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羅滅手中靈一閃,紅纓槍忽然發出一陣灰的強烈的芒,等到芒斂去,所有的靈力似乎都匯聚到了槍尖之上。
由于靈力的過度,其槍尖上竟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這并非靈力的芒,而是由于過強的靈力所造的空間裂!
“喝!”羅滅口中喝一聲,一槍朝前方的地面刺去。
旋即,就聽“啵”的一聲,槍尖刺在地面之上,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但槍尖的靈力卻已消散。
片刻之后,被槍尖刺中的地面傳來一陣“簌簌”的響聲,忽然開始震起來,就聽“嘩”的一聲,大量的金土壤像是下陷到了地底,又像是瞬間被蒸發了,一條半人多高的通道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許木上前打量了一番,發現這通道足有丈許來長,不由嚇了一跳。
眼前這土壤度可是接近三階靈材的存在,居然一槍就被羅滅了一個丈許長的窟窿出來,這攻擊力還真是恐怖。
一旁的木黿見狀掌笑道:“不愧是羅道友,這離靈槍的威能比老夫上次見到的可又大了不!想必羅道友這數百年來沒下功夫吧?”
羅滅不在意地笑笑,得意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長槍道:“木道友謬贊了,此槍雖然威能雖強,但你離木一族的甲,恐怕也算是圣海數一數二的防神通了。”
許木看著二人在這互相吹捧,忽然想起一個名自相矛盾的故事,若是使用離靈槍的話,也不知能不能刺破木黿的甲?
但他知道這話想想就可以了,最好還是別說出口,否則羅滅說不定會先賞他一槍。
不一會兒,羅滅就再度開始“挖”地道了。
隨著土壤中金屬靈力的越發濃郁,許木三人下潛的速度開始大幅下降。
足足過了一月,三人才再度下潛了一百丈的距離。
這一路上最開心的就要數許木了,他什麼都不用干,還收集了大量充斥著金屬靈力的土壤碎末。
等到出去之后用噬靈鍛劍將其融靈云劍中,靈云劍的威能必然會有極大的提升。
畢竟此前他所融的都不是什麼高階靈材,而且屬也有些雜,對于攻擊方面的提升并不算強。
好在木黿和羅滅自持份,都懶得和許木爭搶這些土壤碎末。
不過令許木頗有些無奈的是,羅滅每次破土,都會讓大量的土壤直接消失,反倒是木黿的方法會留下不土渣。
有心想讓羅滅不要那麼生猛吧,這話又說不出口。
而且隨著逐漸的深,這些土渣的品質開始提升,木黿兩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被許木白白得了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已經來到了如此深,二人卻還是沒應到半點龍的氣息,難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羅滅結束了自己的又一次開路之舉,一言不發地走了回來,瞪了正在收集碎渣的許木一眼,沒好氣地對他襟的銅耳鼠道:“小家伙,你確定沒弄錯吧?”
“吱吱!”銅耳鼠不耐煩地了一聲,這已經是羅滅這兩天來第五次這麼問了。
明明是元嬰期的高手了,卻還是沒有耐心,真是令人費解。
“哼!”羅滅不悅地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直接來到后方坐下,沖木黿道:“木道友,該你了!”
木黿見狀無奈地笑笑,也沒多說什麼,來到兩人前開始開路。
很快,大量的土渣開始出現,不過這次羅滅可沒顧著調息靈力了,而是靈力一掃便將這些土渣收了起來。
許木見狀先是一愣,旋即無奈地笑了笑,干脆不去和羅滅爭搶,而是開始在一旁開始修煉起來。
羅滅見狀眼中閃過一異,但旋即就消失不見了。
時間一晃便到了五年之后,三人已經深到了這座山峰的八千丈之下。
嚴格說來,三人早就離了山峰的范圍,來到了真正的地下,不過三人卻還是沒到地方。
擋在三人面前的那些金屬土壤,已經開始凝結一塊塊的金磚,度和堅韌程度完全不是上方的土壤能比的。
據木黿所說,這些金磚起碼也相當于四階靈材!
三人要想在金磚之中穿行,可就沒有上方那麼輕松了,開出的道路都只有拳頭大小。
木黿和羅滅都是妖之,變幻的大小本就是家常便飯,很容易就通過了這個狹長的通道。
但奈何二人還帶著許木,只得向他傳授了一套特殊的變幻的口訣。
許木此刻的已經相當于一階妖,倒也能勉強修行這部口訣,只是使用的效果有些差強人意,總有一定的幅度限制。
比如此刻的許木雖然能通過變化之鉆進通道,但卻必須變得細長無比,只有一個拳頭那麼,卻有一丈多長,就好象被塞進進去的一般。
同理,他若是想通過這個法變得胖一些,高也會變矮。
按照木黿所說,這是許木的修煉得不到家得緣故。
許木也懶得和木黿爭論什麼,一路跟隨而下,倒是再度收集了一兩顆羅滅留的金磚碎末。
很快,就又到了羅滅開路,只見其黑著臉走上前去,神明顯有些晴不定。
不過這也難怪,為一個元嬰期的高手,來到龍宮不去尋寶,反倒是挖地道挖了五年,換誰都不了。
大概是由于心中憋著一氣,羅滅此次的攻擊變得分外有勁,一槍刺出,此地的空間都開始震起來。
“這是……”羅滅看著眼前黑乎乎的口,先愣了一下,旋即驚呼道,“快走!”
話音剛落,其便飛朝著前方竄了出去,木黿見狀急忙用靈力將許木包裹起來,跟著羅滅朝前方沖去。
許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噗”的一聲,自己周圍持續了多年的迫忽然消失不見,似乎來到了一十分空曠的地方。
旋即,就聽“轟隆”一聲,許木抬頭看去,發現上方的金地面似乎發生了某種錯位,自己剛剛鉆出來的那條通道直接被掩埋了起來。
“這……”許木見狀一愣,正想問問待會兒怎麼出去,就發現木黿和羅滅的注意力都不在消失的通道上,正目灼灼地看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