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只得照做,小形跳了冰窟之中,水舞的防力瞬間大減。
回到地下,甘夜忍不住開口道:“許師若是修行此法,我等可向神殿發誓,一定替許師保守!”
若曦臉上也很糾結,最終無奈道:“不錯,若是許師真的能助我等困,我等一定替許師保。”
許木聞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淡淡道:“不如你們將本族的變幻之法給我修行,我也向神殿發誓絕不外傳如何?”
兩人聞言尷尬地看了看對方,訕訕道:“許師說笑了,我等族的變幻之法要求甚高,非本族之人不可修行。”
許木則是淡淡地撇了二人一眼,神在在地站在一旁,沒再說什麼。
若他真的修行這部變幻之法,會不會被通緝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隨時都有可能變一頭發狂的野,這是何苦來哉?
反正以他的手段和實力,對付一階的翀溟鳥還是很有把握的,但如此一來便會暴他外來者的份,所以現在還不宜用出。
雖然眼睜睜看著四人去死有些不講義氣,但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許木若是以修士的手段滅殺翀溟鳥,他可不認為這群人會因為激他的救命之恩而替他保守。
眾人見許木不說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一個個開始抓耳撓腮地思索對策。
許木看著他們的反應也很無奈,冰原修士的手段實在是太過單一,居然連傳音符之類的求救手段都沒有。
忽然,冰窟上方傳來“轟”的一聲,許木抬頭看去,便看到水舞居然從外界退了進來,同時手一拍,直接將通道震碎大半,居然直接將眾人掩埋起來。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雪舞急忙上前,發現水舞口不斷起伏著,而且已經變回了人形,急忙開口問道。
水舞無奈地苦笑道:“那妖和我戰,打著打著居然突破了,此刻已經是貨真價實的二階妖,我也不敢接它的攻擊了。”
眾人聞言紛紛一怔,沒想到翀溟鳥居然會在戰斗中突破。
就聽水舞繼續道:“經過手之后我發現此妖一定吞服了此地的熒雪之霜,一冰寒神通威能大增不說,修為還到了突破的邊緣。其恰好撞到了我等在此,所以才會如此憤怒。”
若曦聞言無奈道:“難道我等……”
話音未落,就聽上方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大量冰碴嘩啦啦地掉了下來,砸在眾人上。
顯然,翀溟鳥正在想辦法破開冰窟口。
水舞見狀忙沖許木道:“許師,方才甘夜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了?”
許木聞言皺眉道:“此計與讓在下去直接去死有何區別?在下可不想被各族通緝。”
“難道許師打算就此坐以待斃?”水舞直接反問道。
許木心想說等你們都死了我自然會出手,但卻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以水舞的防神通,自己若堅持不暴份的話,恐怕未必能比堅持更久。
畢竟要是不使用靈等手段的話,許木就是一貨真價實的醒神境上師,他的之力雖強,但也只是和翀溟鳥相當。
到時候只要水舞不死,他就依然有暴份的可能。
想到這里,許木的臉不由變得難看起來,沒想到自己居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
看水舞的模樣,顯然有意讓他修行這部功法,若他堅持拒絕,很難說水舞還會不會保護他。
想著,許木無奈道:“在下倒是愿意修行此法,不過能發揮幾分威能可不敢保證,若仍不是翀溟鳥的對手,那可就不是在下之過了。”
水舞聞言大喜道:“許師放心,金鱗部的變幻之法卻十分看重神魂韌,以許師通明境的神魂強度,必可以幻化為強大的二階存在。”
許木聞言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就看到甘夜沖他扔過來一個白珠子。
接過白珠子將其在額頭,一信息洪流瞬間沖許木的識海之中。
不一會兒,許木就看完了這部法門,那顆白珠子“砰”的一聲化為了末。
“如何?許師?你可有把握短時間學會此法?”水舞急忙問道。
許木疑地看了看水舞,又看了看其他人,尷尬道:“我好像……已經會了。”
“已經會了?”眾人聞言紛紛一驚,難不許木還是個天才?
這金鱗部的變幻之法雖然簡單,但也不是一看就能學會的,許木能做到這一點,只能說他的天賦確實不凡。
其實許木也很無奈,他剛一看這部功法,就應到殘余的一幻形丹藥力居然被催起來。
而后,這一藥力就開始牽引著許木的神識領悟這部功法,等到許木看完這部功法,藥力完全散去,他也完了對這部功法的領悟。
顯然,幻形丹多半與這部變幻之法有著某種聯系。
看著眾人一臉不信任的表,許木直接翻手取出一團道:“我先試試看吧!”
著許木手中傳來的強大氣息,四人不由紛紛向后退了一步,看向許木的目也變得怪異了不。
旋即,只見許木手腕一抖,這團就被他扔到了半空之中,伴隨著神識之力的牽引,這團忽然“砰”的一聲化作一張網,直奔許木上籠罩而來。
網來到許木上,互相串聯在一起,就如同此地人族上的紋一般,很快開始散發出陣陣強大的芒。
伴隨著越發強盛,許木的口中傳來一陣痛苦的悶哼聲,忽然,就聽“轟”的一聲,他的形瞬間漲大,直接將頂都給破了。
“這是什麼化?”眾人看著許木上散發的黑氣息,以及他上長滿的鱗片和后的長尾,一時間竟有種頂禮拜的沖。
許木也沒想到自己以孽龍之變幻之后居然會是這副半人半龍的模樣,就聽頭頂傳來一聲厲嘯,居然是翀溟鳥沖他攻了過來。
看著翀溟鳥的模樣,許木一時間竟有種能夠隨意將其死的錯覺,手一抓,居然真的抓住了翀溟鳥的脖子,將其在了手中。