,雖未出言指責,卻也一個個冷眼看著龍麒云后之人,目顯得十分不善。
這妖異男子一開始還神平靜,等他被這麼多高階妖修的目圍住,神很快變得不自然起來,不適地扭了下。
龍麒云見狀卻是笑道:“呵呵,諸位道友何必為難這個筑境的小家伙呢?這奪寶大會雖是圣族慣例,莫非諸位就因此忘了我族在其中的作用?”
這話說得也沒病,召開奪寶大會雖然了妖族慣例,但若不是蛟龍一族愿意白白拿出蘊含著雷劫之晶的蛟龍蛻,這個大會本無從辦起。
羅滅聞言冷哼一聲道:“不論如何,這半妖之人就不該出現在此!”
龍麒云似乎也了火氣,冷冷道:“老夫就直說了!今日此子不但出現在此,還要參加這一屆的奪寶大會!”
“什麼!”一眾妖修聞言紛紛一驚,上狂暴的氣息一個個顯無疑,顯然對這番話十分不滿。
許木見狀了下,看了一旁的木黿一眼,見這老頭也在看著自己。
忽然,許木耳邊傳來木黿的傳音道:“看到了吧小子,你要是不想早點死,最好把你人族的尾夾點!”
許木有些反駁一句人族是沒有尾的,但卻不敢胡傳音,只得乖乖地站在了一旁。
龍麒云見眾妖一副憤慨的模樣,不在意地冷笑一聲,沖眾人解釋道:“諸位何必如此憤怒,半妖之人怎麼說也有我妖族的一脈,而且……”
說著,龍麒云忽然開始向各大族長傳音起來,似乎是不想讓許木這群小輩知道其中的。
木黿眾妖聽著這話不由得愣住了,有的神顯得有些欣喜,有的則是沉起來,更有的則是充斥著不屑與憤怒。
忽然,就聽羅滅冷聲道:“龍族長如此行事,難道不怕與虎謀皮?”
羅滅話音剛落,就聽一旁有人冷笑道:“羅族長此言差矣,你真羅一族占據了一條上好靈脈,自然可以說這種話。”
“此番大計若,我等諸多小族皆可有所收獲,羅族長怎可因自己一己之私而斷送我其余各族之前程?”
許木轉頭看去,發現說話這人從外表看不出男,聲音也有些雌雄難辨,頭上還豎著幾翹起的翎羽,多半是禽類妖。
書中代言,此人乃是蛇鳥一族的族長,名卓羽,一修為已臻元嬰中期,神通強橫非常。
蛇鳥一族據說也有著上古異騰蛇的一脈,不過甚是稀薄。
因此,蛇鳥一族的天賦在妖海眾多族群中只能算是一般。
據說其曾與蛟龍一族的不四階存在手,最終卻是敗多勝的局面。
族群弱小,蛇鳥一族所能占據的地盤也就不大,而且還在一塊靈氣較為稀薄的海域,比木黿一族的境好不到哪去。
因此,卓羽這話剛說完就有不人出言附和,大多是和其族群況相差不多的族類。
羅滅聞言冷笑道:“鼠目寸之輩,不足與謀!徐族長,你怎麼看?”
被羅滅稱為徐族長的不是別人,乃是鸞鳥一族的族長,名曰徐盈煙,同樣是四階后期的境界,還是見的高階雌妖。
只不過鸞鳥一族雖然強大,卻一向與不小族好,尤其是各種飛禽妖都將鸞鳥一族看作是自己的領頭之人。
徐盈煙此刻著一襲白長,格格不地站立在諸多妖之間,宛如絕世獨立的仙子一般。
聽得羅滅這話,此咯咯笑道:“羅族長,妾倒是認為您多慮了,蛟龍一族貴為我圣海之主,能將此子帶到我等面前,便說明龍族長已經有過萬全的考慮了。”
“因此妾認為,我等只需按照龍族長的安排行事即可,太過多慮,反而傷神呢!”
羅滅聞言沒好氣地瞪了徐盈煙一眼,不過卻沒反駁什麼。
名義上蛟龍一族仍舊是妖海之主,徐盈煙這番話也沒什麼不對的。
倒是龍麒云聞言笑道:“徐族長此言差矣,我蛟龍一族可不敢替各位同道做主。不過眼下看來,此子參與奪寶大會一事,爾等俱無異議了吧?”
話音落下,場沒什麼人反對,也沒什麼人贊同。
龍麒云見狀笑道:“好了,既然如此,那老夫便宣布奪寶大會正式開始!小家伙們,能得到多蛟龍蛻,可就全看你們的運氣了!”
話音剛落,場轟然出現了一座高大的石門。
這石門上散發著強烈的靈力波,上方鐫刻著大量奇特的妖族文字,許木也看不太懂。
不過他聽木黿介紹過這玩意,其名曰龍門,每個參與奪寶大會的妖都需要事先穿過此門檢測修為。
若是修為超過了筑境、攜帶了太過強大的妖寵,亦或者妖寵尚未認主,都會被這所謂的龍門檢測出來。
不妖見狀紛紛朝龍門飛去,一個個急不可耐地穿過龍門,直奔妖海四散而去。
許木此刻則是不不慢地扭著子走了上去,反正離木一族本就不擅長速度,要是自己跑太快餡了可就糟了。
“哈哈,木老頭,你這族人都已經進階筑境了,和你離木一族的普通族人速度也差不多嘛!真不愧是圣海最穩重的族群之一!”一旁的袁老頭見狀笑著說道。
木黿此刻也是恨得牙,惡狠狠地瞪了許木一眼,轉頭沖眾妖道:“諸位見笑了,此子從小生長在外海之地,此刻不過有些怯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