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半空中傳來一陣子的嘆息聲道:“許師,你還不打算出手麼?”
說話間,一個白的影從空中飛過,“咻”地一閃擋在了若曦前,上散發出一陣強大的白靈。
下一刻,翀溟鳥的攻擊就撞在白幕之上,擋在若曦前的白影瞬間被撞飛出去,姿在半空中不斷搖曳變幻著。
其不過退出丈許距離,很快在半空穩定住了子,赫然是化白巨人的水舞!
“水舞?你這是……”若曦見狀頓時一愣,怎麼也想不通水舞怎麼可能接翀溟鳥的一擊。
再一應水舞上散發的強大氣息,若曦更加迷茫了,因為水舞上的靈力波已經完全超越了醒神境!
“原來水舞仙子已經突破至通明境,若非此鳥來襲,也不知仙子有何打算?”甘夜冷冷地說道,語氣十分不善。
短短一日之,甘夜和若曦的族人便已全部亡,水舞為通明境的存在卻放任翀溟鳥殺死自己的族人。
再加上眾人此前可是尋寶而來,水舞瞞自己的修為,難不還打算搶奪寶貝?
水舞聞言不在意地笑笑道:“水舞雖然僥幸突破通明境,但卻沒有什麼攻擊手段,就算瞞實力,也不會對諸位有何影響,甘師何必怒?”
說的沒錯,花莿部族人十分特殊,傳承神通并不擅長進攻,卻十分善于防守。
就算突破至通明境,這種況還是沒有太大的改善。
據說只有祛塵境以上的花莿部上師才會備一種強大的攻擊神通,甚至同階之中都罕有敵手。
也正是這個原因,花莿部才能同時與離水部和拓垣部好,換句話來說,其實是兩個部落一直在想辦法好花莿部。
畢竟有一個花莿部的上師作為伙伴,斗法之時就相當于多了一條命,尤其每逢百族之戰的時候更是如此!
若曦此刻也退到了水舞旁,一臉震驚地道:“原來水舞仙子乃是通明境的上師,是在下失禮了!”
他雖然也對于水舞瞞實力到不忿,但卻更善于藏自己的真是想法。此事木已舟,他就算質問水舞也于事無補,更何況對方剛剛還救了他一命。
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通明境的水舞其實要比醒神境的更值得拉攏。
一旁的甘夜見狀眉一挑,瞬間也想明白了這一點,不過他顯然不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不遠,翀溟鳥眼見還活著的四個人中忽然冒出了一個通明境的高手,當即也被嚇了一跳。
不過它卻并未直接遁走,而是在半空盤桓起來,仍在不死心地尋找機會。
雪舞此刻也趁機跑了過來,沖水舞疑道:“妹妹,我聽你剛才好像喊了那許木一聲,難道說……”
“不錯!”水舞點點頭道,“這家伙可沒死,而是故意趴在一旁裝死罷了,許師,你要是再不起來,小子可要請你過來了!”
許木此刻正匍匐在冰原上裝死,剛才聽到水舞喊他的時候他也沒,想試試看能不能糊弄過去。
畢竟他自認裝死已經裝得很像了,說不定水舞并未真的發現什麼,不過是在詐他罷了。
眼下看來,通明境的水舞顯然是一開始就看穿了他的把戲,只是沒有急著拆穿而已。
從冰原上站起來,拍了拍上的碎冰,許木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走了回來,沖剩余的四人打招呼道:“諸位,別來無恙啊!”
“哼!”面對許木,不管是若曦還是甘夜都沒給他好臉,直接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就聽若曦冷冷道:“許師明明實力不俗,卻裝死藏匿,實在令我等不恥,此前若某還想讓許師做公判之人,實在是識人不明!”
一旁的甘夜也冷冷道:“嘿嘿,若兄何必如此氣憤,許師乃是蒼部之人,自然不想與我等小部往,這倒是可以理解。”
許木見這兩人開始怪氣自己,倒也并不在意,直接看向水舞道:“不知水舞仙子是何看法?”
“呵呵,依小子之見,許師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所以才會被迫裝死,想來不是那貪生怕死之徒。”水舞笑笑道,也不知這話有幾分誠意。
不過從表面上來看,還是有意為許木開的。
許木直接接過話頭道:“仙子所言不錯!實不相瞞,在下曾經確實是通明境上師不假,奈何前段時間遭逢意外重傷,一修為十不存一不說,短時間再無法使用變幻之法,所以方才才會被迫裝死。”
“哼,空口無憑,你這話誰知真假?”甘夜聞言直接冷聲道。
許木聞言撇了甘夜一眼,淡淡道:“怎麼?甘師認為許某有必要對你說謊?若非在下不能手,此前怎會許諾不沾寶分毫?”
說著,他上獨屬于通明境的氣息瞬間顯無疑,迫得甘夜直接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許木。
從許木的氣息來看,他居然是通明境中期的存在!比水舞還要墻上一截!
若曦見狀神瞬間變得很是彩,一會兒是憤怒,一會兒又是無奈,很快將心底的緒抑下去,拽了甘夜一把道:“甘夜,算了吧!”
甘夜自然也到了許木上的強大氣息,心中的震驚要遠超憤怒。
“對不住!許師!是甘夜莽撞了!”最終,甘夜還是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
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許木能夠接翀溟鳥一擊而毫發無損,就已經足夠證明他的實力。
反正瞞實力的人也不止他一個,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許木聞言頗為意外地看了甘夜與若曦二人一眼,這兩人不愧是各自部落用心培養的后輩弟子,心都還算可以。
放在趙國或者南源無極海,這二人大概不會就此忍氣吞聲。
眼下甘夜服,許木也懶得真的和他計較,直接淡淡道:“無妨,在下也有不對之,事先應當先將此事相告才是。”
一旁的水舞聞言嬉笑道:“許師此言莫非是在指桑罵槐?要說瞞實力,小子才是最應該被責備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